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林清玄散文03《九月,我拿什么回忆你》这篇散文主题涣散,写了两个节日,教师节和中秋节,又写了秋的“悲凉”和“诗行”的“幻想”,最后写了“疼 痛”。区区1千1百字不到,写4个方面,老林头子不知道作文忌面面俱到、蜻蜓点水吗?当然,有人可以帮林老头子说话,说人家集中于1个主题 是“九月”。哦,这样这篇散文就是“猪八戒钉耙式”了是吧?1条横杠,垂直4齿,在写长一点,就是老猪的老厉害兵器“九齿钉耙”了是吧?再 写下去,又变成台湾军队更厉害的12管、24管“多管火箭弹”炮了是吧?可以和大陆“给慕”(玩玩)一下了是吧?没有这种说法的。写9月就 要和至少1个月份比较来显示9月本身的独特性,而正是这种月令的独特性,形成了“猪八戒钉耙”的横杠,于是必然地要有4根或9根齿。要不然 ,哪个月不能找出制度性的、风俗性的、个人心情和身体性的几件孤立时间无病呻吟地诌一通呢?这种就是大陆美女鲜肉吹捧的“好”散文?真丢大 陆人的脸。改开40年了,最初可劲儿地吹林清玄的大陆美女也该人老珠黄了吧?当年的鲜肉如今也有前列腺问题了吧?他们一定把自己对林清玄散 文的赞美教给子女的,我真没想到40年出现了一代、二代连续坑害下一代“思想解放者”。其实林清玄可以集中写一写这个的:“在疼痛中,我尽 量做好家中的事物,尽好自己做为一个妻子母亲的义务。”林清玄是男人吧?是?肯定没错?那么以“丈夫”“家衔”代行母亲“职务”,这是可以 的。我从小学时代读小说,就读到过在蒋石头残害人民革命的时代,“父亲是既当爹,又做娘,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个小子拉扯14-5岁的峥嵘头 角。他大概可以像《三侠五义》里的小侠艾虎吧?林清玄却有一段时间不得不也做娘,虽然他做得并不好,因为他根本做不来。哪有“娘”天天给儿 子吃泡面而一吃几年的?林清玄不能用美文当作《聊斋》里说的“画皮”。而更叫我诧异的是他怎么做“妻子”的?做“娘”,基本的就是烧饭洗衣 把屎尿呗。做“妻”,特色工作是啥咧?林清玄难道是“别开生面”地代行“妻子”职务?其实这篇散文把这个“痛”里做母做妻的经历写具体了, 就是绝妙好文啦。至少色情网站可以收录此文。林清玄好像总有中学语文素养的问题。我在01里举过1例,本文还有1例,他说:“行走在时光机 里……”时光机是科幻文艺想象出来的一种飞行器。它的行驶速度超过光速,因此可以回到过去去,然后再回到现在来。可是从来没有人写时光机朝 未来飞的。你从2019年的年三十零点启动时光机,出发,飞向2119年年初一,去看中国人还放不放鞭炮,是不是?这个够荒唐了。更荒唐的 是老林头写他在时光机的“里面”走来走去,这又会发什么狗屁“奇迹”呢?这不跟在飞机舱里和地上牢房里“散步”一样吗?这跟时间的“恍惚” 变化有个屁关系啊?所以老林头写错了,不该写在时光机里“里”走,要写时光机的走。好了,这篇散文其他写得浮皮潦草的地方就不说了。医院里 化验大便,只要你挑出1嘟嘟,谁把你整泡屎塞进离心机里去转啊?《不孝的孩子》这篇散文讲一位老先生,“他在台湾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本 来都很好的,自从他找到大陆的儿子之后,就变得非常不孝。”“因为,担心大陆的儿子也来抢……遗产嘛!”所以他“要搬去大陆定居了”。这种 事情真不值得写散文。这是因为“孝与不孝”这个道德判断问题一旦和遗产分配夹在一起,那就纯粹是个法律问题而一点也不是道德问题了。法律问 题有什么散文好写的?道德问题还可以写散文,写得情真意切、通情达理,这还能感化一批人来支持你,可是难道你散文写得好,就能左右法庭判决 了?此外,老林头硬劲要写,却也写得不好。文章里最有力量的话是这么两句。一句是“我想到,难道我们长大成人,还只想到向父母要什么,没想 到能给老人家什么吗?”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老人在台湾的二子一女一想到和大陆的大哥争分遗产的问题就要给林老邦子扣上这种“不孝”的帽子? 显然不对嘛,显然是台湾子女几十年来既向父母要了,这是父母的必须给的责任,也一定给老人家几十年东西了吗,至少是亲情、辛劳,倒是大陆长 子是既没有要,也没有给。这样的认知事实难道不能作为道德判断的基础吗?再一句是:“我多么希望这世间的子女都能体贴父母的心呀!”我想这 是一句废话,属于中学语文水平的问题。如果要说这句话有一点更高级一点问题的话,那就是为继承或瓜分父母遗产的问题而打官司,无论谁起诉, 谁应诉,怎么就变成“不体贴”父母心了呢?所以,如果我在前面两篇里一再书林清玄这种文人狗屁不通自然科学的话,那么在这里我要说,他连社 会科学都一窍不通。中国散文的古来传统是写“道德文章”,林老邦子写关于道德和法律的文章,却写得毫无道德性,他这个人道德吗?《与父亲的 夜谈》结构太简单了,基本上就是一段叙事,最后一段是议论:“我们应该时常珍惜与父母、与子女亲近的时间,因为好时光稍纵即逝!”这样的结 构在上海的小学里是一年级(上)的看图写话作业要做到的。孙子写了作文,一大段是写两小孩是怎样行为地植好了树苗,最后一段一句话,写树苗 感谢小朋友。这是拟人化地写心情。这心情和林老头子这篇散文的最后一句不是性质一样的吗?林清玄最重要的是没知识没脑子而不是没文笔,朴素 无华,说啥写啥,却只要有知识有脑子,照样可以做到极其的绚烂归于平淡。我在前面说过林清玄一不懂自然科学,二不懂社会科学。这里我要说他 三不懂人情世故。你看我上面引他这篇文章的最后一句议论,根本就是把“珍惜与父母亲近”同“珍惜与子女亲近”两事混为一谈了。本散文写的是 林小子怀念和林老子的亲近。但是这个亲近归根结底是老子有意无意地决定的:“在我们的父母亲那一代,由于他们受的教育不多,加上中国传统和 日本教育使他们变得严肃,不善于表达感情,往往使我们有代沟,不能互相了解和亲近。”在这种情况下,子女要突破父母的那严肃、正经的“防线 ”去亲近父母,那是要至少遭到呵斥的。散文写的这一夜父子谈,恰也是老林叫小林一起去,睡一起,心平气和地说心里话,这才是小林变成老林还 怀念与死老林的父子情深。至于“与子女亲近”,那完全不会遭遇到子女的设防,父母想做到怎么亲近的程度就能到达这个程度,而一般说来,任何 程度的亲近是子女不会拒绝的。所以这两个方向的亲近要分开来写清楚。但是归结起来,这两个方向的亲近都取决于父母。老林的散文如果把两个方向的亲近写清楚,再收拢于这一点,那么这篇散文就具有教育心理学的意义而不是苍白无力的、跪着的道德行乞式说教。人们对乞丐是没有好感的,因此道德行乞式说教是不如狗屁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