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幅油画的制作提高了对色彩的认识,又重新开始了原创。这幅画我取名《沙河故事》,是成都沙河整治前特意去河边拍摄的。石凳上本坐着两位大爷,我将其中一位改成了大娘,这就有了“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的故事。 这幅作品比起两三年前的蒲江之行有了很大的进步。俩老身后的路面大约是水泥石灰炭渣的混合物,看似平淡却一点不敢马虎。那梧桐树干也总算织出了几分沧桑感。 这幅希施金的《橡树》是所有作品中最大的,长约90厘米,用两根毛衣针实在是难以驾驭。因此我将其分为两半编织。第一幅顺利完成,突然发现第二幅在配色上要做到跟第一幅完全一样太难了!因为人的感觉是有变化的,相信一个人先后临摹同一幅画,最后并列在一起肯定有差异。 糟了!本想省事结果添麻烦,只好将先完成的一半放在一旁作样品,第二幅的速度明显放慢。最后两幅缝一块儿,我最担心的树木草地几乎完全融合,而自以为简单的天空硬是揉不到一块儿。这幅画因此没了参展的份,说不定什么时候干脆将其拆成两半。我试过,半幅独立成画并不难看。 2004年到2007年是我作品编织的巅峰时期,我以大约每三个月一幅的频率进行着。每幅耗时两个月左右。中间得休息一阵恢复疲惫的身心。 这两幅《湖光》、《三月》也是列维坦的代表作,它们被爱好者称为最像油画的毛线编织画。曾在成都画院展出时,见一熟知内情的观众与刚来的朋友打赌这是什么,对方脱口而出:油画嘛!往前走两步又问,答案相同。再走再问,当对方用手触摸画面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时,一旁的我悄悄地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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