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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认识一下缶庐第二的徐星州

 readeee 2019-01-30

前面我们介绍过江南三铁里面的两位,苦铁吴昌硕,冰铁王大炘,还有一位小字辈的吴昌硕的高第瘦铁钱瘦铁,不过钱瘦铁年龄太小,基本是民国以后享的大名,今天我们介绍一位站在巨人背后,为现代人所不关注的一位印人,此人就是钱瘦铁的大师兄,徐星州。

徐星州要是论名头肯定跟吴昌硕、王大炘、王福庵、赵叔孺、齐白石、赵古泥无法相提并论,尤其是建国以后的印坛基本上其名被吴昌硕所掩,但是如果放在民国初年,徐星州的名头那是响当当的,尤其是在日本,市场认可度更高,被日本同行称为缶庐第二,另外一个在日本有市场的主就是吴昌硕的次子吴藏盦了,这个人我们以后介绍,我们把时间往回拨到上世纪二十年代,有俩人在印坛那是如日中天,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此二人均是吴昌硕的徒弟,南边这位爷就是徐星州,北边这位大爷就是陈师曾,由此可见吴昌硕的影响在民国时期有多大。

1937年,宣和印社方节庵曾辑《徐星州印存》,请当时的篆刻名流王福庵、谢磊明、邓散木、陈巨来等为之题名书扉,可见其声名之显赫,影响之深远。

可是放在如今拍场,徐星州绝对是一个洼地,边缘,小名头,绝对是被忽视和低估的篆刻家,既然被低估,那么就存在回归的可能性。

而放在篆刻一道,如果想学吴昌硕,其实先从徐星州下手可谓是事半功倍,而涉足收藏,如果吴昌硕的印作价位太过高昂也可考虑退而求其次收藏徐星州的作品,也算是美事一桩。之所以说学吴昌硕先学徐星州,是因为徐星州跟随吴昌硕最久,年龄跟吴昌硕也仅仅相差九岁,基本上算是一代人,二人不仅在相同的历史环境、人际交往和篆刻理念上有很多重合,而吴、徐二人的印风基本上也是极其相近的,这从吴昌硕晚年篆印有部分徐星州代刀也可以看出来吴昌硕对徐星州的认可。

所以说学吴昌硕可以从徐星州下手,而徐星州的篆法结体、章法布局乃至用刀习性,虽取法缶翁而不为其囿,且形式更纯粹、面目更清晰,更易上手入门,值得一提的是,徐星州在传承缶翁衣钵的同时,别开生面,化圆浑为方折,变恣肆为整饬,虽然被后来人认为是学吴昌硕不成熟,其实是徐氏想走出自己的路罢了,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徐氏更是擅刻多字印,端庄清丽,极尽缜密构思之能事,风神自具,独创一格。

我们再来看看徐氏的老师吴昌硕是如何评价徐星州的,从此我们也可窥得一二,吴昌硕曾在《耦花盦印存》序跋中,对徐星州篆刻赞赏有加“精粹如秦玺,古拙如汉碣,兼以彝器封泥,靡不采精撷华,运智抱拙,星周之心力俱瘁矣,星周之造诣亦深矣,星周通六书之旨,是以印学具有渊源,余虽与之谈艺,盖欣吾道之不孤也”。

还是那句话,收藏一道要善于发现洼地,而徐星州肯定算是一个,虽然后世对吴昌硕的门人和赵叔孺的门人后世变现评价多是说吴氏门人弟子多是走不出吴昌硕的影子,而赵叔孺的弟子多是走出了自己的篆刻风格,如果能够静下心来多观察一下徐星州的作品,其中并不是一贯的沿袭吴昌硕的印风,只是时人未发现罢了。

徐星州个人生平介绍:

徐星州(1853—1925),江苏吴县人,原名新周,字星州,别署星周、星舟、星洲等,以星州最常用,斋名陶制庐、耦花盦。自幼好古,尤嗜金石篆刻。后见吴昌硕篆刻,为之倾倒,得缶翁应允,忝列门墙。徐氏平素读书既博且精,凡史传、诸子百家、先秦两汉词赋乃至汉魏碑刻,无所不知,更把其中的清词警句摘以入印,刀笔文采,双美合一。与广东印人邓尔雅有交谊,尝为其制印数十方,岭南画派大师高剑父、高奇峰兄弟所用印,多出所制,与书画家蒲华、潘飞声、张祖翼、杨守敬、黄宾虹、高剑父、蔡守、丁辅之、葛书徵等友善,过从甚密,日本人士游沪者,莫不挟其数印以归,是以其印在东瀛流传不鲜。有《耦花盦印存》、《徐新周印存》形世,缶翁晚年,因体弱多病和书画应酬渐多,限于目力和精力,四方求印者渐多而又无暇应对,后多委其得力弟子星州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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