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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峰，斋号雪庐。生于1964年5月，河南襄城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大校军衔，总参书法创作院副院长，《水墨清鉴》副主编，《水墨阵线》主编，执教于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 各位书友，大家好，很高兴今天由我来给大家在这里交流书法。原来我在墨池网络进行过网络教学。在这里有一部分是我在墨池学员，很熟悉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新朋友啊，对你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下面开始讲课。今天呢，我讲课的题目是《简谈学习书法中的眼界问题》，有人说过。学习书法一靠天分，二靠眼界，三靠勤奋。 这话不无道理，天分这个东西呢，今天在这里我们先不说不讲。在这里，单独谈一下眼界问题。我认为，搞艺术的人眼界的高低是最重要的，有很多朋友写了很多年字没有写出来。这和眼界不高有很大的关系，可以说眼界决定你的境界，眼界的高低，决定了你能不能够在未来的艺术道路上走多远的问题。 我想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给大家阐述这个问题。 第一，眼光越高远，你的视野就越开阔，我们平时都给大家讲，书法是学出来的，不是练出来的，可以说技法的问题，有个三五年，应该练的能够过关是没有问题的。但最主要的是要有学问做支撑的。没有这个学问学术做支撑你的字是很难写出境界。 眼光的高低。其实在于心智。你这个心智高了你那眼光就会高。另外一个人眼光的高低，决定了你学书的成败。你这个眼光有多高，就决定你将来，你学书的路能走多远，比如说我们摸大象啊，你别老是站在这个大象的脚下，我们要爬到大象身上去，你才能够摸遍这个大象。这个就是说我们要打破我们惯有的认识，眼光不能有局限，我们眼睛里不可只有二王。传统是个极为丰富的宝库，二王只是说在这个书史上，他是一个高峰，他不是唯一的。除了二王，这个书史还是很丰富的。比如说晋之前，那些汉隶呀，大篆呀，小篆呀甲骨文呀这些，很多的。二王之后，也有很多很优秀的书家书法作品。 “对于传统，只知道二王，其他的都不叫传统”，这样的认识是有问题的。对于传统这个方面，我们不能只做写字匠，做书奴，做古人的奴隶。要善于从多个方面入手。 第二，眼光越深邃认识越理性。首先我们要知道帖学是怎么一回事，碑学又是怎么一回事，要懂得辩证地去看待美与丑，或者说妍与丑的问题。没有丑也就没有所谓的美。没有美也没有所谓的丑。美与丑是相辅相成的。这在书法史上，这种现象很多。你比如说颜真卿的出现。他相比二王他就是丑书。相比二王妍美，以至于到后来的杨维桢，杨凝式啊，包括后边出现的很多书家。相比妍美流风来说，他们都是丑书，但到后来都成为传统的一部分，颜真卿当时他这个作品风格出现之后。也是褒贬不一的，骂声很多的，一直到宋代的米芾。还骂他是臭怪恶扎之祖。所以说整个一部书法史，就是一个不断的创新，不断的谩骂的历史，就在王羲之的书风出来，在当时也是有人骂的。他这个创新，说是妩媚，少丈夫气。所以说，书法史上，真正有意义上是那些创新性的书家，像颜真卿杨凝式徐渭这些人。 第三，眼光越前瞻目标就会越远。你看得远，你才能走得远，想得远，可以说前瞻性是一种战略的眼光。你心中有了目标，才会不回头，你才能在学术的路上游刃有余。 第四，眼光越明锐，你学得的东西就会越多。你会吸收到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你会明察秋毫，你会观察的碑帖细致入微的地方。你这样才能见其长而避其短。 第五，眼光越开放路子就会越宽广。你就会在学习中另辟捷径，别有洞天， 第六，眼光越精准你选择的就会越实际，所走之路就会越坚定。你凭着自己坚定的眼光，你就不会走弯路， 第七，眼光越独到思维就会越灵活。独特的眼光，可以说比技术更重要，学会反观诸己才能获得认识上的升华，这是我关于讲这个眼光的几个方面。
讲到这个地方，有些朋友会问你讲了半天眼界问题，那么怎么才能提高眼界呢，我想从主要这几个方面。 第一，要熟悉书法史。书学史，熟悉书法史就是要熟悉历朝历代名家法帖，书法各种风格史。历代的，近代的，当代的。纵向的横向的，我们要多看多记去不断的练眼。而不是我们平时写上一张字，或者说临上一张贴。发到群里或者发到朋友圈去问别人，我写的怎么样啊。 发到朋友圈，或问别人我写的怎么样啊，问题出在哪里呀，这个办法，我觉得不是很好的方法，所以说，平时我在群里面一般不去点评，除非你跟我私聊的时候找到我征求意见，我会给你说，平时我是不愿这样说。因为经常点评，你习惯上这样点评，喜欢听别人说，你就不去主动学习了，你就不会去建立自己的学术思想。你那思想会慢慢的懒惰。所以说我们要学习就要主动的去学。就是要主动的去学我刚才讲那些东西啊，不要被动的去依靠别人去学。 总靠别人点评，这个说一点，那个说一点。也有专业的，有些都非专业的，有些眼光高，有些眼光不高，跟你说了一通，你自己没有个主见，学的怎么样，反正听别人说一通。思绪也给你干扰了，你自己的思想也不坚定。其实是对你学习是无意义，没多大益处。所以说我不主张，学书法就靠别人去点评，靠别人去给你说点什么，这是最不好的学习办法。最好的学习办法是什么呢，我们要像医生一样要学会望闻问切，中医看病这个原理就是望闻问切。看到你哪个地方，不舒服，有了异样和正常的不一样，那就是生病，那我们临帖的时候。我们写完之后要与贴去对照去比对。你慢慢去找吧，哪些地方写像了哪些地方没写像，写像的地方说明你用笔对了，你这样是对的，正常的，你不对的地方，那是毛病，你在写的时候去校正。字帖就是你身边最好老师。你只有写完字和字帖认真去比对，这样你才能学到东西，你的观察能力才能上去，眼界也会提高了。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很多朋友学书法，关键就在这个地方，不会去自己去对比，不会自己去当医生，我们都知道这个大收藏家马未都先生，那瓷器在他手上一过。他一上眼，就知道这个瓷器怎么样是什么朝代的。是真的还是赝品，马未都先生一看都明白，那他也是跟我们正常人是一样的，他怎么就有这样的眼光呢，这跟马未都先生长期练眼有关。马未都先生在年轻的时候，经常拿着手电到故宫里去看那些瓷器。真品，看细节。他看得多了，见得多了，眼界就上去了，所以说经他手一看，一上手就知道你这个瓷器是什么年代，是真的是假的。这眼界，那就是苦练出来。所以说我们学书法也是一样的道理，要多看。多练多实践。多练之后与古人的法帖进行比较你那个眼界不愁上不去。 第二，就是要勤于苦练，勤于实践。对于经典的法帖优秀的碑版。喜欢的翰墨，我们要去多临多写多体会。同时呢，要熟读古人的书论。我在这里说的是古人的书论。当代人的书论文章我是不大喜欢看，我有时看那么一段。吸引我了，我就看下去，不吸引我的那就不看了。为什么现在的人这些文章没有古人写得精炼，废话太多，看着费劲，讲半天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古人的一句很经典的话，你看了之后，你就会受益终身。就像孙过挺书谱讲的怎么临帖，“察之者尚精 拟之者贵似”很简单，很实用。 第三，手头上要占有大量的资料，我们能够经常翻翻看。你手上没有什么资料。没有多少碑帖。眼界很难开阔，我们要占有大量资料就是遇到好的碑帖，你尽量尽可能的买回去放在你书房，有事没事经常翻来看看。 不是说我们买来这字帖就是要临的，也不一定啊，有时就是翻来看看。了解一下。有的是翻翻看看就可以了，我手头上可以说有很多资料，八十年代初参军当兵之后，那当时市场上出版物还是很少的。见了字帖就买。不管什么买回去收入囊中。买了很多，以至于现在我这个书房都放不下，还得几处地方放。有些东西买回去可能就翻一番就放着，但是有些书呢，是经常翻看的。看了一遍两遍还要反复去看。 这手头上占有这个资料丰富，对于开阔你的眼界有很大的帮助。特别是现在这种信息发达的时代，有大量的碑帖的出版物。这个包括碑，新出土的，很多，信息很发达，我们使用这些东西很便捷，我们有什么东西不清楚，百度一下，什么东西都解决了，网上一搜图片都出来了，很方便，加上现在的印刷技术不断提高，碑帖碑版印刷越来越精美，对于学书法的人来说这是莫大的好事。相比前人来说，当代人应该是说见多识广很有眼福，对于学书法的人，这种信息的获得比前人来说容易的多，见到的碑帖，很丰富，不像古人啊，见到这个碑帖资料有限，印刷术不发达，这个学习全靠一张拓片，当时一张拓片也是很贵的，费用也是不低的。有些没办法就借来人家的拓片进行双勾。双勾之后，回来再学再用。所以掌握的这个资料见到了名家很有限。也正因为如此。古人很容易做到深入一家，穷其一生学一两种碑帖。真正的眼界高的是那些大家，这个富有人家。大家收藏丰富的。他才见多识广。所以古人一般都是这个生活不宽裕都是最多在一两种、碑帖上下下工夫。那么我们现在所能见到的碑帖资料很多，无意中对我们书法临摹与创作啊，帮助很大，试想我们如果从来没有见过爨宝子碑，还有其他个性较强的风格，你就很难想象。很难想象古人写字还可以这么写。我可以给大家发几张图片，看看这些资料。
这个就是爨宝子碑，这个晋末在云南出土的一块碑，这在当时这字，应该说是很奇绝，奇拙的。这个风格与二王那种妍美的书风，形成了这个强烈的反差。 看后面发这个颜真卿的，杨维桢的，后边这几幅徐生翁的，他们都是以生拙见长。这个颜真卿是篆隶的用笔，去写二王。很浑厚，很苍茫，我们选择学习什么风格，审美很重要，书法没有唯一，只有风格上的不同，比如说我们喜欢秀美的，我们就要选择秀美一路的二王，你去学浑厚雄伟的不妨就从颜真卿入手，就是说我们选择这种风格，不要局限于秀美妍美这一路的。任何一种风格，都有它美的一面都有它值得我们学习的一面存在。他拙有拙的美，稚拙的美，他不是丑。你比如说到颐和园去昆明湖边那些老柳树，他就不美吗？梅花的老梅桩，他那么遒劲，他那么丑，他就不美吗？审美应该是多方面的，只有你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们这个学习，可以先选择你喜欢的，喜欢的一面，你如果是没有坚定的眼光去选择，那你就会无所适从，怎么选碑帖学习谁，历史上前人留下了浩如烟海的墨迹，那么多，你怎么去取，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弱水三千，只取有用的一瓢”。但是对于风格流派，你都要有所了解，东西再多但是我们的眼光要坚定，不要把我们的眼弄花了。 第三，学书贵在专攻。我们眼光可以开阔一些。但是我们，欣赏时不要太挑剔别人的坏处，就会多吸收别人的长处。本来，一个人的眼睛总是跑在手的前头，眼有三分，手有一分，而口又要超过眼睛，这里正需要有冷静的头脑，客观的眼睛。我们往往接触这样一些问题，例如说:“学楷书是基本功之一，你认为欧字比颜字好呢，还是褚字比虞字好?”这类问题，说不容易回答，也容易回答，各人喜爱不同。因为各人总有各人的偏爱，但各人的偏爱，又必然不能作为艺术上的评价。你喜爱秀丽的一路，可以，但总不能说险劲的一路不好。所以我平常又这样说:比如五岳的风景不同而都是美;五味的味道不同而都是味;百川的流派不同而都到海。又如兰竹清幽，木芍香艳，古松奇崛，垂柳婀娜，俱是佳物。 我们在学习过程中。一定要有专攻。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要心浮气躁，见异思迁。不要浅尝辙止，一定要深入下去。当我们读完中国书法史，了解了各个流派。了解了各种字体的源流之后，你就会知道怎么去学、学什么。 有的朋友，即使刚开始，听了别人的建议，临什么帖，开始写了没多久，还没有深入，就坚持不下去了，不能做到持之以恒，就说明你目标不坚定，眼光还不高。我们眼界高了手就很快会跟上去。眼界低你手很难上的去。眼界要是高了，手跟不上去不可怕，这个很快手会跟上去的。但是你眼界低了，那就需要你坐下来好好看看书，好好读读书了。眼界高了，我们在学习中，就会懂得如何取舍。眼界高了，我们出手就不会俗。雅俗是由我们各方面修养来决定的。有些人为什么练字练了很多年字。可以说奋斗一生，因守古法没有个性而被这个后人遗忘，那么有的人。没有把前人学明白，就去创新，弄的乌烟瘴气，不伦不类，也有人在取古法的同时将自己的这个感情修养熔入其中，另辟蹊径，会走向成功。我想这个艺术上，学书路上不外乎这个三种结局。很多人，想成功。你首先你要踏踏实实的，去一步一个脚印的去临帖去读书，把你的个人基础做扎实打扎实。 我们把这种对艺术的道路上，刚才我讲的那种三种结局，有的奋斗一生，但是没有个性，做了这个古人奴隶，写字匠。有的人急于创新弄得不伦不类的，有的人，在吸收这个古法的同时，把自己的一辈子学问修养溶于其中走向成功，那么这三种结局。这三种结局我们不不妨的话，把它象征这人，鬼，神这种关系，在这里给大家说明白。 很多人想成为神。但不管是神是鬼，都是人变的，人是基础，想成为神。首先你就要叫他尊天道行人道，把自己 “人” 做的到火侯，你可以通往正果的路上，你这样才有希望能够成为神。有一些人就是人还没有做好，就想急于成为神就使劲的往神道上跑，因为你的修炼不够你难入正路。结果呢，跑到鬼道上成了鬼，就相当于现在，这个书坛上一些跑江湖一类的。但也有好多人做人做得很好，但确实很难走出来，没有成为神，我想这个和天赋修养有很大关系，你这个天赋不足。老天爷只安排你做一个好人，最关键的还是要修养，修养不仅是我们这个品质和知识，他应该是全面的，包括阅历，眼力个性。品质品行啊等等。这个学书路上我们要甘于寂寞啊，甘于寂寞就不会为名利所惑，用心用意。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做到宠辱不惊。宠辱不惊，方可成大器，你的知识面越宽，你这个艺术。你就会取得很大的进步，在这方面我感觉到这个哲学呀，历史啊，这些非常重要，哲学综合了人类科学艺术的精华，不可不学。我们不懂历史就无法把握前进的方向，我们可以想象我们搞书法的人，不知道书法史。不了解古今书法风格的变化流派渊源。我们怎么去欣赏怎么去研究怎么去创新发展？我们不了解前人的成败兴衰的原因，风格特色，你怎么去学习。这就像我们一个足球教练，带着一个足球队去比赛，对手状况，你不了解。队员情况你不了解，比赛环境场地，你不了解。这个球队他的历史你不了解。你就很难做到知己知彼，我们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要想战胜对手，就要了解它的历史，了解他的现状，了解他的环境场地。所以说我们学习任何一个书家，我们都要深入的，对他有所了解。了解他的学习过程，了解他的时代背景。了解他的成长环境啊，了解他的学书经历。把这些东西，我们都给它研究透了，你学起来你就游刃有余了，比如你学米芾的，那你就要了解，历史上哪个朝代。有多少人啊，学了米芾是走向成功的。包括当代有哪些人是写米，写的成功写得好的。哪些人学二王的，他都从中学到了什么。历史上这些所有成功的书家。都是这样，你比如说，学王羲之的，后边有，颜真卿。赵孟頫。董其昌，王铎，包括近现代的白焦。他们从王羲之身上学到了什么，颜真卿是学到了苍茫浑厚，质朴。你从这个二王有些法帖手札当中，你可以体会得到。赵孟頫，他从这个王羲之的学到什么。他学到了平正，他把平正发扬光大。米芾学王羲之是学到他的险绝，把险绝发扬广大。董其昌是学到空灵。把空灵的一面发扬光大。王铎呢，王铎学二王的方法，我们有必要好好学习一下。他就是善学的。他墨法有自己的突破的，创新的。他在临帖当中他就不像其他人，手札临成手札，他就放大去临，丈二的。八尺的，把手札放大去写。在临写过程中，他留下了很多的作品，好多文不达意，可能有些字你比如说墓，死，葬，这些不好的字，不吉利的字，他就不写避开。没有相关的内容组合的一件作品当中。他就是用那个气势要整体的气息，不要去识文看他写了什么。就整体气势，就是夺人。王铎在学二王，在这气势方面，左右摇摆，他又进行了夸张。有近现代写二王的，白蕉应该是说。直入晋人的。包括同时代的沈尹默， 沈尹默的格调，我觉得比白蕉要差一些，白蕉和晋人应该是贴的很近的。讲了这些东西呢，我想的就是给大家提供一个这个学习的方法，把他们的方法作为自己一个借鉴。这个学习书法，在这个成功的路上，各人有各人的办法，每个人你都要找到你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别人的经验都不可以照搬都不可以套用。同样的办法对某个人有用对你未必就有用。
没有说哪一个办法，你可以套用，都是需要慢慢的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自己去把握。自己在学习书法路上当好医生。好的老师就是给你指路子，指方向，不会去教你技法的。同样好的学生也是一样，不要在技法上这个很简单的问题上边儿去较劲，技法的问题，通过三五年你自己艰苦努力，你自己应该很好地去解决的。你总希望别人去给你解决技法问题，我可以说你学不好书法就不要再学了。
所以说这个眼力，阅历，很重要，有一定的联系的，你见得多，看得远，自然容易分辨高下。另外呢，阅历也可以培养一个人的气质，性格。在历史上，其实一个人的个性气质常常决定他所追求的艺术风格，没有不同于别人的作品风格，你在历史上也就没有位置。所以说眼力对我们更为重要，你分不出好坏，美丑，认识不到自己的缺点，看不懂别人，你这就很难进步，也往往会走向邪路。 刚才给大家发的那个文字和图片，也就是想说我们学艺术要有包容的眼光去看待历史各种风格。不要见到不喜欢的风格就骂人家是丑书。这些人能写敢写丑书的。也是写了很多很多的，他都经历过美的那个阶段，他肯定写过漂亮字。在他的审美的观念当中，他的审美追求更高了，他才选择了去写丑一点的拙一点的字。我们每一个学书法的人都要懂得尊重别人的探索，懂得尊重别人。不要见到这种字就随意去骂。往往这些人可能是走的是一条更险的路，他们的探索精神更值得我们去学习。试想我们全国人学书法，都学二王。这个书坛必定是死路一条，大家都挤到那一条路，大家审美都一致，也就没有什么百花齐放了。你说公园里面全是牡丹花，都是这种漂亮的。没有其它花。也不丰富多彩了，那我们也没有多大兴致去看啦，所以说我们搞艺术一定要有包容的眼光去对待各种流派，各种风格，我们不理解的没关系，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眼光去提高，慢慢的你会接受。你现在你们随意骂人，说明是你无知。你等着你眼光提高了，你就不会去骂了。 有时在我朋友圈我会发一些作品，在前几天，我一个学生。他就说了啊，以前对老师的字，了解不是太深，就是不太喜欢你的字。就现在呢，经过这个几年的学习，现在是越看越觉得有味道，越看觉得越喜欢。是不是我眼界提高了啊，我说也许吧，也许眼光提高了，你这个眼界的提高，也是有过程的，不是说经过一堂课，或者是看两本书，你的眼界就一下子提高了。提高也是需要一个慢慢的过程，就我刚开始学书法的时候，出版物少字帖缺乏，想买都很困难，不像现在。那时候看到所有的这个报纸上有些字。有些人发的书法作品。都给他剪起来剪了厚厚的几大本，当时呢，觉得那些人能够在报纸上发表什么的都很好的，但是随着眼光的提高，眼界的提高，慢慢的那几大本我早就给扔掉了，当时视若珍宝，慢慢的你就不屑一顾。随着眼界的提高，你崇拜的人，很敬佩的人，在自己的眼中会越来越少，你的眼光说明高了，说明你是一直在进步当中。我们平时写一件作品或者我们创作的作品，我们拿出去就发，送给朋友的时候沾沾自喜的时候。满足于自己的作品的时候。这时候儿是你的眼光，是停滞的阶段，你就需要认认真真的坐下来读读书，临临帖了。当你看到自己的作品总是不满意的时候。说明你的眼光是在提高的，你可以多上上手多写一些，会提高很快的。 我们通过说这些，就是告诉大家若想成功，成为大家，如果想成为神，那你缺少任何一个条件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说。不是说你有了修养，你就可以成为神。那得看你能不能够将你的修养融入到你的作品当中。这是一个难题，这是留给我们大家思考的一个难题。所以说。不管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是神，你首先要认认真真地努力地去做好人。把人先做好，就是说我们现在。我们是初学者也好，我们在打基础也好，我们就要踏踏实实的临好帖，把基础打好。该做学问的时候做学问该临帖的时候，不要急，不要燥，不要急于成名，不要急于成家。可以说你选择了学书法这条路，这是一辈子的学问，需要一辈子的投入一辈子的修养，贯穿到一生当中。所以说。我们要走向成功，我们就要踏踏实实的，过好我们当下这一关。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关于眼界问题我就讲这么多。仅供大家参考，讲的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最后留出十分钟，大家有不明白的可以提问，我可以回答三个有代表性的问题。谢谢大家。 文章内容来源于“雪庐书法公益群”2018年8月12日线上语音授课 文字整理：玉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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