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关“鲁迅文学奖”的负面消息可谓紧锣密鼓,万箭穿心!打倒在地,踏上重脚,大有“鲁迅文学奖”气数已尽断无喘息的意思。这其中有良知,但也绑架于热闹中,乱军丛里哪还分出彼此的声音,谁能登高一呼四方云集,谁代表真相、真理?
鉴于路人皆知的缘故,本文不再罗列事件,指名道姓,仅仅谈一点个人的想法。在此表明,本人是文学圈外的文学人,洁身自好,与圈中人大有老死不相往来态势,请君入瓮,也不入染缸——你可以认为我等寂寂无闻,也可以误认我是“得道高僧”,但只有置身事外的人才有资格谈事情本身,也许不一定带有预言的高度,起码是清醒的。
先放这里一个问题供大家思考:一个文人真得需要大红大紫?
众所周知,文学不是竞技,无法量化,一些纷乱的法则只是凭空想象,是“虚有”的约定,既不像百米冲刺可以撞线,也无法“一击致命”地倒下,所以严格来说,这种意识形态的事物根本不存在“比赛”一说,因为没有同一游戏规则,如何“发号施令”?
但约定是必要的,而且传承有序,我们的阅读积累也是为达成某种共识做准备,一件作品好不好?还是有迹可循,虚有,就是在虚中产生了“有”,不是虚空、虚无。
站在艺术的角度说,根本不存在真正的批评家!“赛事”不成立,哪里还有什么“裁判员”。我想即使退一步说有文学批评家,他们的角度更多的应该站在“道义”二字,文学以及一切艺术成立的前提就是“真善美”,批评家的立足点也在这里。这样说来文学批评家的概念就已经模糊了,我想“评论家”这个称谓还是很好的,亦即有话好好说,作者与之是协作的态度,不是“批评家”的指手画脚——批评家不是艺术本身,他可能还是误读。而时下批评家却多起来,根本容不得心平气和商量一下,就擦枪走火了。
但是文学是需要大奖的,所以需要“比赛”,他的目的就是给文学更多“定义”,从而使人少走弯路,尽量留下有效的写作。这种比赛带有善意、探索,所以应该允许实验失败,成功也许就在无数次不尽如人意之后,放弃了就前功尽弃,坚持起码有希望。文学的实验一定比“炸药”更具有难度,这或许也是诺贝尔先生执意要设立文学奖的原因之一。
回到我们的鲁迅文学奖,难道历届评选的作品真就那么不堪?其实不然,众多的人太过理想主义,责备求全完美无瑕等字眼不符合文学的本质——文学是一种“缺陷的艺术”,是一种规范的例外,甚至是一切艺术的例外。包容、宽容对他的成长来说是唯一正确的态度。当然纵容是不行的,一些明显违背“真善美”的所谓艺术,当然要‘斩尽杀绝”,一身邪气怎么可以从事艺术事业,怎么可能因为迎合引导当下“世风”就会久远?
实际上,“鲁迅文学奖”的作品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大家只看到不足,忽视了闪亮的东西,举例说,如果一首诗它有一句闪亮,其他的不足就是可以忽略的,就是可以肯定的,为什么?因为在诗中还能闪亮的句子实在不多,能写出一句与众不同就堪称了不起的大事,因为“诗人”实在不是一般的多,几乎所有的“句子”都让“诗人”曾经过滤,能得到“漏网之鱼”这真是侥幸!一个人倾其一生又能让人记住几句??也可以说文学的进步难!所以就要以资鼓励,只看好的地方,忽视缺点。当然作为“鲁迅文学奖”就要有更高的追求。如果争议的焦点是艺术本身,这就是正常的声音,文学没有争议就不正常了,大家齐声叫好的事不是文学,而是“福利”。大家都喜欢的诗歌,就成了红色年代的语录,这正常吗?
后来“鲁迅文学奖”引火烧身的不再全是艺术的话题了,偏离了文学奖的初衷,即,讨论制定文学的法则!大家的目光钉在了“利益”这个世俗的东西上去。不排除某些人蝇营狗苟伤害了原本美好事物的本义,并且让一些庸作干扰了评判的正常视线。这种人当然要口诛笔伐,毕竟“鲁迅文学奖”不是鲁迅设置的,凭他的为人他也不会轻易拿出银元给谁发奖,或者说它能看上眼的人实在也不多。奖与奖金以及其他的利益都关乎每个人,这就是大家生气的原因:凭什么拿我的钱给我讨厌的作品?到处追名逐利的人有何资格获奖?有何资格做文人?牺牲就是文人的宿命!总书记说,想发财别当官,我想说的是,想发财也别做文人——官与文人都做不了,只能去做商人,这个时代对商人异乎寻常的包容,允许商人任性……
我的意思是,鲁迅文学奖遭到炮轰是应该的,但是炮轰要对人对事不要对大奖本身,炮轰以后,留下的城池还是要保护的,修修补补就能为大众服务——“鲁迅文学奖”很有必要继续存在,并且应该成为“世界文化保护遗产”。
现在回到开始的设问,我认为一个文人大红大紫是不可能的,可能的话也只能说大红大紫之人不是文人,就这么简单!文人还争什么呢?
201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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