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浓缩了目前最尖端的延时摄影技术的视频,耗时两年多,数十万张照片,无数个不舍日夜,只为了带你看看一所中国古老高校的新模样。这个高校,叫做天津大学 今天,是我们的母校天津大学一百二十三岁生日 一八九五到二零一八 一百二十三年 是无垠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瞬 却也是足以见证沧海桑田的悠悠岁月 百余年来,方寸之间 无数蜕变与无数青春凝聚在这里 最终成为了我们每个北洋人心中共通却又私密的记忆 拍摄于95年百年校庆之后 时至今日,我仍记得来到北洋的第一天。 飞机从新疆长途跋涉落地之后,呼吸到的第一次新鲜空气,竟然隐约有着海浪的潮腥气。带着各色行李,窗外的景色逐步变得辽阔,我离北洋园也越来越近。 这座刚刚落成的校园,留给我最鲜明的印象,大概就是“新”。作为北洋园的第一代拓荒者,初来乍到的我很难感知她的悠悠历史,满眼望去,尽是簇新和未竟的希望。 而今,我在天大第四年。 曾经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萌新体验,不知不觉间已被时间侵蚀,这座看似迷一样的校园,如今也终于在脑海中构成了清晰的图景。我不再迷路了,离别却也提上日程。 我曾经在很多场合偶遇天大校友。阿尔山晨曦照耀下的早餐铺,泰山晦暗却不阴沉的山顶,川藏线浑浊迸涌的怒江边,以及首都机场返津时的大巴上。 他们或已年过半百,或正意气风发,天津大学,这个共同的标签,使我们多了一层微妙的联系,遇见,也更富意义与惊喜。 我常妄自揣度,他们在北洋的时光,会是什么样的呢? 会不会,在某个傍晚庄重地换身衣服,前往会堂端坐,欣喜紧张与期待混作一团,聆听人生中第一场交响乐。虽然看不懂指挥的手势究竟在比划什么,但当浑厚凝重的乐声奏起时,脑海中却感受到了震颤。 会不会,在饭后驻足湖畔,放空自己,所见,只有杨柳依依和涟漪点点,撩人心扉。运气好的话,或许能遇见如血残阳,看太阳在天际泼洒最鲜艳炽热的颜色后,一点点坠入无边深渊,尽管如此,却仍不舍自己的作品,再使尽最后的气力将风云调拌,深深浅浅,温柔可人。 日常去实验室擦擦试管,记录数据,听导师分析指导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思想跑毛,慎之又慎地想,中午究竟是去学三吃饭还是学五?吃面还是吃米? 建筑学院创始人徐中教授评图 节假日归来,会不会也曾下定决心锻炼减肥,在篮球场上大汗淋漓,在跑道上专注地调整呼吸,在澄清的游泳馆感受肌肤与水相拥的那一瞬清凉。阳光和风,都刚刚好。 恍惚间,以为这样的生活没有尽头。 此时的青春年少,此时的芳华岁月,此时的热血激情,是常态,并将永远常态化。 我们的生活有着太多遥远又亲近的联系,哪怕时隔数多年,也有着难以割舍的共同归属感。而这,或许就是一座大学的魅力所在,在入学那天,无形的线就被系在每个人身上,穿越时空,仍能将你我与它紧紧相系。 大学像是人生路途中的一个站点,我们从五湖四海来,不久之后又要各自背负命运,奔走四方。相融其中,不知不觉间,天大印记已烙入心中。 难以言说,我究竟爱天大什么。 或许是它的坚韧平实,或许是它的卓越奋进。又或许,爱它,已在海棠花瓣纷飞,青年湖水激荡涟漪的某个瞬间演变成习惯,我无法剥离出条理清晰的原因,只任凭它植入心中,肆意生长。 曾经的求是会堂 期望数年之后,重返校园 母校与我们,都将成为更好的自己 感恩母校培养,1977、1978 级校友踊跃捐资,期盼为天大增添独特的校园景观,传承校友文化,命名“天津大学星”,兴建天大之星景观、纪念墙、双亭,设立奖学金。尽显感恩回馈之心。 图片来源 / 冯瑶光 安珣 高媛媛 刘知易 赵汉鹏 刘帅 杨鸿钦 程启帆 原天津大学图片社摄制 摄影师王建泽 王永生 吕大力 肖翥 文编 / 夏天 还在青年湖边一个人趴草窠儿拍落日吗 还在美图秀秀里下载新滤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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