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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海子:《最后一只大雁和步行者》(外一首)

 胡云琦 2018-12-06
河水塌落
追逐春风昼夜的吟哦
一只雁
拍抚着气浪、匆匆跋涉

别问了,如何超脱或翻腾因果
大雨脚同这雷霆沉寂之前、你无法预测
她,予海清波还是浑浊
那后面的时间,更无法将疑团撕破

步行者经过的村落
焚草的青烟使荒野着火
天,并未完全晴彻
黎明的太阳,却已成为他的心魔与磁性套索

昂起头,且永恒定格。让眼睛穿透晦涩
于思想蓝空播种花朵;任唯美情人自由飞过
步行者张开双臂,在地上、浑身是血
的,是一列还来不及加速就被他撞到的铁车


其二  

于灵觉欣燃的午后,飞向涛涌
将那些无聊的随从骂远骂痛
酣畅中、力止强风与意识的抗衡
我寻梦的复眼,盛赞我紧捧着的双手抖动

这接近巨变的三月,接近剧终
再次伏身,于擦地而过的火车响声中聆听
不败的青春、还有你心脏的跳动

酒、偷情,妄念的舞厅
苟活在自杀与慢性寻慰之间
可以存在的更加滋润,也更了解死亡的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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