刘耀兰 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举行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政府间委员会第五次会议16日审议通过中国申报项目《中医针灸》和《京剧》,将其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终于,针灸和京剧申遗成功了,这无疑是一件好事。然而却令人难以高兴起来,甚至有一种悲凉感。按照一般人的理解,既然烈入“非遗”了,恐怕离奄奄一息也就不远了。 中医针灸是中国人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宝贵财富,凝聚着中华民族智慧和创造力的独特文化表现形式,它是以天人合一的整体观为基础,以经络腧(理论为指导,运用针具与艾叶等主要工具和材料,通过刺入或薰灼身体特定部位,以调节人体平衡状态而达到保健和治疗作用的传统知识与实践。今天的针灸(包括中医)却到了奄奄一息,需要列入保护名录的地步,让人感到悲哀。 中医的势微与衰落不能仅仅归罪于西医的冲击,与一些所谓文化精英对中医的讨伐分不开。首先就是我一向敬重的鲁迅先生,他充当了贬低中医的急先锋,是废除中医的“先驱”。他在《呐喊自序》里提到的“冬天的芦根”、“经霜三年的甘蔗”、“原配的蟋蟀”等“稀罕物”,对中医近乎刻薄的讽刺和挖苦让人不寒而栗。鲁迅先生要做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战士,恐怕他“倒脏水也把孩子倒掉了”吧。现在一些所谓的文化科技界精英也发出了“废除中医”的呼声,并在网上发起签名支持的活动。他们以中医不科学为进攻武器,妄图一举消灭中医。一些中医医生也开始受到嘲笑,说他们快要下岗了。 有些中医医生不敢冒然用中医给病人看病了,因为一些病人拿着化验单指着上面那骇人的生化指标,问能负得了责吗?众所周知,西医治不好不会有人说什么,可中医一旦治不好则罪莫大焉。 中医能治病,而且能治一些西医比较棘手的疑难杂症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为何有些人还要非置死地而后快呢?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原文刊登《清远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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