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打伞偶尔走过的人群。不时,有汽车碾压溅起水花的声响。 树叶在疾风中纷纷摇曳,落下一世的忧伤。树枝突兀的伤口昭示着季节的更改。其实,南方的冬天,总是在一场延绵的细雨之后,开始变冷的。 今日立冬,若不是因为你,这一场雨不会下得如此苍凉。 群菊开出它悲壮的诀别,那些花瓣曾经是多么的繁盛,如今只是静默的容颜。迟暮的尽头是冷暖自知的卑微。 远处,黑色的水鸟缓缓飞过江面,梧桐叶在风中翻飞,落入水中的刹那,划着依恋的痕迹。事实上,湘江已枯竭成了最后的血浆。这一切我看到了,听见了冷漠的悲歌,也听到落红凋落时那更为忧伤的细节。 当秋色绵延不知去向,春天百花齐放的样子,就成了记忆与盼望。惟有黄昏中的芦苇,波澜不惊,依旧那么诗意的点缀着梦想。我又如何,才能把这份灵性承载于心间呢? 暮色,扩散的比什么都快,穿过都市丛林的钢筋水泥,像是墨水般倾倒在空气里,挡住远方温暖的村庄。 我凝视的双眸更渴望邂逅那些袅袅的炊烟。然而,这座城却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努力地开放出最后一缕艳丽。 在很深的夜里,起身喝水,惨白的月光照了进来,心中不禁一阵的惆怅,继而是一种无以排遣的落寞,萦绕。 无眠,辗转。已是凌晨二点。打开音响,钢琴曲若有若无地在小屋浮游,像远远看去的一片薄雾,散漫而迷离。 夜,被反反复复的音乐剪去了浮躁的枝蔓,以深情的姿势安静下来。这么的,将一段时光抚养成你的模样。 冷空气从窗外挤进屋子,很新鲜。如拂晓来临前的轻梦。 吹拂的寒,在草尖上凝露成霜。斜风、冷雨以及白霜,这是留在记忆里的江南初冬印象。想必,此刻的北国,雪花正酝酿着席卷而来吧。 思念的诗句,一片一片,被感伤的风吹落。事实上,冬天,就是这样走向更远的远方的。 去亲近一场雪白的婚礼吧,以及敬畏那些深埋在泥土里冬眠的生命。
闭目,心涩涩的,有一种碎碎的隐痛。我知道,你就在下个春天里,等着我。虔诚的。
公主/文 磊明/诵 窗外,是打伞偶尔走过的人群。不时,有汽车碾压溅起水花的声响。 树叶在疾风中纷纷摇曳,落下一世的忧伤。树枝突兀的伤口昭示着季节的更改。其实,南方的冬天,总是在一场延绵的细雨之后,开始变冷的。 今日立冬,若不是因为你,这一场雨不会下得如此苍凉。 群菊开出它悲壮的诀别,那些花瓣曾经是多么的繁盛,如今只是静默的容颜。迟暮的尽头是冷暖自知的卑微。 远处,黑色的水鸟缓缓飞过江面,梧桐叶在风中翻飞,落入水中的刹那,划着依恋的痕迹。事实上,湘江已枯竭成了最后的血浆。这一切我看到了,听见了冷漠的悲歌,也听到落红凋落时那更为忧伤的细节。 当秋色绵延不知去向,春天百花齐放的样子,就成了记忆与盼望。惟有黄昏中的芦苇,波澜不惊,依旧那么诗意的点缀着梦想。我又如何,才能把这份灵性承载于心间呢? 暮色,扩散的比什么都快,穿过都市丛林的钢筋水泥,像是墨水般倾倒在空气里,挡住远方温暖的村庄。 我凝视的双眸更渴望邂逅那些袅袅的炊烟。然而,这座城却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努力地开放出最后一缕艳丽。 在很深的夜里,起身喝水,惨白的月光照了进来,心中不禁一阵的惆怅,继而是一种无以排遣的落寞,萦绕。 无眠,辗转。已是凌晨二点。打开音响,钢琴曲若有若无地在小屋浮游,像远远看去的一片薄雾,散漫而迷离。 夜,被反反复复的音乐剪去了浮躁的枝蔓,以深情的姿势安静下来。这么的,将一段时光抚养成你的模样。 冷空气从窗外挤进屋子,很新鲜。如拂晓来临前的轻梦。 吹拂的寒,在草尖上凝露成霜。斜风、冷雨以及白霜,这是留在记忆里的江南初冬印象。想必,此刻的北国,雪花正酝酿着席卷而来吧。 思念的诗句,一片一片,被感伤的风吹落。事实上,冬天,就是这样走向更远的远方的。 去亲近一场雪白的婚礼吧,以及敬畏那些深埋在泥土里冬眠的生命。
闭目,心涩涩的,有一种碎碎的隐痛。我知道,你就在下个春天里,等着我。虔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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