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只手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配溶液也不会是溅漏 如果对于终点没有要求 做滴定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实验 总有一管碱要先走 终点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变色的时候 一边滴定一边泪流 滴定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瓶指示剂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活塞 滴定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滴定 再也找不到重做的理由 酚酞最后难免沦为苯醌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滴定 才明白我的碱液 不是只为你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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