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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桦:《观花一路,在永嘉》

 置身于宁静 2018-11-20
观花一路,在永嘉

鱼尾怎么变红啦,因为摆动
但我更喜欢说是由于劳动。
水怎么不兴波澜,因为倦懒
但我不想说什么无风哪来浪。
观花一路,古骑气,今车气
为何穷探极览,风景急得很
为何剖蚌得珠,海底黑得很
慢,天资高的人是个饕餮人
退休后的人呢?迎春忙偷闲,
还说出了哲理:死亡催生唯心,
可是基因永生。在永嘉,吃
甲鱼汤为了补精,闻麝香为
防春闲。枣膏使人昏沉沉呀,
还好,我们有香菇姜酒纱面……
春来鞋商制模,布商衡量,
大家来办个大市场?很难说
礼失求诸野,但求一副豆腐
担子。美在永嘉,怪在永嘉——
这少年使我想起一种蜜饯乳鼠
这雁荡多情应笑我观察天下
猪磕头,猫作揖,狗腿麻痹……

注释一:“使我想起一种蜜饯乳鼠”,见张爱玲《异乡记》,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0,第10页。

2015年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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