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油画进入中国以来,如何将它成功地本土化,就一直是中国艺术家给自己确立的一道难题。从全球范围来看,似乎只有中国艺术家面临如此难题。这可能与中国文化传统强大且特征鲜明有关。那些文化传统不够强大的艺术家,惟恐自己的油画不够正宗,因此就不会遭遇这方面的难题。 在学会像欧洲大师一样画画之后,戴士和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在不断向前探索,力争创作出体现中国趣味和格调的油画。油画到了戴士和这里,就像佛教到了慧能那里一样,原来的规矩和法则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是明心见性和自由表达。 戴士和作品的生趣,不仅体现在对象的鲜活上,而且体现在笔画的生动上。 在戴士和的作品中,绘画的痕迹既是物象的印迹,也是画家的心迹。每幅作品,不仅是自然的面纱的揭露,也是画家的心扉的敞开。通过戴士和的作品,我们一方面走进了生动的自然,另一方面遭遇到洒脱的心灵。戴士和的画常常给人痛快淋漓的感觉,因为他的心灵与自然一样真诚而深邃。我们从戴士和的作品中看到的既有天真烂漫,又有老辣深沉。 1948年 生于北京; 1967年 毕业于北京四中; 1976年 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 1981年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壁画研究生班,留校任教; 1988年 作为高级访问学者在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进修; 1995年 任中央美术学院设计系主任; 1998年 任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 1999年 起任中国美术家协会油画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油画学会理事; 2003年 任中央美术学院造型学院院长; 2009年 起任中国壁画学会理事、副主席; 2010年 起任中国壁画学会主席; 戴士和自己说: 艺术不只是个技艺手艺的事。艺术家不只是个能工巧匠,首先不是工匠,而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怎么叫“有意思”?怎么成为“有意思的”?这里面的确有很多“不能教”的东西,是天生的,是遗传密码里的,是运气带来的,等等。但是,作者是个有意思的人,之后才有他的画有意思,他的绘画语言有意思。这个主从关系大体是不错的,也就是说,要想手里有套好的绘画语言,就必须全面开发自己,埋头练功是练不成的。而要好好地“活人”,待人做事全都跟绘画语言的品质有关系,每天忙些什么,惦记些什么,全都不是跟绘画语言无关的琐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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