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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悲痛的活着

 我是安庭和晶灵 2018-12-05

生活到底有没有意义,生存的意义又是什么?

如果像刘慈欣认为的:“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那我忍不住又要问:文明存在的意义何在?

这个横贯古今的问题一直以来都是我们人类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在现在这个迷茫、焦虑娱乐的时代显得尤为突出和重要。

其实人类的存在与不存在,并无区别。于是人类只好为自己所有的所作所为,自己的之所以存在,找一个理由,赋予一个意义。我们又偏偏会思考,会自命不凡。后来所拥有的一切也都是这个社会赋予我们的,人生就是一张白纸,材质和绘画笔是环境,客观存在,绘制什么样的图画在人。毛姆在《人性的枷锁中》以主角的口吻向我们说:“人生没有意义,人活着也没有什么目的。一个人出生还是没有出生,活着还是死去,都无关宏旨。生命似轻尘,死去亦徒然”,万事万犹如如过眼云烟,都会逝去。它们留下了什么踪迹呢?从个体的层面来说,当你的心脏停止跳动,呼吸消逝,在生物学上你被宣告了死亡。当亲人送你下葬,他们宣告你在这个世界上不复存在,当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的死去。整个宇宙都不再和你有关,什么也不会留下。从宏观来讲,那就是活着,强忍悲痛的活着,像王小波说的那样“一个人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忍受一切摧残并不可避免的走向庸俗”

《十三邀》里许知远一本正经地问一脸憨容的王小川:”这个世界上有元意义吗”时,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深沉又天真的人,这个世界上需要有人清醒着。相比于李诞的“人间不值得”,我更倾向于王小川的”就是活着,being。”在很多时候,我都会被这个宏大而又模糊、无从寻找定论和法则的命题所折磨,因为这个问题会时不时跳出来问我,你为什么要努力上学,你为什么要努力工作,你为什么想要得到的更多,你为什么要读完一本又一本的书……如果我不知道人为什么而活,那我会被这些琐碎的问题轻而易举的打倒。当阅历不足以驾驭生活的时候,生活就会失控。思考愈多,困惑便愈多。

于是我四处寻找,去看不像我这样的人是如何生活,去靠近一座座灯火撑起来的城市,去接触或消极或悲观或快乐或幸福的形形色色的人,我伪装成任何样子,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极端体验。我渴望有人理解我,可是,如果人人都理解我,那我得有多普通。正如太宰治所说“我装作老成,人人就传言我老成。我装作是个懒汉,人人就谣传我是懒惰虫。我假装不会写小说,人们就说我不会写。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就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痛苦万分,不由得呻吟时,人人却在认为我无病呻吟。”你看!人类有病所以也有趣。

当我听了更故事,见了更多人,更加了解这些无意义的背后时,我渐渐发现,没有什么比快乐更难求了。可是在我们这个年纪,如果不把所有复杂的不幸,都给经历一遍。不把所有该摔的跤都摔一遍,不把所有的山都给爬一遍,我们就没有办法相信其实山脚下那块巴掌大的树荫下就有快乐可求。

许多时候,我们都在寻找、自问人生的意义,快乐的标准,但结果却是飓风于无路之中寻求最短之路,又突然地在“无何有之国”终止它的寻求了。其实,生命越往深处走,似乎越加意识到:生命的质量,在一定意义上,源于爱的质量;人生的意义,在很大程度上,是爱的体验;幸福的源泉,很多时候,就是爱的给予。我一直感觉我似乎活在梦中。我觉得人类在宇宙中实在微不足道。我们努力地去破译我们生存的环境,但历史的进程却验证著我们所做的一切仅仅是让人类的生命得到更长的延续。这些努力并没有使人类的生命变得更有意义或更有计划性。我们仍像一群不断在装修自己监狱围墙的犯人。

以前我总是想的很多,后来发现很累。现在我不想了,我觉得简单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醒来时抬头,觉着时回首,醉酒时忘忧,黎明的梦最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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