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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之武退秦师课本剧改编

 老刘tdrhg 2018-09-19

课文改编是把课文由阅读走向观看、从无形走向有形、从单一走向多元、从被动接受走向主动参与的语文教学的辅助形式。同时,它还可以丰富学生的艺术审美鉴赏能力和课余生活。

下面课本剧、小说改编自人教版必修一课文《烛之武退秦师》,在改编过程尽量挖掘课本精神内涵,还原人物心理,可以发挥想想,但避免戏说历史。

课本剧改编

时间:战国·周襄王52年

地点:郑国 秦营

人物:烛之武、叔詹、郑文公、秦穆公、百里奚、杞子、逢孙、秦国密探008、谋臣宫娥兵士若干

第一幕


[人喊马嘶,军鼓阵阵。秦晋以郑无礼于晋且贰于楚,合兵围郑,郑危在旦夕]

郑文公 (背手踱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众谋臣 (颤抖)大王,您都踱三天了,小心您那骨折的腿啊!大王……(凄厉地)

郑文公 (摇摇头,继续踱)……

探子甲 (飞奔而至)报告大王,秦穆公率主将孟明视,副将杞子逢孙已与晋军会师!

[话音未落]

探子乙 (连滚带爬)大……大王,围兵已破我郊关,直逼曲淆。

郑文公 (脸色煞青腿一软)

[众谋臣急忙上前搀扶]

郑文公 (唱)这次是我真的完蛋了吗?断送这些先王留下的期待……

[群臣大哭]

大王莫急,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昨夜我仰观星斗,发现我们王气未竭!不可因敌军压境慌了手脚,须讨一个退兵良策才是。

郑文公 说的容易,计从何来?

大王您听我说。秦晋围郑,只因为我们无礼于晋并不曾得罪秦国;如今只要退去秦国,围便解矣。

郑文公 (半绝望地)如何退呢,爱卿

  找一个能说的,会道的,能吹的,会侃的即可……

郑文公  郑国的人那么多,能吹的没有几个。

老臣倒知一人… …

郑文公 (惊喜交集)何人?

此人便是烛之武。 说时石汉皆开眼,道破泥人也点头。红日朝升能夜出,黄河东逝可西流。

郑文公 (大喜)快宣快宣!

[群臣喜急而宣]

烛之武 (须发皆白,拄登山拐棍上)老汉今年七十三,又愁吃来又愁穿。空有一身好本 领,就没混上半个官。如今郑王把我宣,肯定有事找我办。若是此事办成了,我是——嘿嘿,不愁吃来不愁穿! [咳嗽蹒跚而上]

烛之武 参见大王。

郑文公 (忙搀起)您就是烛老先生?

烛之武 (深揖)正是老臣。

郑文公 如今秦晋围郑,郑国危在旦夕。寡人想让先生您往秦营跑一趟,您知道秦国……

烛之武 老臣都知道,不过,容我考虑考虑。

烛之武 [面向观众沉痛地摇头]我年轻时他不用我,如今老了又来求我……唉,也罢!我也是郑国的优秀子民啊![走回郑王身边]

郑文公 (急切地搓手)……

烛之武 好吧。老臣就走一趟!

[群臣欢呼。“珍重”声四起]

郑文公 (拉着烛之武的手,深情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老烛,保重啊

[烛之武下,复又上] 

第二幕


[秦营, 觥筹交错,君臣欢饮]

秦穆公 [酒从须上流下,一甩,大笑]哈哈哈哈……不出三日,攻下郑国城池,我要地有地,要财有财,要美女有美女——呶?

[群臣齐声附和。欢歌笑语,忽有哭声]

烛之武 (边哭边唱)(调按《任逍遥》)让我哭也好,让我笑也好,郑国已经快完了;让我醉也好,让我醒也好,秦国也要完蛋了吆——

秦穆公 噫?何人在哭?大内密探008——把哭歌的人押进来!

[烛之武踉踉跄跄被008押进来]

秦穆公 哭歌之人是你?

烛之武 正是老儿。

秦穆公  老头子?起来吧。你到两军阵前来溜达什么,还唱那么丧气的歌?惹得本王不高兴,可是要杀头的!

烛之武 老儿当然知道。

秦穆公 知道还唱?

烛之武 唉,郑国危在旦夕,我伤心啊!

[秦穆公回头向群臣一笑]

烛之武 (大笑)哈哈哈哈!不过……

秦穆公 不过什么?

烛之武 您助晋灭郑,也难逃亡国之命啊!

秦穆公 你说什么?寡人看你是个老头子,刚才不与你计较,你竟越发放肆!

百里奚 大王,且听他讲下去。

烛之武 大王,老儿并非胡言乱语。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秦穆公 谁是黄雀?

烛之武 晋国是也!

秦穆公 (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老头子,你吃错药了吧?我助晋灭郑,明日郑都 一破,我们要土地有土地,要财宝有财宝,要美女有美女(回顾左右)晋国谢我还来不及呢,怎会有黄雀所为?

烛之武 (摇头)素闻秦穆公乃一代明君,没想到今日一见——唉,见面不如闻名!

秦穆公 (疑惑地)什么?

(悄悄地)他说您不文明

秦穆公 (不高兴地)我说话从来不带脏字,怎么就不文明了?

百里奚 大王,他说您见面不如闻名!

秦穆公 好老儿,竟然拐弯儿骂我!

烛之武 大王,老儿并非此意。

秦穆公 (甩袖)那又是何意?

烛之武 为了秦国的发展前途,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大王——我是来请您退兵的。(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地球仪,快板)您来听,我来讲——

郑国深居晋东方,

秦国又居晋西方,

东西相距数千里,

遥遥相望不可及。

秦国助晋来灭郑,

两国至,郑既亡,

晋侯岂肯分郑疆?

郑国归入晋国地,

他们势力会更强。

到那时,你秦王,

势不及他必遭殃。

(拉住秦王的手,深情地)轻者说,你竹篮打水空一场;重者说,您会由此把国亡!![群臣窃窃私语]

秦穆公 说得好!

烛之武 (走进一步)若老儿没记错的话,晋文公当年逃亡之时,您曾有恩于他,可 如今他羽翼丰满,本来许给您的焦、瑕两座城池却闭口不提,并且大造防御工事。这种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之人,您能信他?

百里奚 大王,休听他胡言乱语!(大怒,跨出一步)老匹夫,今天不教训你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拔剑)

秦穆公 且慢,退下。老先生所言倒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若撤兵,土地——没了;财宝——没了;美女——(群臣齐呼)没了!!(耸肩,摊手)我损失惨重啊!

烛之武 大王,您别急啊!(胸有成竹地)如今呐,东部可是比西部发达,尽管西部大开发如火如荼。您若放过郑国,哪天到郑国去旅游,我们作为东道主,实行食、宿、导游三包;您若放过郑国,哪天出兵经过敝国,我们为您提供粮草——大王啊,我们就是您东方的仆人啊!大王,还不要薪水啊,大王——

秦穆公 (踱步)让我考虑考虑……

百里奚 (沉痛地)大王,莫听他胡言乱语!

[其他谋臣悄悄道:“我看——值!”]

秦穆公 …… ……

烛之武 (在营门外大喊)大王,你们也已饱受征战之苦,回去休息休息吧;大王,为您的子民想想吧,他们妻离子散,好可怜……

秦穆公 (果断地)杞子逢孙听令!

杞子逢孙    末将在!

秦穆公    你二人率一师二师去保护郑国,其他人跟我撤。

百里奚    两位将军随我来。(抚二人背至营门外)

烛之武    百里先生……(掏出金砖若干)

百里奚 (大怒)  你把我百里奚当什么人了——(往台下指)有刺客!

(劈手夺过金砖,对烛之武说)好说好说。

[杞子逢孙满头大汗回来]

百里奚 (抱歉地)  唉!眼花喽!(对杞子逢孙)依我之见,还是听大王的吧,切不可惹怒大王!

[三人唏嘘而入]

百里奚   大王,经过我们认真、详细、周密、妥善……

秦穆公 (不耐烦地)干脆点!

百里奚  咱回家吧!

秦穆公 (大喜)好!!

烛之武 (一揖到地)大王英明,大王功德无量啊!

[秦军解围而去] 

小说改编

晋国军营。

军帐内,一身主帅战服的晋文公重耳正紧盯着军案上的一张进军路线图,目光不断在上面扫来扫去,仿佛一只饥饿的豹子在贪婪急切地搜寻着它的目标。

忽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自帐外传来,接着一人快步走进军帐。

“参见君上。”

“子犯?来得好。”顿时晋文公眼睛一亮,“说说,是否秦军有动静了?”晋文公目光炯炯地看着来人。

“正是。”来人便是晋国大夫狐偃,此时一脸的喜悦之色,“秦军已在氾水之南扎营。”

晋文公手指在图上点了一下,沉思片刻后便是一阵哈哈大笑,“好!这下郑国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惟有任我宰割之份了!”

“君上,”狐偃却仿佛有些担心,“此次秦晋联兵灭郑,秦国会甘心将整个郑国拱手送于我么?以臣之见不如……

“子犯,”晋文公打断了狐偃的话,“你的意思是两家分郑?”

“联兵规矩,自当如此,否则……

晋文公却是轻蔑地一笑,“就算如此,一块飞地,他秦国守得住么?……来人,去请几位将军来……子犯来坐下,等几位将军到了咱们共同商议个战法出来。”  

此时郑国境内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四处人心惶惶,流言满天飞。而郑国君臣也通通慌得没了边儿,平日里颐指气使的模样没了踪影,只是天天愁眉苦脸地聚在一起想办法,可偏偏个个都吭哧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这能怪谁呢?两大强国联兵压境,你身为弱国臣子,除了听天由命还能怎么办?

郑文公急得团团转,可此时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向他的臣子发发脾气了。“快!”他吼道:“都给本公想出个主意来。”臣子们却不是摇头就是叹气,总之都哭丧个脸不吱声。

“郑公,”忽然有人开口了,“依臣之见,此事尚有周旋之地……

“好,上大夫快说。”郑文公高兴得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说话者便是郑国上大夫佚之狐。

“关键处在秦国。”佚之狐一句话将乱局点破:“灭郑利晋不利秦。只须有人将此中利害关系向秦君说透,秦国必然退兵。那时晋国便会有所顾忌而无法单独攻我,战争自然化解。”

“此话在理。”说着郑文公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谁去做这个说客?”显然他最大的担心在这里。

“郑公不必为此忧心,臣已想好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原来上大夫已是成竹在胸也。”郑文公恍然一笑,“快说说,要用何人?”

“烛之武。”

“哦?”郑文公意外了,“烛之武有何过人之处,值得上大夫如此看重?”

“烛之武多谋善辩,有胆有识,实是我郑国难得的人才,臣以性命担保他定然会不辱使命。”

“好,烛之武,……嗯,他今天没来议事?

另一位大臣上前小心翼翼道:“烛之武这几日一直抱病在家。”

佚之狐便是一笑,也未多说。郑文公却忽然拍案道:“来人,用本公车马请烛之武先生到我的书房,上大夫,你也来。” 

一个精瘦却分明干练的老人走进国君书房。

“烛之武参见郑公。”

“呵,先生无须多礼。闻听先生近来身有不适,寡人即刻便诏太医为先生诊治如何?”郑文公满脸关心神色。

“多谢郑公关心,老臣原已无大碍。只是不知郑公急诏老臣前来所为何事?”

“我的先生也!”郑文公急了,“秦晋两强压境,郑国将亡矣,先生当真作无事人一般么?如今惟有先生出面,方能说服秦国退兵,化解这场危机。寡人这便拜托先生了。”

烛之武沉默了片刻,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郑公言重了,想我烛之武何德何能?年轻时尚且不能有所作为,而如今对这么重要的任务更是力不从心了。老臣看来,此事还是另派个年轻大臣好。”

郑文公顿时愣怔,他压根没想到会在烛之武这儿碰个软钉子,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旁的佚之狐脸色早已阴沉下来。

“烛之武大谬也!”佚之狐毫不客气,“先生与郑国一体相依,如今国难当头之际,先生却还在计较个人利益,不觉可笑么?郑国灭亡了,对先生你又有什么好处?”

“上大夫言之过矣。”郑文公沉重叹息道:“未能及早发现先生大才,此皆寡人之过也,先生纵有责备也是应该的。可眼下正值国难,还请先生以大局为重。郑国的存亡,就托付给先生了!”郑文公说得热泪盈眶,而后向烛之武深深一躬。

霎时间烛之武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呆楞地地看着郑文公,随即为自己方才的想法面红耳赤。“郑公!”烛之武惶恐跪地,“郑公此言,臣无地自容矣。原是烛之武私心太重,若非公与上大夫教导,几乎铸成大错。承蒙郑公信任,臣烛之武甘凭公驱使,赴汤蹈火,死不旋踵!臣今日便动身前往秦营。”

“先生快起来。”郑文公急忙扶起烛之武,“只是,此事尚有一难,先生可知这几日大军围城……

“郑公无须为此忧心,出城之法实乃小伎耳耳。”

“好!寡人这便为先生选一名护卫……哦,先生前往说秦还需何物,快说了。

“多劳郑公费心。臣此一行无须护卫,也不用任何物事,但凭臣这三寸不烂之舌足矣。成功与否,那便皆为天意了。……老臣还要多说一句,目下郑国真正之危难尚不在于外面大军围城,而在于整个国家人心浮动。郑公当留心于此。

“多谢先生教我。”郑文公再次躬身。

 

夜晚,秦军军营一片灯火通明。

此时,烛之武已经在晋军的包围下安然脱身,又趁着夜色赶到了秦军驻地。

“你是什么人?!”几个军士看见了风尘仆仆的烛之武,便是一声大喝。

“郑国特使烛之武……请见秦公。”奔波了一夜的烛之武已经疲惫不堪,说了这句话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几个军士狐疑地看着昏倒的烛之武,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他是谁?”巡营的秦军大将孟明视恰好经过。

“禀报将军,这人说他是郑国特使烛之武,要见君上。”

“郑国特使?”孟明视思索了片刻,“你们几个将他扶进去,让他好生休息。我去见君上。”

秦穆公却是刚刚会过晋国特使,对孟明视的禀报似乎完全没当回事。

“孟将军,晋国已与我达成协议,秦晋不日即将灭郑,此时再见郑国使臣又有何意义?那个使臣单身赴敌营,倒是勇气可嘉,放他回去就是了。”

“君上,”孟明视沉吟道:“这恐怕不妥。纵是两国交战,也断无拒见对方来使之理。君上且听听郑国说法亦无妨。”

“说得也是。”秦穆公笑了笑,“孟将军派人叫他过来便了。”

 

 “外臣烛之武参见秦公。”短暂的休息后,烛之武已是精神奕奕地站到了秦穆公面前。

“烛之武呵,”秦穆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胆识不错也。然则寡人须得明白说话,秦晋灭郑之战已是势在必行,凭你一人之力怕是难以颠倒乾坤啊。”

“何敢说颠倒乾坤?”烛之武躬身道:“在下此行,唯愿尽一番绵薄之力。”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烛之武也。”秦穆公淡淡一笑:“爱国心切,全力一争,也是难能可贵了。”

“秦公差矣。烛之武此来,实是为秦国考虑,非为郑国也。”

“哦?”秦穆公不以为然地笑了,“先生有话但讲无妨。”

“秦晋两强围郑,郑国已是必亡无疑。可是烛之武还是想冒昧地请教秦公,亡郑,究竟是否对秦国有好处?倘若当真有益于秦国,在下就再无二话,凭君处置便是。可是秦公心知肚明,秦郑国土不相连,郑国纵灭,还不是他人口中的一块肥肉?秦国如何能占得住一块飞地?”

秦穆公神情逐渐严肃起来,“请先生接着说。”

“灭郑国,邻国得益,然于秦无益。这岂非削弱了秦国的实力?君当不为也。相反,若保存郑国,便可使郑国做秦国的东道主。若秦国使者经过,郑国可解其饥渴之苦,供其缺乏之物资。请君试想,这对秦国又何害之有?”

秦穆公听得一时愣怔,他皱紧眉头,不断在军帐中度来度去,却是不再说话。一旁的孟明视深知穆公心意,此时插话道:“秦晋素来交好,此次出兵更有协约在先,若依先生之言,秦国岂非明食言于天下?”

“将军差矣。方今大争之世,国与国之间焉有真正的情义可言?譬如晋文公曾受恩于秦,许秦之土地却至今尚未兑现。晋国无信誉么?非也。将军心中自知,邦交之道,唯利恒常!”

“先生说得好。”孟明视由衷赞叹了一句。

“烛之武言尽于此。唯愿秦公决之。”

“烛之武,真良士也。”秦穆公忽然哈哈大笑。笑后正色道:“孟将军,即刻传令下去,明晨退兵。”说罢穆公走到烛之武面前深深一躬,“嬴任好多谢先生指教。寡人明日便派人护送先生回国,并与先生之国结盟。”

 

秦国突然退兵,这消息仿佛给了晋文公迎头一闷棍。他面色阴沉地坐在军案前,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事情察清了么?”晋文公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大概清楚了。”旁边的狐偃上前禀报:“秦国退兵,当是听信了郑国烛之武的说辞。而且从探得消息来看,小股秦军护送烛之武回郑,秦国必然已与郑国结盟。”

“好你个郑国。”晋文公的脸仍然绷得死死的。

“君上,灭郑不成已是不争的事实。然则,秦方退兵,我军不如半路设伏击之,当能得胜。”

“不行!”晋文公冷冷地扫了狐偃一眼,“现在的局势,我们不能同秦国交恶。……传令下去,撤军!”说着晋文公重重一掌拍在军案上,面容近乎狰狞,“总有一天,晋军还会回来的!”

…….

尘土飞扬,晋军浩荡远去。这场发生在公元前630年的未打响的战争,至此已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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