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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位诗人对话:诗歌不老怎敢老去?

 林小霖 2018-12-05

12位诗人,12月2日,以诗的名义相聚“诗人的客厅”。他们之中有成名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第三代诗人,也有写诗不久的诗歌新人。有大学老师、商人、在读研究生、护士.....他们来自不同行业。诗歌,为成都的冬日增添了一丝暖意。

诗人们各自朗诵了2首自己的近作,一边品尝“澳洲大陆葡萄酒”,一边畅谈诗歌。

主持人刘涛提出了一个问题:身处这个“诗显得越来越不重要”的多元化时代,你为何坚持写诗?你个人的心灵为何还如此器重它?

我们看看诗人们是如何回答的吧。

文雪:八十年代遇到了诗歌,从此过上了诗意般的生活。诗歌不老怎敢老去?

陈小蘩:在这个诗歌被大众忽略、日益边缘化的时代,诗歌外在的光环与价值都已消失,诗歌在考验着诗人的真诚和纯粹。重新找回诗歌精神,坚持写作中诗歌的纯粹品质。真正的诗人需要绝地求生的智慧和勇气,我们际遇这个时代,一个多么需要诗歌精神净化灵魂的时代。诗歌精神是人文精神最重要、最高贵的部份,在最深的黑暗中诗歌精神敞亮人心。纯净的灵魂一旦抵达诗歌精神的最高境界,秉承自由、高贵的灵魂,成为诗歌精神隐喻的存在,在世界进入子夜时,为人类守望。

  汤巧巧:最开始写诗是对自我和世界认知的渴望与荷尔蒙结合的奇妙化学反应。现在写诗,是喜欢是陪伴,某个时刻可能还是自我救赎。

  杜力:诗者乐聚学。

  原因:写诗是我另一种说话方式。

  小安:喜欢诗歌,诗人。一直写到死吧(笑)。

  木易:十多岁时开始写诗,后来因为奔波吧,中断许多年。到这个年龄经历很多挫折和磨难,还是找回了诗歌。“即使不写诗,也应该像诗人一样面对生活”。还好我作为诗人,并没有缺席这个时代。

  张义先:写诗让我舒服,不是一般的舒服。所以,想写就写。和坚持无关。

  陈玉伦:诗歌是语言的艺术,我们去感受、思考这个世界的时候总是会通过语言这个介质。当我通过诗歌去表达的时候,就是对世界和自我的重新认识和塑造。当今可选择的艺术与娱乐的形式越来越多样,但诗歌、语言这种形式有其特殊的优势:词语对事物的独特的组织方式、对抽象与形象感受的快速切换与开合、声音节奏之美等等。有的人说文字没有影视、音乐更直接和刺激,但真正能够进入诗的人会说,诗歌其实是最刺激的。

  董晓静:诗歌是我和这个世界的一种连接方式,隐秘的,重要的,和信仰一样,对我而言必不可少,它的终端在神那里。

  杨帆:写诗源于少年时的体验和冲动,2006年起开始系统地写。写诗是我感受这个世界的一种方式,可能是最擅长的一种方式。不太关注外部世界对诗歌的看法,也不想达成任何共识,写就完事了。

  刘涛:诗歌是我的避难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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