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解辜鸿铭的“死记硬背” 网上看《辜鸿铭是如何学会9门外语》中介绍辜鸿铭用“死记硬背”的办法学会9门外语。 我以为,辜鸿铭的“死记硬背”和现今中国学生的“死记硬背”有本质的不同。 主要的不同是: 从一开始,他就是多门语言一起学的,并不担心语言打架的问题: 他的父亲辜紫云当时是英国人经营的橡胶园的总管,操流利的闽南话,能讲英语、马来语。他的母亲则是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讲英语和葡萄牙语。这种家庭环境下的辜鸿铭自幼就对语言有着出奇的理解力和记忆力。 请注意:他的父母都会英语,母亲还会葡萄牙语。 辜鸿铭10岁时就随他的义父,英人布朗踏上苏格兰的土地,被送到当地一所著名的中学,受极严格的英国文学训练。课余的时间,布朗就亲自教辜鸿铭学习德文。布朗的教法略异于西方的传统倒像是中国的私塾。他要求辜鸿铭随他一起背诵歌德的长诗《浮士德》。 请注意:他是在英国著名的中学受极严格的英国文学训练。我相信,在当时的英国学校是不会强迫学生背单词的。更不会有把英语单词拆解成各自独立的字母去“背”的情况。 我以为,在英国真正的英语高手都是懂拉丁语的。像莎士比亚、英国女王、丘吉尔首相、撒切尔夫人都是学过拉丁语的。特别是莎士比亚,更是在英语单词相当贫乏的时候利用自己的拉丁语知识创造出了上千的新单词。 我相信,辜鸿铭的时代里的著名中学的英国老师也基本都是会拉丁语至少是会法语的。 辜鸿铭在学校接受英国文学训练,课余布朗就亲自教辜鸿铭学习德文。这个布朗先生至少是懂英语(他是英人)和德语的。 我坚信,布朗先生也是绝对不会强迫辜鸿铭把德语单词拆解成字母去“背”的。因为用这样的方法记忆单词完全是和真正的语言学习背道而驰。 我们在资料中看到:他要求辜鸿铭随他一起背诵歌德的长诗《浮士德》。 这说明,布朗先生不仅会德语而且会背歌德的长诗《浮士德》。他带着辜鸿铭一起背,而不是扔本书给让孩子自己去“背”。 我更相信:布朗先生也绝对不会因为辜鸿铭背不下来说他笨。 我们看看布朗先生是如何帮助辜鸿铭背《浮士德》的: 布朗告诉辜鸿铭:“在西方有神人,却极少有圣人。神人生而知之,圣人学而知之。西方只有歌德是文圣,毛奇是武圣。要想把德文学好,就必须背熟歌德的名著 《浮士德》。” 他总是比比划划地边表演边朗诵,要求辜鸿铭模仿着他的动作背诵,始终说说笑笑,轻松有趣。 请注意:那时没有录音机,但老先生把自己当成了录音机。也就是说,辜鸿铭的“背”是在一个懂德语的人朗读的德语诗歌中“背”的。我感觉这就和我孩子当初听录音机背下了《少儿学古诗》里的每一首诗歌和每一句解释一样。都是在听声音的基础上“背”的。这样的“背”非常有趣,也不很难。这要比中国古时候那些学戏剧的演员,在不识字的情况下通过跟老师学唱戏要容易得多。 请接着看: 辜鸿铭极想知道《浮士德》书里讲的是什么,但布朗坚持不肯逐字逐句地讲解。他说:“只求你读得熟,并不求你听得懂。听懂再背,心就乱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时我再讲给你听吧!”半年多的工夫辜鸿铭稀里胡涂地把一部《浮士德》大致背了下来。 请注意:《浮士德》是诗歌,好的诗歌是无法完全用白话讲透的。就和我们古时候的孩子背《三字经》差不多,辜鸿铭稀里胡涂地把《浮士德》背下来。绝对没有背单词、背语法概念的影子。 =====附:辜鸿铭是如何学会9门外语======== 20世纪初,西方人曾流传一句话:到中国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辜鸿铭何许人也?他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获13个博士学位,倒读英文报纸嘲笑英国人,说美国人没有文化,第一个将中国的《论语》、《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译到西方。凭三寸不烂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讲孔学,与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书信来往,讨论世界文化和政坛局势,被印度圣雄甘地称为“最尊贵的中国人”。 辜鸿铭,(1857 年7月 18日-1928 年4月 30日),字汤生。1857年7月18日生于南洋马来半岛西北的槟榔屿(马来西亚的槟城州)一个英国人的橡胶园内。早年,他祖辈由中国福建迁居南洋,积累下丰厚的财产和声望。他的父亲辜紫云当时是英国人经营的橡胶园的总管,操流利的闽南话,能讲英语、马来语。他的母亲则是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讲英语和葡萄牙语。这种家庭环境下的辜鸿铭自幼就对语言有着出奇的理解力和记忆力。没有子女的橡胶园主布朗先生非常喜欢他,将他收为义子。自幼让他阅读莎士比亚、培根等人的作品。 那么,辜鸿铭是如何学习外语的呢? 辜鸿铭10岁时就随他的义父----英人布朗踏上苏格兰的土地,被送到当地一所著名的中学,受极严格的 英国文学训练。课余的时间,布朗就亲自教辜鸿铭学习德文。布朗的教法略异于西方的传统倒像是中国的私塾。他要求辜鸿铭随他一起背诵歌德的长诗《浮士德》。 布朗告诉辜鸿铭:“在西方有神人,却极少有圣人。神人生而知之,圣人学而知之。西方只有歌德是文圣,毛奇是武圣。要想把德文学好,就必须背熟歌德的名著 《浮士德》。”他总是比比划划地边表演边朗诵,要求辜鸿铭模仿着他的动作背诵始终说说笑笑,轻松有趣。辜鸿铭极想知道《浮士德》书里讲的是什么,但布朗坚持不肯逐字逐句地讲解。他说:“只求你读得熟,并不求你听得懂。听懂再背,心就乱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时我再讲给你听吧!”半年多的工夫辜鸿铭稀里胡涂地把一部《浮士德》大致背了下来。 第二年布朗才开始给辜鸿铭讲解《浮士德》。他认为越是晚讲,了 解就越深,因为经典著作不同于一般著作任何人也不能够一听就懂。这段时间里辜鸿铭并没有停顿对《浮士德》的记诵,已经可谓“倒背如流”了。 学 完《浮士德》,辜鸿铭开始学“莎士比亚”的戏剧。布朗为辜鸿铭定下了半月学一部戏剧的计划。八个月之后,见辜鸿铭记诵领会奇快,计划又改为半月学三部。这 样大约不到一年,辜鸿铭已经把“莎士比亚”的37部戏剧都记熟了。 布朗认为辜鸿铭的英文和德文水准已经超过了一般大学毕业的文学士,将来 足可运用自如了。但辜鸿铭只学了诗和戏剧,尚未正式涉及散文。布朗安排辜鸿铭读卡莱尔的历史名著《法国革命》。辜鸿铭此次基本转入自学,自己慢慢读慢慢 背,遇有不懂的词句再去请教别人。但只读了三天,辜鸿铭就哭了起来。布朗吃惊地问“怎样了?”辜鸿铭回答说:“散文不如戏剧好背。”布朗又问辜鸿铭背诵的 进度,发现他每天读三页,于是释然:“你每天读得太多了。背诵散文作品每天半页到一页就够多了。背诵散文同样是求熟不求快,快而不熟则等于没学。” 辜 鸿铭所在的中学课业本来是极繁重的,但由于辜鸿铭各科在布朗身边都提前打下了基础,整个学习过程便显得毫不费力。学校的功课既然顺利进行,没事时辜鸿铭便 接着记诵卡莱尔的《法国革命》。他越读越有兴致,可是读多了便无法背诵。若按布朗的要求慢慢来,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这样时快时慢地把卡莱尔的《法 国革命》读完了。后来辜鸿铭终于征得义父的同意,可以随便阅读义父布朗家中的藏书了。有许多书,辜鸿铭并没有打算背诵,但也在不经意间“过目成诵” 了。 布 朗对养子的寄望极高。他曾告诉辜鸿铭:“我若有你的聪明,甘愿作一个学者,拯救人类;不作一个百万富翁,造福自己。让我告诉你,现在欧洲国家和美国都想侵 略中国,但是欧洲各国和美国的学者却多想学习中国。我希望你能够学通中西,就是为了你都担起强化中国,教化欧美的重任,能够给人类指出一条光明的大道,让 人能过上真正是人的生活!” 依照布朗的计划辜鸿铭应该先在英国学文、史、哲学及社会学,然后再到德国学习科学。学成之后才可以回中国修习 传统文化。布朗当初确实没有看错,辜鸿铭十四岁时,学术造诣就已经非一般人所能比。他只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不仅初步完成了布朗拟定的家庭教学计划,而且 基本上修完了所在中学的各门主要课程。布朗不禁暗自为养子的聪明而感到骄傲。辜鸿铭在学校里初步掌握了拉丁文和希腊文,其他课程的成绩也都很出色,已经可 以申请毕业了。 大约在1872年春季,辜鸿铭正式入爱丁堡大学就读。辜鸿铭在爱丁堡大学的专修科为英国文学,同时兼修拉丁文、希腊文时又 不知暗自哭了多少次。他立志遍读爱丁堡大学图书馆所藏希腊、拉丁文的文、史、哲名著。刚开始时,读多少页便背诵多少页,还没觉出什么困难;后来随着阅读量 的逐渐增大,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他要自己坚持,再坚持,一定要一路背诵下去。辜鸿铭晚年忆及此事时曾说:“说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条机器线,一拉开到 头。” 到后来,不仅希腊、拉丁文,即如法、俄、意各国的语言、文学,辜鸿铭也能做到一学就会,触类旁通。据说辜鸿铭回国后,除本国语言 外,尚能操九种文字与人交流,则其基础主要是在爱丁堡大学读书时打下的。 《论语·季氏》有云:“生而知之才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 困兽而学之,又其次也。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至于“困”字的意思,旧注谓“有所不通”,钱穆先生解作“经历困境”,辜鸿铭则自谓“吃不消”。他晚年 曾对人说:“其实我读书时主要的还是坚持'困兽而学之’的方法。久而久之不难掌握学习艺术,达到'不亦说乎’的境地。旁人只看见我学习得多,学习得快,他 们不知道我是用眼泪换来的!有些人认为记忆好坏是天生的,不错,人的记忆力确实有优劣之分,但是认为记忆力不能增加是错误的。人心愈用而愈灵堂!”辜鸿铭 忆起读书时的往事,不禁慨叹道:“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兆文钧《辜鸿铭先生对我讲述的往事》)则当时人们多认为辜鸿铭的博学在于他的天赋聪明,辜 鸿铭自己是不承认的。 1877年4月,辜鸿铭以优秀的成绩通过了所有相关科目的考试,在英国文学方面的学位考试中又表现非凡,顺 利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这一年辜鸿铭仅20岁。 辜鸿铭自莱比锡大学毕业后,又赴巴黎短期进修法文。布朗又为辜鸿铭联系入巴黎大 学,意在让他学一些法学笔政治学。其实当时辜鸿铭只22岁即已遍学科学、文学、哲学,并熟谙各国语言,造诣确非一般中国留学学生可比。辜鸿铭以极快的速度 读完了巴黎大学整学期的讲义和参考书,除偶尔去学校上点感兴趣的课以外,辜鸿铭每天都抽一点时间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文。从刚开始教他学希腊文字母那天起, 辜鸿铭就教她背诵几句《伊利亚特》。他的女房东笑着说:“你的教法真新鲜,没听说过。”于是,辜鸿铭就把布朗教自己背诵《浮士德》和莎翁戏剧的经过讲给她 听。她说:“好,我就这样学下去。”辜鸿铭说:“等你背熟一本,你就要背两本,拦都拦不住。” 辜鸿铭的女房东常常拿着《伊利亚特》来到他 的房间,把学过的诗句背给他听,请求他的指点。辜鸿铭的教法果然有效,他的女房东在希腊文方面进展神速。许多客人见辜鸿铭教她学希腊文的方法与众不同,都 大为惊讶。 辜鸿铭后来曾对晚清直隶布政使凌福彭说:“学英文最好像英国人教孩子一 样的学,他们从小都学会背诵儿歌,稍大一点就教背诗背圣经,像中国人教孩子背四书五经一样。”从辜鸿铭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国土受希腊纯正的启蒙教育一般。 此法乍看强度大,难度亦大,其实则不然。若由字母而单词再简单拼句,则学习者在心理上就产生学外国语言的隔腊情绪了。辜鸿铭还依此法教会了他的女房东简易 的拉丁文,也不过三两个月的工夫而已。 辜鸿铭深厚的西方素养极得益于童年背诵《浮士德》、《莎士比亚》的经历。他后来在北 京大学教英诗时,有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西方的妙法,他答曰:“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做根基。”辜鸿铭曾说:“今人读英文十年,开目仅能阅报,伸纸仅能修函,皆 由幼年读一猫一狗之式教科书,是以终其身只有小成。”他主张“中国私塾教授法,以开蒙未久,即读四书五经,尤须背诵如流水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