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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年味还在吗?

 冰剑穿心 2019-02-01
                                    作者:冰剑穿心

    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过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红红的灯笼,长长的对联,还有那大街小巷攒动的人头,车站码头拉箱的,担旦的,大包小包也许这就是年的萌动,喜悦挂在每个人的脸上,散落在冬日的阳光之中。

                 




    年是一个美好的记忆,小时候我的年味就是领赏钱。也许从我记忆的那刻起,在久远的农村,那时候1分,5分钱对于顽童的我来说是一种美好的奢望。年三十晚,一个家族的人团聚在一起,谈论着一年的收成,谈论着各家辛酸苦辣。也许在大人的眼里,年味就如同面前的这杯烧酒,喝下去既苦又辣,但是总在砸吧嘴唇之后露出一丝酸楚的笑容。用手捋捋长长的胡须,在众人面前,呵呵大笑一声。小时候菜碟也不是现在这么大,只有10厘米见方,如同现在的盐水碟子,那时候盘只能是一种奢望,大人们统称为碟子,即使那么小的碟子,肉片也是覆盖在上面的一层,肉很快被人吃尽。对于小孩来说,夹杂在人群的缝隙,时不时的用手抓一把,虽然最终被大人用筷子在头上狠狠的敲打,也许是为了那个馋劲儿,哪里顾得了痛。吃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宴席散去的时候,那些大人发的年岁钱,虽然只有几分钱,但是我也能钻在被窝里数到天亮。在我小小的记忆中,唯一能拥有钱和对钱拥有支配权的日子那就是过年了。
                     




    年是一个美好的记忆,大一点我的年味就是穿新衣,穿花鞋。有人说过,越是痛苦的时候,记忆越是深刻。留在儿时的记忆里,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光屁股的年代在现在的孩子中很难再现。七八岁不穿衣服在那个落后而有困苦的年代却是非常平常的事情。虽然平常也会穿上衣服,不过除了洞还是洞,被鼻涕和泥土混合而成的袖口就如同铠甲一样坚固,如果不用水浸泡,那是要折裂粗布的坚实。布纹里虱子也会成群结对,然而这一切随着新年的到来都改变了。头要剃成秃子,里里外外都要换成新的,而这一且就如同如今的春晚,必须等到大年三十的晚上才会让小孩穿上,其实母亲在穿完所有的新衣服后,千叮咛,万叮咛,让我们要顾惜新衣服,然后随手就是一巴掌。渴望已久的新衣服其实伴随着内心的苦楚和委屈淹没在大年三十的爆竹声中,也许那一刻,所有的苦都忘得一干二净,留下的只有欢声笑
语。

                              




    年是一个美好的记忆,放爆竹也是一种奢望。对于现在的孩子,除了爆竹还有烟花,五彩缤纷,非常迷人。儿时的年味其实就是从哪一声声爆裂之声开始,家家户户贴起了窗花和对联,夜幕降临的时候,当院子里的松枝被点燃,熊熊的火焰预示新年的前奏已经开始。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在那原野上回响。儿时的我希望在那散落碎屑中寻找那些没有点燃的哑炮,以便第二天在同龄的小伙伴中炫耀一番。随着时间的推移,爆竹声也变得稀稀落落,久去的年也成了我闲暇时间的回味。





    年是一个美好的记忆,荡秋千成了孩子们最快乐的事情。有人说记三不记四,对于一个久去的年龄谁会考究真实的岁月,不过在我的记忆中,我是没有秋千的踏板高。荡秋千往往是大孩子和大人的玩具,小孩子往往没有机会。于是我哭着告诉母亲,也许正是应为母亲的伟岸,也许是是因为母亲的祈求,那些人终于让我坐在踏板上晃悠几下,最终还是在依依不舍中被母亲扯回家。慢慢的长大了,我不在迷恋于秋千。但是每每唱起《汤秋千》的歌谣,那段往事依旧浮现在我的眼前。

    走吧 去河堤荡秋千 

    月光穿过树叶

    走吧 去河堤荡秋千 

    天空出现飞碟

    好远 好美 好远

    。。。。。。。。。。。。







    记忆中的年只能是一种回味,它是酸的,苦的,甜的。在哪困苦的年代,一切奢求的东西,在今天都变得无所谓,人们不在期待吃一顿好饭,不在期待穿一件新衣服。也许幸福来得好快,打开窗户,红红的灯笼,长长的对联,还有那大街小巷攒动的人头,车站码头的拉箱的,担担的,大包小包也许这就是年萌动。喜悦挂在每个人的脸上,散落在冬日的阳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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