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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堂史无前例的《世界名著大师课》

 老鄧子 2018-10-11

王智量翻译《叶甫盖尼·奥涅金》,用了24年时间。


90岁的王智量,是中国最著名的外文专家与翻译家之一,今年7月,他在央视《朗读者》节目中出镜,引发了大量的关注。


人们崇敬于他的成就,也慨叹于他的经历。


王智量90岁了,年轻的时候,他用了24年翻译《叶甫盖尼·奥涅金》。


1954年,26岁的王智量在诗人何其芳的面前,用俄语背诵了《叶甫盖尼·奥涅金》的诗篇。何其芳听后,连连赞叹:“真美!真美!听起来比英文本美得多!”他鼓励王智量亲自翻译俄语原版《奥涅金》。


然而,4年后,王智量被下放劳动改造。他的书桌与纸笔消失了,变成了田埂和农具。


在看不到尽头的劳动改造里,王智量一边劳作,一边在脑海中构思着诗文的韵律。劳作的节奏似乎与诗歌的节律达成了某种同步,在锄头的一起一落中,他找到了文字发出的巨大轰鸣。


乡下买不到纸张,王智量从报纸的边角撕下纸条,在上面完成了《奥涅金》的翻译初稿。


从1958年到1978年,屡历磨难的王智量做过临时工,干过代课老师,也当过文献翻译员,穷困潦倒时甚至去过5家工厂打工,但他放不掉对于文学的爱好。


他曾在路边见到一个卖韦氏英语词典的老师,要价60元。王智量太喜欢了,掏出一个月的工资,把书买了回去,回到家才发现,家里人这个月没钱吃饭了。


母亲发现他神情有异,从一件旧衣服里翻出了70元钱:“我存了十几年还有这点钱,这个月就靠它吃饭吧。”


1978年,王智量被调入华东师范大学,《奥涅金》的翻译也终告完工。1982年,《叶甫盖尼·奥涅金》中译本出版。


而王智量的母亲已经在前一年去世。他在母亲的墓前烧掉了一本《奥涅金》:“妈妈,这本书终于印出来了,读者很喜欢。”


可以说,《叶甫盖尼·奥涅金》是王智量的一生之书。如今,老先生决定在耄耋之龄,以一种全新的方式,为年轻读者们打开走进这本书的大门。


2018年8月,在上海的酷暑天里,90岁的王老坐在一间安静无风的房间里,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地录音。笔尖从文稿上划过,衬衫已全然被汗水沁湿。


不开空调是王老的要求,他怕压缩机的嗡鸣和风声影响录音的质量。他的声音,将通过喜马拉雅APP上的一门《世界名著大师课》,为读者们所听见。


大约一年以前,喜马拉雅APP的制作团队做了一个决定——他们决定拼出一套世界文学领域的“全明星”阵容,寻找这个时代像王智量老先生这样的大师,讲述他们的“一生之书”,完成一门史无前例的《世界名著大师课》。


这是一次巨大的挑战。


因为,在任何一个时代,文学名著都很有名,却也很难成为大众的热点。


更难的是,要请这些大多年事已高,久已远离讲台的泰斗级人物出山,并非易事。除了身体原因之外,也因为大师们对课程的精益求精。


比如,他们向84岁的柳鸣九老先生发出邀请,让他为年轻读者们解读加缪的《局外人》。柳鸣九先生是社科院最高学术称号“终身荣誉学部委员”的获得者,他主编翻译的《加缪全集》是目前的最权威版本。

     

柳鸣九一生致力于把法国文学介绍到中国,他主编的《加缪全集》至今仍是最权威的版本。


接到了喜马拉雅的邀请后,柳老先生坐着轮椅来到这家互联网公司,他坚持亲眼看看这门课程究竟如何:有哪些讲者?他们讲得怎么样?


最后,柳老同意来讲这门课,并且几度调整、修改了自己的文稿,力求细节完美。


老辈学人的严谨学风令人心折,中生代学者的痴情热忱更加外显。已过知天命之年的北大德语系系主任黄燎宇教授,一直兼职做着没有多少收入的德语文学翻译,只是因为热爱。为了译稿的准确性,他走访酒吧、派出所,甚至精神病院。


黄燎宇的一生之书,是托马斯·曼的《魔山》。他二十多岁的时候读到这本书,“当时,我的人生刚刚展开,面临的许多问题都需要解答,它给了我答案。直到现在,我依然为读了这本书而感到庆幸。”


黄燎宇教授的“一生之书”,是托马斯·曼的《魔山》。


黄燎宇曾说:“谁喜欢托马斯·曼,我喜欢谁。谁讨厌托马斯·曼,我讨厌谁。”正是这种“痴”,让他对于德国文学不离不弃,也是这种“痴”,让他愿意用声音引领读者走入德国文学的密林之中。


最终,这门曾经不被任何人看好的《世界名著大师课》,在经历了一年的邀约、撰稿、制作6后,汇集了48人的讲师阵容。其中包括——


85岁,被誉为“俄罗斯文学点灯人”的蓝英年先生,他将带来库普林作品选读,“我二十岁初次读到它,从此不再怯懦”;


82岁,“译介卡夫卡于中国学界第一人”的叶廷芳先生,他将解读卡夫卡的名作《城堡》和《变形记》;


79岁,独立翻译1700万字、独立著作超过230万字的的郑克鲁先生,他会带来《红与黑》《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和《茶花女》;


……



苏州大学文学院的季进教授对这个阵容的形容是:“史无前例”“大师云集”——这支讲师队伍无疑是空前的,而鉴于一些老先生的年龄,也可能是绝后的。


这支讲师队伍很可能是国内同类课程中平均年龄最长的,他们背后屹立的名著有着更悠久的历史。它们对于今天人们的生活是否具有指导意义?


同样受邀成为《世界名著大师课》讲者的中国人民大学英语系教授刁克利先生,在面对“为什么今天还要读《哈姆雷特》”的问题时这样回答:“《哈姆雷特》写出了心灵的考验、命运的追问、家国的情怀、人性能够达到的高度、人生面临的困境,以及面对困境的态度、勇气和必要的牺牲。”


这也是大师们重新“出山”的重要原因。在这门课程中,每位大师都会带着听众一同阅读自己的“一生之书”——是他们最喜爱、研究最深入,或者是浸淫其中一生的经典作品,其中的许多作品本就是他们的译作。


他们会带你读完数百年来世界文学顶峰的名著——


《荷马史诗》《叶甫盖尼·奥涅金》《罪与罚》《安娜·卡列尼娜》《红与黑》《悲惨世界》《茶花女》《局外人》《小王子》《老人与海》《汤姆·索亚历险记》《神曲》《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变形记》……


这是一张令人耳熟能详却又不免头疼的书单——这么多名著,真的不那么易读。尤其是在当下,碎片化阅读已经占据了人们的大量时间,新的信息、资讯与语汇层出不穷,怎么才能不被名著的艰涩深沉所“劝退”?


德国作家黑塞曾经说:杰作常常不像时髦读物那么适口,那么富于刺激性。杰作需要我们认真对待,需要我们在读的时候花力气,下功夫。而习惯了“适口”的我们,要找到正确的阅读方法,进入经典作品所营造的世界,并非仅靠毅力闷头苦读就行。


事实上,读书与厨艺、演讲、运动一样,是一种技能。这种技能同样需要学习训练、反复巩固、不断进阶。梭罗在《瓦尔登湖》中表示,“读书需要训练,就如同运动员所接受的训练那样,而且,人们差不多要终其一生,追求这个目标。”


而喜马拉雅请到的这48位大师,便是“阅读经典”这项技能的最佳教练——他们的天赋与努力已被时间所证实,他们的经验与智慧则已被传承和发扬。在课程中,他们会像医生操作手术刀一般地剖析经典,为你搭起通往外国文学名著的桥梁。


桥梁的对面是什么呢?


法国哲人帕斯卡尔把人比作“会思想的芦苇”。柳鸣九在自己的文化自传《且说这根芦苇》中说,这个比喻既有“由知性自我意识而来的自豪感”,也有“易损速朽命定性而生的悲凉感”。


与名著相比,人是速朽的。但在从名著中获得思想时,人又是伟大的。


“人本来是渺小的,但由于他会思考、会读书,因而成为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柳鸣九如是说。


现在,48位大师将他们的“一生之书”,献给你。


光影绚烂的时代,读一本好书有什么用?点击视频了解答案。


我们为你推荐这堂史无前例的《世界名著大师课》。


如果你还没有上大学,恭喜你,你可以提前听到北大、清华、复旦、南大等高校的学长们抢也抢不到的热门文学大课了!

如果你正在读大学,正在为一生的人文素质打下基础,那就在这大好青春时光里,用这四百课来构成自己的一生基石吧!

如果你已经工作,有时会觉得忙碌的时候忘记了点儿什么——那你确实忘记了什么!在碎片化的时间里,花十几分钟听一节世界文学大师课。用经典文学这个魔法,来帮你回忆和加固平凡生活里的英雄梦想吧!


来源/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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