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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歌唱表演艺术家 朱逢博

 杜铭源 2018-12-03

朱逢博

 
 

 

1937年4月4日

山东济南

中国

朱逢博,中国著名歌唱表演艺术家1937年4月生于山东济南。国家一级演员,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有中国夜莺的美誉、中国新民歌之母的美誉,创建中国首个轻音乐团,是中国现代流行音乐的开山鼻祖。开创一代歌风,是华语乐坛具有开创性和标志性的人物。

朱逢博先后荣获首届中国金唱片奖艺术家终身成就奖,中国十大女歌唱家。是中国70-80年代在国内外舞台上最活跃、最有影响力的女歌唱家。

朱逢博的演唱真挚动人、情感强烈,极富表现力和感染力。演唱歌曲近1000余首,代表作是歌剧《白毛女》、《请茶歌》、《美丽的心灵》、《金梭和银梭》、《满山红叶似彩霞》、《那就是我》、《永远和你在一道》、《红杉树》、《弯弯的小路》、《橄榄树》、《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尼罗河畔的歌声》、《兰花与蝴蝶》、《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珊瑚颂》、《擦掉吧,伤心的泪》、《清晨我们踏上小道》、《洁白的羽毛寄深情》、《玛依拉》、《青春舞曲》《太阳岛上》、《雁南飞》、《阿里山的姑娘》、《尼罗河畔的歌声》、《宝贝》等等脍炙人口传唱至今。

爱情婚姻

 
 

楼梯口的求婚 --- 朱逢博、施鸿鄂的爱情故事

很多人都知道,朱逢博和施鸿鄂是一对生活上恩爱无比、事业上互切互磋的夫妻。可是许多人却不知道他们当年是谁向谁求婚的。

一九六七年的八月一日,史无前例的“文革”运动正风紧浪急。而在浦江之畔一条幽静马路弄堂的亭子间里,一对新婚夫妇却像置身于世外桃源,忙着想向十多位来客递烟倒水,分发喜糖。新娘、新郎就是朱逢博、施鸿鄂。

他们那间在门口贴有大红“喜”字的新房只有十平方米,听说还是向上海歌剧院借的。跨进门槛,里面的摆设虽甚是简陋,却颇具音乐家“特色”:一架半新的四角钢琴沿墙靠着,两张钢丝床和两个木椅并拢在另一角,床上只放着一张温州产的篾席、两条被子和两只枕头,一只堆满各种中外音乐书籍的小书架,还有一只琴凳和两个小板凳。这就是两位赫赫有名的歌唱家结婚时的全部家产。据新娘“透露”,这架钢琴是从旧货商店花了四百多元买来的,这两位当时已相当出名的歌唱家的新房为什么这么简朴?他们的结婚为什么匆忙?这得从头说起

童年和少年时的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执着追求。能挥笔写上一手好字和画一纸佳画的朱逢博,理想是将来能当一位建筑学家,设计出美丽的楼、台、亭、阁;而从小有着良好乐感的施鸿鄂,向往的却是能当一位指挥家,挥舞着乐棒,操纵着几百人的大交响乐团。至于寻觅一位怎样的伴侣,两个人却都没有考虑。

数年之后,事与愿违,已考进同济大学建筑系的朱逢博,因天生一副银铃般的甜嗓音,在一次建筑工地联欢会为工人们演唱时,被歌剧院伯乐”相中了。来到了一切都感到陌生而又新鲜的新环境后,院领导对这位很有前途的姑娘可关心啦,“命令”她集中一切精力,尽快提高演唱水平。有趣的是,领导上还采取了各种有效的措施:为避免异性对这位漂亮姑娘的干扰,要她平时与三四个同伴睡在院里的集体宿舍;星期天和节假日则让她移至团长、队长或书记家里过;若晚上在剧场演出,一定要她等散场后,与队员们一齐乘大客车回宿舍。他们时常谆谆不倦地在朱逢博耳旁敲警钟:三十岁前不要结婚。

而梦幻着当交响乐指挥的施鸿鄂,却跨进了音乐学院声乐系的大门,与歌剧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与他的理想还有些相似。那时,每当在学院举行的音乐会上,文质彬彬的施鸿鄂以他明亮的音色、宽广的音域、宏大的音量,曾使好几个姑娘动过春心。可一心扑在业务上的施鸿鄂是无暇顾及的,只好委屈了她们。以后,他又远赴索菲亚,在保加利亚国立音乐学院跟布伦巴罗夫教授学习声乐,更可谓与“爱情”无缘了。直到一九六二年,他才手捧第八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古典声乐比赛的金质奖章,回到了祖国,并分配在歌剧院工作。

一九六七年,“浩劫”劫去了一切艺术,包括朱逢博十分迷恋的歌唱。她多么想继续得到一位良师、一位挚友的帮助、扶掖啊。她心里倒是有一个人,可是他会同意吗?常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朱逢博敏感地看见施鸿鄂眉宇间迸射出的真挚而又炽烈的情感,可是,一个少女怎么好意思向他开口呢?她在犹豫。捧了金质奖章回来的施鸿鄂心中也早有一位心上人了,瞧,妇随夫唱,志同道合,被人们称之“歌坛上的并蒂莲”,那该多好啊!然而他又转念一想,漂亮、贤惠、温柔而又能干的她,看得上自己吗?万一……施鸿鄂也在犹豫。

不过,爱情之神最终还是降临到了这两位有情人之间。那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也就是他们结婚的前六天),施鸿鄂骑车路过传达室,走进去想翻翻当天的《解放日报》。恰巧,报上放着一封信,上面有“施鸿鄂收”的字样。他好奇地拆开一看,一行娟丽的笔迹跃入眼帘:“今晚十一时在排练厅楼梯口等我。”下面署名是“朱”。呵,会不会是她?他忐忑不安地度过了长长的白天。晚上,下过一阵电闪雷鸣的暴雨,终于来到了十一时,这个永生难忘的时刻。施鸿鄂匆匆地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理了理米色的短袖衬衫,来到了楼梯口。不多久,身着白色连衫裙、亭亭玉立的朱逢博,手执一块绣花手帕,出现在他的面前。施鸿鄂望着这美丽的天使,正欲开口。这时的朱逢博似乎没有了一般小姑娘常有的害羞,几乎用命令式的口气对自己久仰的英俊潇洒、身材魁梧的施鸿鄂说:“我今天约你到这里来,是为了向你明确表示,我已决定在八月一日和你结婚。”说完,这位性格倔强的姑娘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哭泣起来。在音乐厅的演唱时,善于表达词意曲情的施鸿鄂,此时此地却说不出一句话。他被这突然飞来的爱情弄得手足无措。不过,他马上反应了过来,用他那宽阔、结实的肩膀,喜滋滋地迎来了这朝朝思暮想的爱情。

可曾知道,在此之前,两位歌唱家从没有像一般情侣那样肩并肩上过公园,也没有在花前月下散过步、谈过心,甚至在排练房里听课,两人也总是坐得远远的。

然而,一个正统的意大利美声学派的歌唱家和一个以民歌见长的歌唱家真的结合在一起了。那年,朱逢博正好三十岁。

如果说卡拉丝经历了艺术辉煌的失落,情感的遗失,最终一代名伶郁郁英年早逝,令人扼腕叹息。而朱逢博可幸的是在艺术和生活的道路上遇到了自己相伴一生的良师益友----施鸿鄂。每当<红河谷>,<鸽子>歌声响起,我们都会情不自禁跟着旋律深情的哼起,动情之处经常潸然泪下。时世变迁,惟有美好的感情,甜美的回忆,在人的心底涌动。审慎体味我们的生活中点点滴滴。什麽是我们生活中最重要的?功名利禄?灯红酒绿?金纸迷醉?当岁月的急流涤荡尽人世间的一切繁华,存留的是什麽?是铅华洗净的真情永存。在这熙熙攘攘的世界,尤其是功利,浅薄,虚伪。造作的演艺界何处寻来真情?然而,朱逢博和施鸿鄂这对歌坛的伉俪就显得那光芒耀眼,难能可贵。不要说艺术上的差距,就是面对他们的生活。多数歌者也只能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了。

他们夫妇何以将自己事业,人生,生活,演绎的如此完美?他们的天赋,勤奋,自律自然是分不开的,仅仅如此?应该讲,他们夫妇两人,各自的事业都是攀上了顶峰,他们没有停住自己的脚步,不仅生活中走到了一起,而且在艺术上也夫唱妇随,共同演绎。每一首作品也有不同的人演绎过,但有谁能与他们夫妇两共同演绎的如此完美?从情感,到和音,以及对作品的理解等等,完美的无懈可击啊!我确信,只要有一定生活阅历的人,只要听到他们的二重唱歌曲无不为之动容,动情。

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在乐坛上能够携手同吟,比翼双飞,完美和谐,深情默契,真正一路走来的能有几人?我们有幸沐浴在他们的歌声里成长。在他们的生活,艺术里或多或少的找到自己的谐音,追求爱情,热爱生活,满怀憧憬的期盼着浪漫美好的情怀。上帝将他们的生活艺术塑造的近乎与完美,令我们羡慕不已,不是吗?同时上帝又通过他们的歌声传递给我们无尽的爱,无尽的对生活的赞美和热爱,他们的几乎每一首歌都是歌颂人间最美好的情感,生活的热爱和理想的追求,绝少消极的颓废的东西。

朱逢博、施鸿鄂二位唱尽人生的每一种情感,每一段经历。他们的一生就是为歌声而存在,他们的歌声就是对艺术,对爱情。对人生的一种完美的演绎和诠释。

朱逢博、施鸿鄂的一生就是为了艺术,为了爱情的一生!

 

朱逢博,那一段段尘封的往事

 
  
  
 

以现在的歌星年龄测算,说朱逢博是老一辈歌唱家,一点问题也没有。但在生长于五六十年代的人看来,朱逢博确实是一位年轻的歌唱家,也没错;而且,他们心目中的朱逢博似乎从来没有老过,即使从最后一次观看朱逢博演出至今已有二三十年了。

朱逢博给人留下“从未老过”的深刻印象,一个关键的原因:总是激情饱满;总是追求完美地演绎作品;总是散发着青春气息。而当年龄、形象和声音不太允许继续保持过去那种状态时,她从容地选择了退隐,或做幕后工作,或培养学生,不再无节制地抛头露面。

朱逢博把自己一生最好时期的形象镌刻在了她的拥趸们的心里。尽管许多喜欢她的人对她的退隐感到遗憾,但我以为朱逢博是明智的——在正确的时间作出了正确的选择。必须承认,艺术家发挥才华是有周期的,所谓任何时期都精彩,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踏准时间节点毅然告别舞台、回归寻常生活,这样的艺术家才是真正懂艺术的。

为此,我们要向朱逢博致敬。(剑 箫)

  

 

朱逢博是中国久负盛名的歌唱家,也是迄今为止把西洋唱法天衣无缝地融入中国民歌中的典范。

朱逢博的歌声,空灵飘逸、通透圆润又清澈甜美,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感,更听不出有任何歌唱技巧运用的痕迹,达到了随心所欲、歌人合一的境界。

朱逢博开启了中国民歌演唱的一种新风。她鲜明的声线和独特的演唱风格,风骚独领。但凡听过她演唱的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唱段,是很难忘却、走出这歌声的……

久违了 朱逢博

金秋十月的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下午,我有幸随作曲家沈传薪和舞蹈家黄洪玲夫妇,驱车前往本市西南一隅的一幢公寓,去探望久违的歌唱大家朱逢博。

这天,黄洪玲专门带去了赶烧出来的几个地道上海小菜,其中有朱逢博喜爱吃的油爆虾、八宝辣酱、素鸡、萝卜烧肉等。

朱逢博是个念旧有情的人。在退出歌坛、淡出公众视线的这些年里,她深居简出,基本回绝所有社会活动,只是偶尔与旧时挚友往来。午睡刚起的朱逢博,对客人到访的喜悦溢于言表。她一面招呼大家入座,一面赶忙泡水沏茶。

朱逢博的寓所三房一厅,很敞亮。客厅充满着艺术氛围,四周挂着一些名人的字画和她当年光鲜的剧照。一架老式的柚木斯坦威立式钢琴上,放满了她和爱人施鸿鄂录制的唱片和CD。客厅的四周及阳台,摆满了郁郁葱葱的花草盆景,呈现了片片盎然绿意,令人赏心悦目。朱逢博说:这些花草是她每天都要陪伴、打理的。这样既能修身养性、打发时光,又能锻炼身体、增强生活情趣。

 

朱逢博近影(右为本文作者)

岁月匆匆,往事历历。已很多年不见的朱逢博老师,如今已是一位82岁的老人。这位驰骋歌坛一个甲子的歌唱宿将,虽昔日的容颜不再,但依然能让人感觉其风范和气场。因糖尿病的缘故,朱逢博原先丰满的体态消瘦了很多,眼下轻盈的身姿和步履,反而更显精神,也更有利于运动。现在饭后,她都要独自一人在小区的绿荫中散步。

朱逢博告诉我们:她如今正在过着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平日在家看电视以新闻节目为主,每天半夜睡觉,但中午一定会午睡。一日三餐,她都自理。每顿一碗米饭佐以绿叶蔬菜和小荤。因为爱吃牛排,每天都要煎上一块,以补充营养。家中所有的食物、瓜果,都是她住在楼上的独生儿子施劲购买来的。家中用的钟点工,每星期来五次,主要打扫卫生和洗衣服。

近几年,朱逢博的身体每况愈下,先后多次大病开刀。好在有医护人员的悉心治疗,每次总能逢凶化吉。朱逢博说:自己每次大病,醒来躺在病床上,感受到各方人士和亲朋好友无微不至的关爱,心里充满着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恩。在朱逢博退出舞台后的前些年间,她还经常带教一些学生。但今年因身体原因,不再教学了,彻底与歌唱断缘。

闲谈间,朱逢博的儿子施劲下楼看望母亲。他先替母亲打完胰岛素,见家中有客,就独自驾车送女儿去学校。原本每个星期天的下午,朱逢博总要和儿子一同去送孙女上学。孙女乖巧懂事,学习成绩又好,是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三年级的高材生,同时还是一位出色的长笛手。

她思念施鸿鄂

朱逢博人生中最思恋、最不舍的人,就是她已故的丈夫——蜚声海内外的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施鸿鄂。两人因歌结缘,终身相厮相守;尤其是朱逢博对施鸿鄂一见钟情、痴情一生。

这天,在谈到施鸿鄂被保送到保加利亚随勃伦巴诺夫深造,其后又在国际声乐大赛上获金奖时,我向朱逢博提议,是否可去看望施鸿鄂老师。朱逢博欣然同意,随即高兴地带着我们进入施鸿鄂生前的卧室。室内所有摆设依然照旧,只是床前多安放了一个灵台。灵台上方悬挂着施鸿鄂大幅照片,骨灰盒四周有多张他的唱片和CD。我和沈传薪夫妇先后点香,致哀远在天国的施鸿鄂……

 

朱逢博与施鸿鄂

当我们回到客厅重新落座后,只见朱逢博的眼眶里已热泪盈盈,此时,我的心也已呜咽,许多往事仿佛就在眼前。

1984年冬,我和胞弟李建国及同仁一道策划举办了“著名歌唱家音乐会”。这台音乐会以北京最负盛名的老一辈歌唱家为主,上海演员只有温可铮和罗魏参加。但在演出前,周小燕教授提议上海方面要请施鸿鄂参加。旋即,我就联系上了施鸿鄂并商定了演出曲目。但在演出的当天,原本要去接施鸿鄂来演出的司机竟把此事给忘了,致使施鸿鄂没能赶上演出,还在隆冬的寒风中足足被吹了一个小时。第二天,我登门致歉,他非常平静地表示谅解,展现了一个真正艺术家的宽广胸怀和高尚品德。

施鸿鄂曾担任过上海歌剧院院长。那时院里派给他一辆小车供他专用,但他从未私用过一次。每天他还照例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上下班。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施鸿鄂曾多次因心脏病治疗,有一次因心脏要搭桥,需要自费人民币一万余元,但施鸿鄂拿不出,准备放弃治疗,最后还是朋友相助才渡过此关。

《白毛女》成就她

这天,我询问了朱逢博从艺的一些情况。朱逢博说:1960年,她是同济大学建筑设计系快毕业的六年级学生。有一次去本市一处工地实习,正巧上海歌剧院在那里演出。在看演出时,她的外貌和嗓音被人发现。后来几经周折,市文化局和歌剧院的领导许平、张拓亲自面试,一致看好她,当场拍板录用。就这样,朱逢博阴差阳错地从一名建筑设计师变成了一位歌唱演员。

1965年,在歌剧院已工作了5年的朱逢博,终于有机会主演为她量身定做的歌剧《嘉陵怒涛》。这部作品是根据夏衍同志的名作《包身工》改编的,剧中的主人公“芦柴棒”与当时长得又瘦又高体重也只有45公斤的朱逢博非常相似。但此剧就在公演前,朱逢博突然被借调到上海舞蹈学校,担任芭蕾舞剧《白毛女》的伴唱,这一去就是九年。

朱逢博有着得天独厚的嗓音条件和常人难以企及的音乐感觉,加之她的刻苦努力,很快她的演唱就融入了整个舞剧之中,并为全剧增色不少。朱逢博清晰地认识到,她虽然只是在幕后伴唱,但角色就是喜儿,她应该用歌声来倾诉喜儿灵魂深处全部情感。

起初朱逢博的演唱,基本都用真声。但在唱到两百多场后的1968年,她倒嗓了。由于声带过度疲劳,生了两个小结节,需要开刀治疗。其实这个问题,她的丈夫施鸿鄂老早就提醒过她:歌唱一定要用气息支撑,不能全凭声带的闭合;而且高音一定要用真假声结合来完成,只不过当时朱逢博有一副好嗓子,掩盖了她演唱问题的存在。

倒嗓治疗后的朱逢博,开始潜心追随丈夫学习西洋歌唱的气息、发声,以及解决真假声的转换和混合共鸣的问题。经过不懈的学习,天资聪慧的朱逢博具备了超一流的歌唱能力,从而像“喜儿哭爹”那样有难度的唱段,她都能举重若轻、游刃有余地演绎。因为《白毛女》的演唱而形成了朱逢博的演唱风格,也直接影响她日后在歌唱艺术之路上的发展和跨跃。《白毛女》奠定了朱逢博在中国歌坛的地位。

迎着落日的余晖,我们又驱车返家。途中,播放着朱逢博的另一首代表作《那就是我》,我想:岁月可以带走时光、容颜,甚至生命。但不朽的歌声是会一代一代流淌在人们心田的。

 
 

采访手记:伉俪情深

去见朱逢博前,我是做了些功课的。

这天早上,我与屠巴海通电话,想从这位长期与朱逢博合作的作曲家口中,了解些朱逢博的轶事。果然,我无意从电话中得知,施鸿鄂的骨灰至今还未入葬,摆放在其生前卧室里,最令人感叹的是,朱逢博把她每顿热饭菜,要先供奉施鸿鄂后再吃,十多年了,从不间断。

两位艺术家伉俪情深,深深感染了我。(李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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