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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那天,回家了

 过去式了 2018-12-12
这个城市已经下了两次大雪了,现在外面的雪还没有融化。这一年,已经进入了寒冬时期,让我想到了回家。离上次回家还不太久,去了一趟医院,去看望我生病的亲人,在里面吃喝睡住差不多五天时间。

同一个病房,我发现里面的人都不太相信医生,都觉得自己很“懂”,护士做的什么电疗或者医生给他们讲的注意事项对他们来说就是没用,还感觉医院骗钱,说太贵。来到这个病房的人,有一个共同点,平常的饮食习惯不好,喝酒吸烟的最多。但他们都不愿意承认是由于这些原因引起的疾病。有的是床上一个病人,一家老小在这里陪护,尤其孩子一哭,整个楼都要塌陷了,晚上休息都在折叠椅子上。但我却看不出来他们这些病人因为自己不注意身体生病而让全家人遭罪的惭愧心理,哪怕一点点,有时候还骂骂咧咧的对自己的媳妇。病房里有两个女人都是在外面打工的,家里男人病了,回来照顾的,并且我觉得在医院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我都会想,如果我的另一半生病了,我会不会做到如此地步。但让人没法同情的是,甚至身边的人会这样说:你们女人出去了,男人自己在家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你们不能把他自己扔家,没照顾好他,这不就病了。这像不像责备一个“母亲”没有照顾好“孩子”的语气,女人好像也并不太反驳这些事,感觉真地是自己做错似的,没把“当家人”照顾好。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子好像是《匮乏》,作者我已经忘了。这现象可能还是父辈母辈那个时代强加给他们留下来的,而他们也已经习惯了。也许不公平,根本不合理。尤其对我母亲那一代的女人,还如此不公。却不是说说道理,劝劝就能去掉“那层坚固的黑色外衣”。从我们这代开始,应该已经好很多了,也会是个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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