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母爱和父爱的文章何止千万?所强调的主题一般为“奉献”“舍已为人”“全身心付出”等等。比如那个家喻户晓的“吃鱼头的妈妈”,比如那篇脍炙人口的朱自清的《背影》,将母亲和父亲的形象描绘得鲜明,突出,感人。
父爱和母爱当然是伟大的,毋庸置疑,但笔者讨论的问题是:长辈对晚辈的“爱”和晚辈长辈的“孝”,哪个更值得崇尚?
有的父母(尤其是母亲)当孩子不听话的时候,常用的语言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待我啊?”
这句话实际上透露了两个信息:一是父母在抚养孩子上付出了太多,孩子要懂得感恩;二是父母教育孩子是一种“投资”,是要求孩子回报的。
有人可爱要反驳:父母的爱是无私的,你没有见到地震等灾难的时候,父母总是把生的机会留给孩子吗?这也没错,笔者想表达的真实意思是:
父母在养育孩子的同时,其实也获得了快乐,并非完全只有艰辛,至少在主观上是这样。要不,很难解释有些父母在孩子完全成人的时候,仍然要事事包办,不肯放手。
而孝道则完全不同,当一个老人已经完全没有自理能力的时候,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时候,仍然能够不离不弃,嘘寒问暖,端汤倒水,竭尽全力地尽到为人子为人女的责任,这才是极不容易的。
也就是说,抚养子女既是义务,也是权利,而赡养老人,却只是一种义务。享受权利是人人能为、人人乐为的事情,尽到义务却需要极大的责任和高尚的品德。
所以,古人把“孝”看得重,实际上是理性的思考,并认为“百善孝当先”,《二十四孝图》虽然过了点,有些故事显得虚伪和做作,但出发点是好的。“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历来作为动物界也有“孝道”的典型而被广泛流传。
“孝”比“爱”更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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