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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用微信的董桥,在这个时代还有那么多粉丝?

 舟u203ul5ebm8q 2019-02-06

我们这个时代,已经没有多少真正意义上的文化人物了。

 

不信你回想一下,提到“中国文人”,你脑海中回想起来的都是哪些名字?

 

是狂放不羁的竹林七贤?万古流传的李杜诗篇?还是洒脱豪放的东坡居士?

 

狂妄如“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清新如“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

 

饱含思虑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及时行乐如“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这样的文采风流,现在别说写出来,在这个永远完不成KPI的时代,在这个被快手和抖音占据的泛娱乐时代,还有多少人会专门闲来读一读?

 

文化的贫乏,总让我们禁不住去回望从前,想回到那个“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的时代。

 

《中国诗词大会》的火爆,就印证了人们渴望回归传统文化生活的精神需求。虽说解读诗词的方式仍然非常娱乐化。

 

“新中式家具”的流行,也是为了满足大家在这方面的物质需求。

 

我们呼唤传统文化生活的回归,却很少有人知道传统文化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

 

1940年代出生的董桥和赵珩两位老先生,是如今能够带领我们回到过去的中国当代文人的代表。


董桥与赵珩,一位76岁,一位70岁,生于同一时代,却因为一南一北,经历的人生轨迹也大不相同,听他们讲着各种南北往事,一幕一幕,就如同老电影般精彩而富有质感,让我们能够窥见中国当代文化人物的精神和风骨。

 

有鉴于此,我们民国画事与松荫艺术合作,联合为董桥和赵珩先生举办线上展览《南北往事》,希望用书画文字的方式,为大家呈现他们的人生经历。




董桥:一生眷恋旧时月色

董桥先生


董桥先生,是当代为数不多的“真正古到骨子里的文人”。正因为这种古雅的风格,他的粉丝无比的多。每次开展,都被包围起来那种。


董桥的文字,满是旧时风物,文人逸事,闲情雅物。这不是他故作矫情,而是他就在这样的传统文化环境中成长起来。


董桥自称文化移民,他祖籍福建,生于印尼,17岁踏上台湾的土地,后来在英国、香港工作生活,一生辗转,董桥始终抱着游子的心态,眷恋着旧时月色。


别的男孩子小时候,趁父母不在家,不是自己偷偷溜出去疯跑疯闹,就是把家里折腾得天翻地覆,但董桥说“小时候,父亲一出门,我总是偷偷翻遍橱里的旧书和藏画。宋代花鸟、明人山水、清朝碑帖,自忖都可以闭着眼睛临出来。”


被旧书画浸润着长大的董桥,如同一卷温雅隽细的宣纸,纹理之中都散发着古意。


到现在,董桥老先生写文章还用稿纸,用笔将方格子一个一个填满,再逐字逐句修改。


不仅文字清新雅致,他的书法也沉静内敛,一笔一划,认认真真,从不怠慢,让看得人也慢慢静下心来,如沐微雨春风。


董桥的书法,学何绍基很到位,加上文人的浸润,更显文气雅致,很受欢迎,画事君自己就曾忍不住买了好几幅董桥作品。


董橋

節錄《清白家风》<那些名字那些人>

陳如冬畫箋

46x20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松荫艺术的潘敦先生,去过董桥先生家里,所见皆是古韵:


“饭后顾小姐硬要我们都上研香楼喝咖啡,送了我一把吴湖帆山水成扇,背面是叶遐庵的行书。”                                             

——节选自 董桥 “研香楼”,《从前》


董府那件明代黄花梨画箱真漂亮,纹理柔美,包浆柔润,董先生会养木器,每天用干布轻轻擦一遍,隔几个月上一层薄蜡,英国的老牌子,市面上找不到了


画箱里藏的那些扇子我都看过,记得有张大千,有齐白石,有周炼霞,不记得有吴湖帆叶遐庵,最喜欢的那件是定远斋旧藏的伊秉绶墨梅,“一枝乍放雪初晴,不负明月有几人。”


那阵子南来香港的遗老遗少遗孀遗孤散出来的骨董字画真多,晋唐宝帖宋元名绘最贵,北京派专人拨专款收购,明清杂玩民国故纸更多,荷里活道摩罗上街的冷摊里随处可见,便宜极了。


有一年董老太爷到香港小住,小董先生陪着老董先生逛遍了上环中环相熟的骨董铺,三百港币买丰子恺,六百港币买李叔同,八百港币买到陆小曼,附送翁瑞午,颜文樑画的复兴公园是油画,明信片那么大小也比国画金贵,一千二百块成交!


去年董先生翻出几十件压箱底的陈年旧藏交给谭然拍卖,近现代名家小品居多,起拍价订的很低,他说当初买的随意,太便宜也就不留意真假,其实我们今天说的近现代在六十年代还是当代,哪来的假货?


——节选自《南北往事:董桥 赵珩 两位文化人物笔下的似水流年》文/潘敦


董桥雕琢文字,热爱书画,追求古意的同时,他心里也有一把尺:


“溥先生说:‘做人第一,读书第二,书画只是游艺,我们不能舍本而求末。’”                                                 

——节选自 董桥 “忆王孙”,《夜望》

 

大稻埕下车,十二月淡水河边没下雨也没太阳,些许凉意,从民生西路转进迪化街,过南京西路是塔城街,穿过邮政总局门前的广场我终于找到博爱路。


张桉说他看董先生的书最留意老师在何处得宝,到哪里捡漏,博爱路上的台阳画廊是福地,炼出不少仙丹!


门面不大,店堂很深,新旧杂陈,一张半尺大小的溥心畬画两棵松树,题了上款,老板郑先生说那是册页中的一开,另有五页尺寸一样,上款相同,都是渡海小名家的小品,不拆开单卖,我悄悄问了价钱,太贵,没要。溥心畬画的松树我早有了,这两年听董先生的教诲我更留意旧王孙楷书行书的墨迹,我猜董先生买溥儒、买胡适、买俞平伯、买张充和看重的是字里字外的人格和学问,读书人有了这两样写出来的字怎么看都舒心,都安静。


董先生自己的字也一样,有人崇拜,也有人说那不是书法,我不意外,我知道董先生更不会在意,就好像从前有人劝“你一定要读董桥”,也有人劝“你一定不要读董桥”,看明白董先生文章里傲慢的清愁,自然会珍惜他花笺上情怀的笔墨,“做人第一,读书第二”,记住溥先生的话,我们才不会走偏,才不会舍本求末。


——节选自《南北往事:董桥 赵珩 两位文化人物笔下的似水流年》文/潘敦


赵珩:老北京的“城会玩”

赵珩先生


而北京人赵珩,则是文人里的“任性游侠”。


赵珩先生出身名门,曾祖父赵尔丰清末曾任署理四川总督兼驻藏大臣,曾伯祖赵尔巽民国期间曾任清史馆馆长,领修过《清史稿》。


父亲在中华书局加班点校《二十四史》时,他就一个人溜到父亲的大书房里,挑书架上自己喜欢的书来读。


虽然经史子集没少读,《论语》《古文观止》也是张口就能背诵,但赵珩一直觉得自己读书算不上很用功,也一直没有什么读书计划,或者想成为什么“家”。


他从小在故纸堆中长大,读书对他来说就是享受,好玩。


“好玩”这个词,一直贯穿于赵珩的人生。


自古中国文人除了吟风弄月,怀古追思之外,文人情趣也是必不可少。


像王世襄先生一样,赵珩在老北京长大,是老一辈“城会玩”的典范。


书画碑帖,梨园戏曲,美食风俗,无论你跟他聊什么,他都能头头是道,而且是内行的门道。


趙珩

節錄《彀外譚屑》舊夜-叫賣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紙本設色

2018


渊博的学识,不仅是从父亲书架上得来,更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潘敦听赵珩先生讲,他年轻时,正赶上文革学生“大串联”,他从学校弄了张串联证明,就一个人游山玩水去了:


“所以串联的时候,我从学校弄了张串联证明,一个人游山玩水去了。”

--赵珩 “谈襄平赵家”,《百年斯文》

 

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蒸腾岁月里万马齐喑,莫说秦淮,大江南北的笙歌都成了绝响。一九六六年十八岁的赵珩先生念完高一,学校不再开课,惊天动地的政治运动他不喜欢也不在意,暗地里不用再学三角、不用再学代数的庆幸还是有的。别人串联成群结队浩浩荡荡,赵先生却单枪匹马江湖独闯,十一月头上先赴泰安,登泰山,看日出,接着到济南,再游苏州,从苏州去杭州赵先生弃车搭船,为的是夜半经过寒山寺外听一听前朝的钟声,可惜那条船不是客船,又脏又破,几位乡下娘姨赶着一船的鸡鸭,鸡鸣鸭噪,马达隆隆,霜天渔火,对愁不眠。拱宸桥码头上岸,到杭州大学借宿,身上的盘缠只剩下一角五分,学校的食堂里糙米饭白萝卜免费,赵先生拍电报回家请款,两天后四十元人民币电汇到学校的邮局,赵先生取了钱先上楼外楼点一尾西湖醋鱼打打牙祭。吃完饭,游湖的雅兴忽起,西湖边的码头那时候系舟不少,游客寥寥,冷清的要命,赵先生雇了一条木舟,船娘荡开桨去,十一月的西湖没有下雪,却一样是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轻舟一介,舟中人两三粒,那么的设身处地,那么的不合时宜。


——节选自《南北往事:董桥 赵珩 两位文化人物笔下的似水流年》文/潘敦


赵珩后来写了很多书,《老饕漫笔》《旧时风物》里,不仅有各式各样让人食指大动的美食,尺牍书香、文玩雅趣、老北京的众生百态,也尽在其中。


大概因为常年研究食材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组合,他笔下的文化,也有了一种烟火家常的滋味。


“每到夏天,冯奇总爱烙些家常饼,那饼烙的又酥又软,色泽金黄,不用说吃,就是闻闻,也让人流口水。”

——节选自 赵珩 “家厨漫忆”,《老饕漫笔》


聊天聊到六点半,房里的电话铃响了一声,没响第二声,赵先生说那不是真有电话,是楼下餐厅通知开饭的暗号,北京城东面那幢老公寓的四楼是赵先生的住所,三楼另有一个套间是厨房,也是餐厅,还住着赵家的保姆。


这半年多我上赵府三、四次,每次都蒙赵先生殷勤留饭,最近那回是元宵节后,赵先生说过完年油水太重,不如请我吃些“粗食”,赵家保姆自己做的春饼,先烙后蒸,桌上八九个碟子,熏鸡、酱肉、黄瓜条、摊鸡蛋、炒菠菜、炒掐菜、肉末粉丝、肉丝韭菜,再配上自制面酱,六寸碟大小的春饼里每样菜都要放一点,包得紧实,才圆满,才富贵。


那天谭然也在,那么扎实的春饼我包了四个他包了五个,吃完赵先生再赏每人一碗自家手工汤圆,“那样才落胃!”我记得《老饕漫笔》里赵先生说他从出生一直到十四五岁,家里陆续用过四位家厨,擅长淮扬菜的许文涛,会做日本饭的冯奇,如今赵府上下好几道看家菜点都是当年大师傅的真传。


《老饕漫笔》那本书二零零一年七月我买到第一版却一直没看,去年正月听陆灏重提,找出来一气读完,早知道读完书才有缘坐上赵府的餐桌,我一定不等十六年那么久远!


——节选自《南北往事:董桥 赵珩 两位文化人物笔下的似水流年》文/潘敦


除了以上文字,大家还可通过董桥与赵珩先生的书画,进一步了解他们。


下面为大家奉上本次《南北往事》线上展览的作品。


本期的作品都可以销售,这是董桥独家代理提供的参展作品,董桥本人会参加开幕式,真品保障。2017年董桥一张横匾书“旧香”二字,拍出近11万元的高价,而在香港嘉德五周年的慈善拍卖上,董桥书法更是拍出20多万港币的高价。2017年四月,董桥在苏富比空间的展览尚未开展就销售80%,可见市场的认可程度,相比之下,我们提供的这些作品价格,是要用抢的才合理。


董桥作品

董橋

節錄《保住那一發青山》<國民黨往事只能回味>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 紙設色

2018


“一九六零年夏天,兴安丸邮轮开抵基隆港的时候天色灰濛,细雨霏霏......”

——节选自 董桥 “国民党往事只能回味”,《保住那一发青山》


从雅加达到台北,搭船要九天八夜,中间停新加坡,停西贡,停香港,邮轮需要补给,水手可以寻欢,旅客不许上岸。一九六零年代在铁幕和对抗中徐徐登场,南洋那边几个国家反帝国主义反殖民主义刚刚尘埃落定,老欧洲夕阳西下的余晖还来不及映红天边几朵晚霞,反华排华的乌云又夹风带雨滚滚而来,转眼间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老人家舍不得那一份赚来的家当借来的乡愁,欲走还留,结局惨淡的很多;年轻人没那些负累,收拾行囊投奔祖国,船票上的目的地无非是红色的大陆,蓝色的岛屿,命运自此成了轮盘台上的赌注。


十八岁的董桥先生那年九月在基隆上岸,到板桥投宿,那板桥在台北郊外不在秦淮河畔,在芭蕉影里不在杨柳烟中,时而有雄壮的军乐,听不见曼妙的笙歌。


——节选自《南北往事:董桥 赵珩 两位文化人物笔下的似水流年》文/潘敦


董橋

節錄《從前》<南山雨>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石初先生辗转知道了我的境遇,有一天约我到莲香楼喝早茶,是农历腊月,天刚亮......”

——节选自 董桥 “南山雨”,《从前》


正月初十那天我飞去香港,第二天一早先到荷里活道上的文武庙进香,吃过午饭再上半山给董先生拜年,陪他写字,喝茶。


七点半到威灵顿街上的“镛记”晚餐,六、七十年的老餐厅了,近年仿佛又焕发些容光,烧鹅、油鸡、云吞都出色,一道清汤牛腩更是入口惊艳,董先生一边劝我多吃菜,一边和我聊些书里书外的往事。


我想起威灵顿街那头比”镛记”还要老的“莲香楼”,想起《南山雨》里请董先生喝茶,送他诗抄的石初先生。


董先生说他刚来香港的那两年很辛苦,工作不好找,中国人在英国人的地盘上靠英文吃饭更难,文章里十拿九稳又失之交臂的差事其实是到《读者文摘》中文版应征编辑,连过三关,学历资历都够了,最后还是总编辑林太乙把他挡在门外,那是林语堂先生的女公子,林二小姐问董先生是否和那时流寓香港的作家徐訏相熟,董先生不明就里,点头说是,二小姐脸色一沉,打几句官腔,起身送客。


一头雾水的董先生经人指点才知道他是为上一代的江湖恩怨埋单,当年徐訏和林语堂在上海打过笔墨官司,很是纠缠。


又过了二十多年,董先生还是进了《读者文摘》,这回林太乙不是面试官是推荐人,推荐董先生补自己的缺,客气的很。


——节选自《南北往事:董桥 赵珩 两位文化人物笔下的似水流年》文/潘敦


董橋

節錄《從前》<雪憶>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董橋

節錄《故事》<包漿>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董橋

節錄《從前》<古廟>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董桥 南无阿弥陀佛


董桥 似水流年

董橋

珍重

24x55cm

灑金蠟箋

2017


董橋

佳且吉兮

18x58cm

灑金蠟箋

2018


董橋

庭桂香中無一事

20x68cm

灑金蠟箋

2018


董橋

只有青山無古今

18x69cm

灑金蠟箋

2018


董橋

南山雨

陳如冬畫箋

25x67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董橋

海棠開後燕子來時黃昏庭院  紅粉墻頭秋千影裏臨水人家

83x12cmx2

灑金蠟箋

2018


董橋

明月也知千里共  夕陽親送六朝來

68x13cmx2

灑金蠟箋

2018


董橋

微雨池塘見  好風襟袖知

陳如冬畫箋

103x16cmx2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7


董橋

錄唐寅《尋花》

顧靜畫箋

32x19cm

絹本水墨 絹本設色

2018


董橋

《这一代的事》<藏書家的心事>

85x20cm

絹本水墨

2017


董橋

節錄《這一代的事》說品味

85x20cm

絹本水墨

2017


董橋

錄賀鑄《青玉案》

陳如冬畫箋

75x17cm

灑金蠟箋

2018


趙珩作品

趙珩

雪夜故人來

16x57cm

灑金蠟箋

2018


“晚饭后,我请他看了一些我家旧藏的书画碑帖,记得那天晚上朱先生非常高兴。”

——节选自 赵珩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怀念朱家溍先生”,《逝者如斯》

 

书房兼做客厅,南窗靠着阳台,窗下摆一张红木书桌,书桌内外各有一张椅子,看东西的时候赵先生总请人坐在书桌的里面,自己则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侧身从背后靠墙的叠架箱柜里一件件取出家藏的宝贝。


“那天朱先生就坐在这儿。”赵先生指着我坐的椅子,赵府的宋拓欧阳询《九成宫》朱家溍先生一定看过,听说和故宫那件北宋早年的“李祺本”不相上下;还有董其昌季子董祖源的山水册页,那是万历四十四年董家松江大宅劫后余生的孤品,赵先生的祖父叔彦公偶尔得之,题了长跋,我见过那段跋文的相片,相片上叔彦公的小楷骨匀肌润,像是颜真卿《麻姑仙坛记》的底子。


朱家和赵家的祖上在清代都是名宦,朱先生长赵先生三十多岁,算是世伯。


赵先生说他和朱先生相交近二十年最佩服朱先生的为人,永远是谦谦君子,永远的从容气度,“他总是把自己的心捧得高高的”。这样的评价我听董先生也说过,八十年代中朱家溍和王世襄同游香港,董先生陪他们吃饭,也请二位到家中做客,聊到故宫生涯,朱先生说:“我大半辈子耗在了故宫!”一个“耗”字,自得自适,也带点自嘲。


赵先生书里说二零零三年朱先生查出肺癌住在北京三零五医院,医院的楼道很长,最东头的窗户可以俯瞰故宫和北海,朱先生常坐着轮椅请护士推他到东窗下,久久伫望故宫,那年秋天,朱先生在医院走了。


——节选自《南北往事:董桥 赵珩 两位文化人物笔下的似水流年》文/潘敦


趙珩

清芬雅韻

16x51cm

灑金蠟箋

2018


趙珩

高文典冊玄義 醇酒金樽美食

67x14cm

洒金蜡箋

2017


趙珩

備幾箇時蔬常菜  邀來些舊雨相知

66x13cm

灑金蠟箋

2017


趙珩

懸嚴千尺俯看一江煙雨  危堐百尺仰觀萬傾雲天

67x10cm

紙本水墨

2017


趙珩

月寮煙閣標清興  文府書城縱古今

66x13cm

灑金蠟箋

2017


趙珩

晴久未嘗雷後菌  春歸才試雨前茶

66x13cm

灑金蠟箋

2017


趙珩

錄楊敬亭《都門雜詠》二則并跋

28x15.5cm

紙本水墨

2017



趙珩

錄舊作七絕(三)并跋

28x16cm

紙本水墨

2017


趙珩

錄俞陛雲 詩并跋

28x15.5cm

紙本水墨

2017


趙珩

錄黄庭坚《滿庭芳》并跋

28x16cm

紙本水墨

2017


趙珩

錄辛棄疾《摸魚兒》

28x18cm

纸本水墨

2017


趙珩

錄邱逢甲《香港書懷》二首

28x15cm

紙本水墨

2018


趙珩

錄《枣花軒詩稿》 中詩《鴻雁》并跋

28x16cm

纸本水墨

2017


趙珩

錄《枣花軒詩稿》中詩《燕語》并跋

28x16cm

纸本水墨

2017


趙珩

錄李振聲《竹枝詞》二首并跋

30x18.5cm

灑金蠟箋

2017




趙珩

錄張岱《西湖七月半》  (1)(2) (3)

32x75cm

纸本水墨 

2017


趙珩

節錄蘇軾《老饕賦》(1)(2)

27x34cm

纸本水墨

2017


趙珩

節錄《舊時風物》圓明園被焚燒劫掠之後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趙珩

節錄《宸垣識略》並跋

陳如冬畫箋

20x46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趙珩

頤和園憶往之一

陳如冬畫箋

46x20cm

紙本水墨 紙本設色

2018



趙珩 錄舊作七絕(一)并跋


趙珩 錄晏幾道《臨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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