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9日 星期一 晴 课间,我看见她卷着袖子,露着手臂在给瑶看,我远远地看着。 她手臂上竟然有十几条血痕,不像跌的,好像什么东西划的,我很惊愕。 她们谈得很开心,我却很不放心。 我走上前,她迅速把膀臂卷起,看着我。 “干什么呢?”我问。 她一脸平淡:“没什么?” “手臂怎么了?”我追问,“能不能给我看一看?” 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卷起袖子给我看了:“没什么,是玩的。” “怎么划的?” “用玻璃砸的。”她有些忐忑,但还是告诉我了,“是玩的。”她还缀了一句,两人就跑到一边玩了。 我赶紧走到办公室,把这种情况给年级组说了下,希望班主任能够重视一下。 但我又转身回去,看见瑶也捋着膀子,见我,也赶紧想躲。 “怎么了?”我问,“瑶也有吗?” “她膀子上也有。” 她卷起给我看,好像没什么事似的。 “你们真是玩的?”我问。 “是的,你不要告诉刘老师。”她们央求着。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我很肯定。“其他班,还有没有?”我也追问。 “四班有两个。”瑶说着,告诉我名字。 这是好玩吗?年龄限制了我地想象。我觉得这种好玩,有些自残的倾向,还是需要重视和引导的。 我转身走不多远的时候,看见刘老师走来,向学生走去。 我也把这种新情况给年级主任说了一下,他带的就是四班,希望他落实一下,以及细心地去处理一下。 我走着,内心一直在纠结着几个孩子的这种异常的玩乐。 初夏的五月天,到处飘着杨絮,纷纷扬扬,像雪花一样。我叹了口气,带上口罩赶紧走了。 我要赶紧去上课,还要想着怎样处理这样不同寻常的限制我的“想象”的偶发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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