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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歌,就像一块破烂抹布

 yangtz008 2018-10-14

2018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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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汤姆·维茨( Tom Waits )歌的人会有两种反应,一是立刻爱上,另一种是再也不会打开,基本不会有中间地带。


如果你是后者,现在可以退出这篇文章了。



上面的这首《 Ol' 55 》收录在汤姆于 1973 年发行的第一张专辑《 Closing Time 》中,让人吃惊的是,此时的他才 24 岁,这个嗓音却有着超出年龄的忧郁沧桑,这个青年也有着异于常人的悲伤经历——


汤姆没有诞生在医院的产房里,而是生在了医院停车场一辆黄色的士的后座上。他从小就与两个姐姐迁徒于加州的大小城镇,居无定所。10 岁那年,父亲将母子赶出位于圣地亚哥的家并切断了联系。


此后,他没有了父亲。作家伊丽莎白·吉尔伯特曾描述汤姆的童年说:“他假装自己是个混蛋,甚至是自己的父亲。”这个场景,足以击穿任何坚固的内心。



没人知道童年的汤姆经历了什么,但也无需追忆,因为你只要打开他的音乐,就足以阅读他的一切。他的音乐从来都不是一溪清流,舒缓地流淌出或者映照着什么,它更像是蘸了水的磨刀石,在粗砺的磨擦中还原时间的锋利和残酷。


80 年代,汤姆推出专辑《 Rain Dogs 》,其中的一首《 Time 》被奉为经典。


有人说,“无论何时,只要听到《 Time 》的任何一句都会停下脚步”。是的,这首舒缓的音乐就像一个人在昏暗灯光下的沉思与感慨,“时光啊时光,你还在吗?”


...

Yes, it's true, there's nothing left for him down here

And it's time time, and it's time time time
And it's time time time that you love
And it's time time time

...

霎那之间才察觉自己已是茕然一人

但这就是时光时光时光
这就是你所爱的时光
这就是时光



如果你认为这个蓄着山羊胡子的阴郁男人,只是一位悲情歌者,那你就错了。他的音乐是根源于布鲁斯,与新兴试验音乐风格结合的产物。


他经常拼拼凑凑地拿来一堆“破烂”乐器,敲敲打打,生发出神秘古怪的无限遐想,比如这首《 Cold Water 》。这种曲风与演唱风格的衔接,我想不出还适合谁,他自己也曾说:我的歌声充其量是一只吠叫的狗,但我认为我的声音非常适合我写的歌。



《 All The World Is Green 》和《 If I Have To Go 》分别出自汤姆 2002 年和 2006 年的专辑,回首第一张《 Closing Time 》,此时的他更加深情,也更释然。


但那个声音,依然宽厚、低沉、沙哑,它拍打着你的听觉,如同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一个婴儿。


汤姆·维茨


他的歌,又像是一块破烂的抹布,不断的擦拭着深夜里的那些悲伤、疲惫的身心。


这,就是汤姆·维茨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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