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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游戏》、《魔戒》和《阿凡达》的导演都在拍VR电影

 Yuanda顽毛 2018-11-29

说起雷德利·斯科特,未必很多人认识这位年近80的老爷子。但提起《火星救援》,这部2015年曾风靡一时的科幻大片,大家就不会陌生了。如果看过的观众觉得不过瘾,那么不妨耐性等待一阵,VR版的《火星救援》就要来了。戴上头盔,就和男主人公处于一样的境地——飞船缓缓滑过黄沙漫漫的丘陵和火山,期间会有旋转的沙尘袭卷掠过,粗粝的沙粒迎面扑来……远处陌生的天际提示这是一个外星球的空间。飞船缓缓降落在一个奇形怪状的“沙丘”前,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是一个被浮沙掩埋了大半个身躯的、戴着氧气面罩的宇航员,然后,“马特达蒙”咳嗽了一下……




斯科特的想法可不是露个手这么简单。他的计划还包括继续借助VR技术,拍摄超过3部的《普罗米修斯》系列电影和《银翼杀手》的续集。“你必须使用它(指VR),你不会蠢到说不的。”对于新技术的应用,老爷子信心十足。“你可以坐在房间里看到整个宇宙,还能带上你的家人。”                                      



《饥饿游戏》制片方狮门影业制作了这段6分多钟的VR版。此前的各路媒体报道对这段视频华丽丽的描绘长这样:“该视频不仅集结了超过25名才华横溢的VR艺术家和技术专家,还综合利用了电影特效技术、CG电影技术、以及多种全新定制技术,所有角色都通过虚拟引擎全新创造,场景也完全由电脑生成,再以VR技术进行360度全景立体呈现,既能让虚拟的《饥饿游戏》世界变得真实,也能让观众的体验更加震撼。”要是观看过程中戴着头盔看吐了或者昏死过去了,这也值了,毕竟这样的体验不是地铁上拿着个手机能够实现的。




看好VR电影的还有好莱坞著名导演史蒂夫·斯皮尔伯格。在圣丹斯电影节上,VR初创Maleficent联合创始人罗伯特·斯特朗(Robert Stromberg)透露,公司目前正与这位大导演合作拍摄VR影片,而且将只推出VR版本(Solely for VR)。此外《阿凡达》、《爱丽丝梦游仙境》、《禁闭岛》和《特种部队》的导演罗伯特·斯特罗姆伯格成立了自己的VR视频工作室,并宣布为20世纪福克斯制作继《火星救援》后第二部VR影片。据其介绍,这部影片将不同于刚刚面世的火星救援,“不要以为我们已经切实感受到了真实(通过VR版火星救援),你们很快就能直接参与到影片当中去并表达自己的情绪。”(小编觉得以后观看VR电影需要提前购买意外险


作为技术创新的范畴,VR正被更多的制片方、导演和观众所津津乐道。虽然对于好莱坞的程式化大片流水线来说,越来越炫的技术特效似乎已成为了填补单薄剧情的法宝。但VR不是只有娱乐,一种VR的未来属于慈善。


My Mothers Wing是联合国VR系列的第五支电影,“也许VR不能解决问题,但在特拉维夫播它至少能让人了解,别人的真实生活究竟如何”,导演Gabo Arora因此而将联合国VR新项目作为他努力的方向。



VR电影《My Mother’s Wing》



母亲OmOsama正对着两个死去的孩子说话


 电影里的视角是加沙地带的一位母亲Om Osama。她曾是学校社工,但被巴以冲突夺走两个孩子后,生活便陷入劫难。


走上特拉维夫街头之前,MyMothers Wing还在Steamer Salon电影节首映。“当我们身处安定的国度,很难想起有些人正处于水生火热,而VR却能做到这一点”,该电影节的创始人Inbal Shirin Anlen谈起她的感受。



潘基文正在体验VR,在他身边的是世界健康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


Arora的另一部作品叫Clouds Over Sidra,这段关于描写叙利亚难民Jordan的片子经科威特某次募捐会播映,最后募到 380 万美金,几乎是之前预期的两倍。无独有偶,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现片子放映后,愿意为叙利亚难民募捐的人数便翻了一番Waves of Grace,另一部 Vrse 与联合国合作出品的 VR 电影,把焦点放在利比亚的埃博拉幸存者上,这支片子也被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国际埃博拉恢复会议上引用。


Oculus创始人Palmer Luckey还把VR视作“不幸人的幸福鸦片”时,却没想到技术更能激发普通人的同情心。“我们更容易注意到身边人,但VR能让任何人在任何地点,都觉得彼此就在身边”,VrseCEO Chris Milk在年初的圣丹斯电影节上这样说道。特别是,它能触发同情、愧疚与眼泪。


联合国正在利用这一点,更多组织也在这样做。去年,国际赦免组织Amnesty International给英国捐助人尝试了头戴式设备,他们被那些叙利亚战争的全景图震惊了。一周内,注册捐助的人数上涨了 16%。“我们其实有数,这些身临其境的照片会带来极大转变”,时任Amnesty International英国区经理的Reuben Steains当时这样谈到,“但早期效果还是大大超出我们的预期”。


除此之外,世界慈善水资源基金会Charity: Water也放出了他们在埃塞俄比亚的工作短片,以及教育基金会Pencils of PromiseVR工作室Ryot联合推出了他们在加纳的纪实片。RyotVrse还与美联社、纽约时报在VR纪录片上达成合作,传媒上尝试颇多。去年,克林顿基金会和 Felix & Paul 工作室合作,推出了一系列影片 VR,跟随克林顿走遍非洲。


尽管VR比视频或社交活动更能引起人们的注意,但具体程度不得而知。能确定的是,VR 在这个领域的长期有效性还值得推敲。My Mothers Wing导演Arora正在寻求斯坦福或MIT这样的学校合作来量化效果,这势必征途漫漫。同时他也承认,自己害怕某天 VR 的加乘效果消失不见。


突破时空的限制,确实能增加大众对我们工作的理解”,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创新基金负责人Christopher Fabian表示认同,“但这能产生对某个原因或想法的忠诚度吗?还是只在某个时间很情绪化的一种反应,很快就会回落到常规?


导演Rose TrocheMorris May,是VR制作公司SpecularTheoryCEO,他们正在拍一部叫做《视角》的系列片,希望受众能体验复杂事件中的各方视角。第一部《聚会》中,你会承载大学聚会中两种视角——漂亮姑娘,和正实施性侵的嫌疑人。第二部《轻罪》呈现了犯罪事件中的四个视角——两个 Brooklyn 街的青少年,和两个枪击他们的警官,并在今年一月的圣丹斯电影节首映。


“现在不少人把VR当成同理心的激发方式,这很棒”,Troche说到,并指出VR产业会更商业,也许会发展成非主流导演进军好莱坞的筹码。“现在做 VR 大家都兢兢业业,是因为技术刚起步,大家都想用它开启心灵的对话。我希望这可以持续”Troche最后这样表示。



荷兰阿姆斯特丹世界首家VR电影院


拍一部VR电影绝非易事。那是因为:


一是镜头不能随便切,在传统的视频拍摄中,可以根据视频内容随意切换各种拍摄镜头,毫无压力。但在VR视频中,由于观众所处位置的特殊性,镜头叙述的方法就会受到诸多限制,且在拍摄的过程中要保持较高的连贯性。


二是时长,一部VR影片,目前时长多在十分钟以内,美国电影学会曾在电影节上对VR影片进行了讨论。绝大多数参会者都认为,目前,利用VR技术只适合拍摄短片。但就是这些小短片,其制作成本却高达上千万。


虽然未来的电影院都会像荷兰阿姆斯特丹的VR Cinema一样,人们都是坐在独立的转椅上,佩戴上VR设备,用户也可以随意的选择自己喜欢的电影,就等同于是在一场静音的迪斯科,每个人都拥有自己不同的体验。 

                     



其实VR影院并没有什么不可替代性,它提供的体验我们在自家卧室就能享受到,只不过由于VR还未进入主流,相关设备普及率不高罢了,所以VR影院的票价更像是VR设备的租赁费。最后,VR视频想要更好看,除了硬件技术跟上去之外,更重要的是导演如何在360度的场景里向观众做出恰当的引导,让VR技术同剧情融合来更强烈的刺激观众的感官神经。总之,VR视频要进入消费级市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最后,帮合作的伙伴打个小广告,由兰亭数字推出的国内首部VR电影《活到最后》就要来了,大家拭目以待吧。  




信息来源:C3同学共创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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