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张图片并不是轻易可得的,它寄托着摄影师深厚的情感,那是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去构思去实际操作所得的。 对于摄影师而言,图片就是他们向外界交流的载体,翻开他们的影集,或多或少都是能说一些什么的,有时遇到印象特别深,还可以讲述这张照片经历的什么才能够得到。 在我的印象中,演员和摄影师是能够经历不少人生的,演员们演绎着不同的人生,获得不同的体验,同样,对于摄影师也是这样,只不过是他们所表达的方式是不同的。 在我所知道的摄影师中,顾莹是我最钦佩的一位,作为野生动物摄影师,她用生命在守护着,在她的影像世界里,不断演绎着生命的脆弱和坚强、毁灭与希望。那些在劣境下繁衍、生息或者挣扎灭亡的野生生命,在她的镜头里,以震颤的真实表现出悲怆性的美感----生为希望,死为墓碑。 有人说,她是可可西里的守望者,我认为她是生命禁区的最特别的色彩,观看她的作品,我们可能仅仅是震撼,但是如果你了解这样的作品是如果得到的,那么就是感叹和钦佩。 我们可以看一下对她的一段对话,这里描叙了她拍摄作品的经历。 我曾在一个月里三次进入到青藏高原拍摄藏羚羊。在藏羚羊活动区搭一个帐篷,安好摄影器材,每天早上5点30分进帐篷,晚上9点出帐篷,随行物品就是一个可以用来“方便”的小桶,以及没有任何味道的食物,因为气味可能会吸引周边出没的熊,就这样一待十几天,期间,我只能吃八宝粥,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我甚至不敢喝水。为了拍摄到北极熊带着幼崽出没的画面,我在零下40摄氏度的北极一待就是9天。但处于半冬眠状态的北极熊很少走出洞穴。所以,白天等待北极熊出现,晚上去拍极光。在拍摄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守营的管理人员被我的执着感动,允许我再坚持一天,并把自己的床位让给我,自己睡在地板上。终于,我在最后一天拍到了北极熊母子爬出雪洞的镜头。我在接近南纬80°的南极内陆帝企鹅繁育地连续拍摄18天,最长的一天持续拍了16个半小时。 这是我们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场面,那么回归自己,思考我拍摄当中,是否为一张照片,去经历一些困难需要克服的问题。我相信,你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那么看到这些照片,你会说点什么呢?欢迎在下方留言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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