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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芭蕾,对"苦"与"美"的重新定义!

 阿里山图书馆 2019-01-09
俄罗斯有一部芭蕾题材电影《Большой》(《大剧院》),讲述俄罗斯舞者的挣扎成长之路。导演托多罗夫斯基说道:“其实从前我会觉得我对芭蕾并不会感兴趣的,但是在大剧院看完一次芭蕾舞演出之后,我被芭蕾舞演员精湛完美的演绎深深的吸引住了,没有任何一种成功存在侥幸,穿上华丽的舞服,登上绚烂的舞台,芭蕾舞演员的台前是光鲜亮丽的。优美的舞姿,高雅的姿态,一举一动都充满着迷人的气息。但背后的辛酸史无人知晓的,所以我以《大剧院》芭蕾舞者为题材,拍一部电影,让世人都可以看到精彩梦幻般的演出背后演员们的十倍努力的付出。“

      
          图:《大剧院》剧照

电影终归是电影,而现实中的芭蕾舞者是怎样的?《英国华闻周刊》曾经对董雪(德国华裔青年芭蕾舞蹈家,原德国巴登州国立芭蕾舞团主要演员,德国舞蹈教师协会会员,中德新文化艺术协会主席,目前就职于德国法兰克福芭蕾舞学院),有过一篇采访,我们来看看这位舞者的成长的历程——

意大利芭蕾舞演员加里塔诺出版了《 The truth, please, about ballet》一书,将芭蕾舞演员饮食失调的问题带进了人们的视野;俄罗斯摄影师沃尔科夫发布了以芭蕾舞演员为题的照片,画面中尽是芭蕾舞者伤痕累累的双脚或是七穿八洞的舞鞋,引来了人们对芭蕾舞导致双腿变形的质疑。一门台前优雅华丽的艺术,台后却被贴满了苛刻、伤痛和艰苦等令人望而生畏的标签,让人好奇的这门艺术的背后,舞者们一路到底有多苦?

十岁就开始学习芭蕾舞的董雪,少小就离家。我将“学芭蕾苦不苦”的问题开门见山地抛给了她。她答道:“想家一定有,但其实并不苦,反而因为能站在舞台上感到快乐。”她回答带着热爱和执著,董雪从广东舞蹈学校跳到北京舞蹈学院,从曼海姆芭蕾舞学校跳到德国巴登州国立芭蕾舞团,她的舞台也越跳越宽广。

         图:董雪与巴登州国立剧院的艺术总监

比尔吉特·凯尔教授,德国国家功勋舞蹈家
董雪每天练舞的时间超过八个小时。“芭蕾舞的训练强度很大,没有一个芭蕾舞演员没受过皮肉之苦。”描述起这些伤痛,董雪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有次比赛前,因为旧指甲脱落,新的还没有完全长好,没办法穿在足尖鞋内承载重量,所以我只好将旧指甲粘回去,以保证完成第二天的表演。”董雪说起这回忆时还带着笑意让我听得瞠目结舌。

在德国习舞时,同学们曾对她提出质疑,认为她的中国人形象无法演绎经典的西方角色。于是,她开始增加自己的训练时间,一直练到右脚骨裂。董雪却淡然地告诉我:“真正的苦,是对自己有了更高要求时,才能体会到的!”董雪后来在 Terence Kohler编导的《圣殿舞者》中饰演 Nikiya大获成功,董雪成为了舞团唯一一名中国籍独舞演员。

当上了独舞演员后,舞台角色变得更重要,面对的困难也变得越来越棘手。董雪在2009年中被选定出演 YouriVamos编导改编的芭蕾舞剧《仲夏夜之梦》女主角 Titania。剧中的角色热情强势且骄傲,而董雪带着东方人含蓄的表达和编导的期待出现了很大落差,排练一度陷入僵局。“我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最好,却始终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她说,那时自己变得沮丧,甚至怀疑自己是否适合芭蕾舞表演,而这,才是董雪口中真正的苦。

“真正的苦,并不来自于身体上的伤痛。芭蕾舞者要将最好的一面传达给观众,吃苦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舞台下的芭蕾包含着无数舞者日复一日的勤学苦练和挥汗如雨。就像吉他手演奏家不知生茧褪皮了多少次的指尖,或是小提琴家日趋严重的肩颈变形,也许对芭蕾舞者来说,这份“苦”早就在一次次站上舞台后被层层攻破。就如同董雪所说:“我觉得芭蕾给我带来的最重要的东西,是我比一般人更坚强,更懂得承受这种“苦”!

吃过芭蕾成长路上的“苦”,蜕变之后,董雪目前是中德新文化艺术协会主席,就职于德国法兰克福芭蕾舞学院,而她呈现的美又是怎样的?

非常荣幸,受芭蕾世界之邀,董雪加入“芭蕾世界线上学院”跨国大咖师资团队,作为具有资深的世界芭蕾舞台经验、国际知名芭蕾舞学院教学经验、以及获得普拉提私教资质的舞蹈家,她将用芭蕾和普拉提相结合的方式,给大家带来系统的“女性身材管理”线上课程——我们称之为“最美身材雕刻塑形”线上workout。

值得一提的是,芭蕾世界线上学院的课程,从来不只是“上课”,更重要的是带领大家走进舞者的人生百态、跨国的艺术高地以及高雅的师生圈层! 我们可以一起跟着董雪老师,开启体验一段“真正的芭蕾与普拉提之美”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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