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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诗观——《夜湿花衣》代序

 胡云琦 2018-11-20

       诗歌,你生我造我在物欲之上的乾坤另境。您母性与父性的陶冶恩重,赋我永生;又予一种信仰至恒让我深感荣幸!。因为你,我得以一次次超越自己;濯神泉仙瀑而无畏泥泞;因为有你星光般瑰丽璀璨地点燃我希望的心灯。诗歌,我为你甘于寂寞;苦中作乐、寂夜笔耕。

       我为你不屑沉沦鄙夷俗庸因爱献身,共梦于探索中找到豁然开朗的圣洁明净……

       我是你的。我用你给我的眼睛,看海听风;看红尘滚滚芸芸众生,仰真正英雄。因为他们不但抖落了尘埃,而且就置身于光芒的峰顶,象征着超越神性。

       我接受传统,并渴望中华民族几千的文化积淀、能在我渺小普通的生命中再现辉煌的缩影,我坚信我的诗歌首先应该属于民族大众;之后才在个性张扬的探索中走向新生。我不反对风格各异各抒己见的流派纷呈,只要我亲爱的诗友文朋能在诗的王国找寻到精神慰藉;就连残酷的现实回报给他们的、都不仅仅是冲动后的脸红。

       诗歌,因为爱你;我学会了珍惜生命。懂得了砺炼、隐忍;不惜等待甚至于隐姓埋名———

       诗歌,因为我们生逢盛世,所以我们毕生努力为文艺复兴为诗歌繁荣!

       诗,让诗爱者捧着虔诚信奉的心灵在缘分的天空下相逢;诗,让我们满怀火热的赤诚不停地搬动真善与至美的基石,无怨无悔而且自发性地投身在它浩大无际的建设工程。

       在雄奇多芒的建筑面前,个体生命与其膜拜的的诗歌王宫相比,及其有限、脆弱低能,诗人可以活得充实自省;但是,诗人却永远也实现不了追求与憧憬意义上的绝对完整。我们应尽的最大责任就是创造性的突破,对于母语文字的重组与再度使用,只有写出本民族的不朽与鲜明特性,才能引起全球震动与世界共鸣。

       我们像掘地为营匆匆筑巢的蚂蚁,管中见豹盲人摸象地感觉着诗歌之树盘根错节妙趣横生的内在内容。

        我们就是那些划地为牢拼命奔忙的蚂蚁,走路不靠眼睛又十分机械盲从。那么容易被误导,那么容易被利用……

       那些远离群体、唐吉坷德一样自以为有了仙风道骨的诗歌骑士,毫无意义的献身,不但看腻了观众、而且还把原本空灵的艺术文坛搞得烟雾迷蒙。诗与大众的脱离主要起因就在于诗歌写作本身的晦涩混乱与看不懂。

       诗歌艺术的社会功能,在于新诗人新时期表现形式中大智大勇的参政议政。需要新诗人游刃有余庖丁解牛一样技巧地剖开社会深层结构中的优兴劣痛;而不是模仿旧社会旧文人悲观绝望的轻生!

       繁荣诗歌创作需要甘当寂寞戒骄戒躁的诗风。

       一点萤火,一颗流星;一只蜻蜓,一只雄鹰都能以美的启迪感动我们的眼睛。我们就是萤火,我们就是流星,我们就是蜻蜓,我们就是雄鹰,因为诗歌赋予的神性,我们无所不在又无所不能。

       在诗歌中重生,我们可以尽情施展笔锋的法力,把丑恶的贪官贬为妖鼠孽虫;我们可以让流云的天空降下喷香的馅饼,我们把精神食粮献给期待的心灵,也把善良的祈愿献给受灾的苍生。

       因为爱诗,我们学会了宽容,并在诗歌中一次次丰富自己,我们为诗奉献了所有连同我们诗意的生命。

       我们可以为诗远离物欲喧嚣的浮躁,潜心于荒芜寂寥中的躬耕,但愿我们不朽,但愿我们实实在在的躬耕,能为诗苑迎来花香馥郁的繁荣,就像风雨过后,那一道跨越阴霾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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