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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爷窥书】上海书展:不得不看的图

 d大羊 2018-09-15

        一转眼,上海书展已到了十五个年头——也就是“水晶”的纪念时刻了。其实我和书展并无太多的故事,每年不是朋友就是自己,总有或多或少的一些活动,叨陪末座·,躬逢其盛罢了……

本期人物

2018上海书展暨“书香中国”上海周将于8月15日至21日举办。主会场设于上海展览中心,今年的上海书展为第十五届,书展主题一如既往,仍是“我爱读书,我爱生活”。



【管爷窥书】上海书展和我,以及我的朋友们

管继平/ 文

        一转眼,上海书展已到了十五个年头——也就是“水晶”的纪念时刻了。其实我和书展并无太多的故事,每年不是朋友就是自己,总有或多或少的一些活动,叨陪末座·,躬逢其盛罢了。想起这么多年来,十五届的书展,参加一半大概总是有的,自2007年参加我的一本《上海老辰光》签售以来,十二次的书展,几乎每年都有活动,不是自己“绑架”了朋友,就是朋友或出版社邀我“陪绑”,不管愿不愿意,读书人遇到和书相关的事,总是难以抗拒的。当然,在此更多需要感谢的是我所熟悉的朋友和不熟悉的一些读者,若没有他们的厚爱,所有的活动都变得毫无意义。(后附历届书展精彩照片)

        相比之下,似乎今年是我推出的新书最多的一年。除了《纸上性情》出版第五刷的“重印本”之外,《梅花知己》又出了一版“增订本”,这两种虽是老书,但不光是陈酒装了新瓶,重新设计了版式和书封,还在内容上有了大量的删改和增加,若有版本收藏癖好的朋友,似不容错过。

       还有就是浙江人美版的两本新书:《尺素风雅》和《纸上风范》,尤其是《尺素风雅》,即是我近年来所写的文人书信的解读,书中小部分的书信原件属我所藏,甚至是首次公开,我一共写了三十八篇,每篇皆有书信影印,给读者提供了较好的艺术欣赏合文献资料。而且,浙江人美的布面装帧非常雅致,我书尚未到手,仅看了图片就一见倾心,瞬间已爱上了她……

上海辞书出版社的新版《梅花知己》和《纸上性情》,于本届上海书展上

签售时间:8月16日  9:30-10:30

签售地点:世纪出版馆活动B区


浙江人美版的两本新书:《尺素风雅》和《纸上风范》

签售时间:8月21日 14:30-15:30

签售地点:世纪出版馆活动B区


        历届书展参加甚多,以记不清哪图为哪届了,图中有好多好友的倩影,有考证癖的朋友自可分辨。但上图应该是我的第一次书展签售活动,也许是2006年或是2007年,只记得由于缺乏经验,当天我仅提前了五分钟进场,进入活动现场才知不妙,人山人海,不辨南北,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自己的摊位,人家排队鹄候多时,而我却是满头大汗地赶到……从此才知,参加书展活动,不提前个半到一小时,是万万不行的!


历届上海书展热闹场面撷影


《梅花知己》再版小跋: 

        如今出一本书,在茫茫书海中能够售完(不是送完),且还能重印或再版,那至少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梅花知己》自二〇一四年的上海书展推出以来,借着“民国文人”的东风,承着读者知己的错爱,也有幸上了几次“好书排行榜”,差不多于去年底,初版的数千册终已全部售罄。原先编辑曾设想加印此版,但由于“民国文人印章”这一主题,我在原有的基础上,已作了一点修改,订正了几处小小的错讹,又增写了数篇“文人印家”,故与编辑几经商议后,还是决定重新出一个增补的新版,在新写的几篇“文人印家”中,有蔡哲夫、杨天骥、吴元亭、白蕉、金曼叔等,这几位民国文人,大概除了书画家白蕉有相当的知名度之外,其余几人能都不太为读者所知,有的更是从未入过任何一种“印人传”。而我这几篇文章,有的于报刊上已经发表,有的尚属首发,现一并编入新版的《梅花知己》中,也算是此书的一个“增订本”吧。

        既谓“新版”,总要略有新意。于是再度请出刘一闻先生为新版的“梅花知己”题签,先生四年前曾为该书赐长序一篇,今又赐题,双美置前,为拙著增色许多。美编刘锦睿为新版设计了书封,既保留了初版的一些元素,又增添了不少雅意。还有众多于此书给予帮助的朋友,鉴于初版的后记和我的文章中也有述及,在此不再重复。不过值得一提并感谢的是责编刘大立先生,他四年前于此书的初版推出时曾说:“如果《梅花知己》发行得好,能够再版重印的话,我愿意在退休前再度任其责编,把它作为我编辑生涯的压卷之作。”

        这一套“民国文人系列”,是大立先生多年来的倾心之作,凝聚着他辛勤的汗水,其中不少还多次获得了重印。今年大立先生恰巧刚届花甲,如今他于退休前,遵诺编完了此书,金盆洗手,遂此小愿后,他又将开启新一段的精彩人生,我向他致谢并祝福。

        管继平  二〇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





《尺素风雅》序:尺素中自有风雅

 管继平 

       书信尺牍,自古就是书法传承的最佳载体,如二王的《平安帖》《丧乱帖》《中秋帖》等,不都是千秋传世的法书经典么?而流传在民间的一些古代书札,虽残纸片槠,或真伪尚有争议,但只要递嬗有据,也一样为世所珍。最著名的一例,如前几年纽约苏富比的一场拍卖中,苏轼的《功甫帖》,仅两行九个字,最终则以八百二十二点九万美元成交,约合人民币五千多万元的天价。《功甫帖》即东坡先生写给其亲密朋友郭功甫的告别信,字数虽少,却极富神采,历代鉴藏家均对《功甫帖》评价甚高。据翁方纲考《宋史》,认为“功甫帖”乃苏轼三十六岁时所作,作品结构紧密,气完神足,充分展现了苏轼的笔墨情怀。

    也许古代的书札因年代过久,故造成专家鉴别的难度和争议的问题也多,相对而言,民国时代的文人书信因去时不远,则更受藏家喜欢。就近年的书画行情来看,梁启超、胡适、周作人、郁达夫等一批民国文人的书信,其市场的成交价都远超同时期的书法大家。究其原因,首先是名人书信具有艺术和历史的双重价值,再者,书信中所涉及的文人之间诸多内容,较之于通常的诗词警句等书法题材,无疑更具收藏价值。 

    如今,随着收藏家审美水平的提升以及专家学者的介入,文化名人手稿的书法艺术性得到了重估。而艺术性以外,更重要的是,文人的书信还体现了趣味性、真实性以及具有极高的史料文献性。因为书信大多写给自己的亲友,是一对一的关系,它不求公开,直抒胸臆,不事雕琢,这就可能包含了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容,有的书信历经大半个世纪从未披露,如今读来,还原并丰富了当时的情景,也使每一个人物或事件,更逼近他(它)的本来。记得梁实秋先生曾写文章说他收藏尺牍的几点要求,其中有几条是:用钢笔写在宣纸上的不收;太恭楷或太潦草者不收;还有“作者未归道山,即可公开发表者不收;”或是“作者已归道山,而仍不可公开发表者,亦不收!” 我觉得最后两条颇有意思,如果一封书信毫无价值,或是太有价值而永远不可示人,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能受民国文人书法的影响,我于平素闲暇时也尤为关注文人尺牍的收藏与鉴赏。当然,作为一般的收藏爱好者来说,一线名人的书札虽好,但万众瞩目,其价格往往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而我财力有限,则更喜欢关注一些并非炙手可热的名人手札。我以为收藏最讲究的是一个缘分,或众里寻芳,或不期而遇,幸而得之,皆有一份自在,且两情相悦,皆大欢喜。有时即便是人弃我取,又何尝不是藏玩一乐?所以,近年来由于缘分之惠顾,也使我获得了如张元济、沈从文、梁实秋、陆澹安、赵景深、陈巨来、来楚生、郑逸梅、陈从周等一批民国文人的书信手札。在收藏上我从未有过那种在所不惜、志在必得的豪举,人生如寄,因缘和合,其实并没有多少东西是必须拥有的。

      这一册《尺素风雅》,即是我近年来所写的文人书信的解读,书中小部分的书信原件属我所藏,甚至是首次公开,但更多的是来自上海档案馆以及其他几处的珍藏。过去文人的一通书札,有的书写得相当随意,不署年月;有的所说之事或人,仅通信当事者所知……所以在解读过程中,不光是辨释文字,更要了解其时代的背景以及信中所谈的本事,困难自然不少。我虽勉为其难、陆陆续续地完成了三十八篇,但其中错讹之处一定在所难免,还望读者诸君给予批评指谬,让我再有改正获益的机会。

      一书之成,自然少不了多位师友之助。感谢同道李晨小姐,每月按时并不止一次地催我专栏,包容我的拖沓。说实话,若无她的鞭策,这些文章都会在我的惰性中遁逃得无影无踪,更何谈编书成册?感谢陆康、郑有慧、邢建榕、王金声、唐吉慧、吴东昆、王叔重等几位师友,此书中好多信件、图片等资料,都有赖于他们的提供和帮助。还要感谢浙江人美出版社屈笃仕和张金辉两位编辑,没有他们的宽容接纳和用心制作,此书恐仍在计划的空中摇曳。最后,还要感谢语言文字专家王敏和沈阳的李景祥先生,尤其是李老先生不顾高温酷暑,在很短的时间内为我的小书审读,提出了多条很有价值的意见,避免了不少错误出笼,让我感佩无尽……当然,要鸣谢意的还有很多,限于篇幅,无法一一列举。若有阙漏,还望宽容海涵为幸。

                     管继平  二〇一八年七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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