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做什么,都要100%投入。京东商城价格战 上班就认真工作,笑就尽情大笑, 吃东西时,就像是最后一餐那样去享受。 ▲《绿皮书》电影剧照,图片来源于网络。 上面这段有些鸡汤的文字,出自《绿皮书》。 在电影中,一位上流社会的、举止优雅黑人音乐家,雇佣了一个没有文化、粗鲁市侩的底层白人做司机,为他的南部巡演“保驾护航” —— 这两个打破“常识”的身份设定,让旅途充满了戏剧化。 ▲《绿皮书》电影剧照,图片来源于网络。 不得不说,这绝对是近年来对普通观众最友好的奥斯卡最佳影片了。在电影院里,所有人都被电影逗得开怀大笑。一部“政治正确”的电影,能被拍得这么有趣、深入人心,实属难得。 但果麦麦在看完后,满脑子想的都是炸鸡。 ▲《绿皮书》电影剧照,图片来源于网络。 但这么“没出息的”,不止我一个。 微博上#看完绿皮书就想吃炸鸡#的话题,“蹭蹭蹭”就上了热门。 炸鸡,这个属于全人类的美食,不仅成为了电影中两位主角化解隔阂、偏见的桥梁,还击中了观众的胃 心。 ▲图片来源于网络。 被影视作品击中,继而爱上某种食物的,肯定不止果麦麦一个人。 《饮食男女》的片头里,那些食物的香味,混合着老父亲沉沉的爱意,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得到。 ▲《饮食男女》电影剧照,图片来源于网络。 又比如《非自然死亡》,十元吃肉的片段简直是刻到了心里,让人在不开心的时候也想对着朋友说一声:“去吃肉吧!” ▲《非自然死亡》剧照,图片来源于网络。 别说有画面的电影了,对食物的描写,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白纸黑字,也能让人浮想联翩、垂涎不已。 前段时间编辑同事在果麦麦桌上放了一本《雅舍谈吃》,我随手拿起来一翻,只是看了目录就馋得不行,立刻约着朋友去吃烤羊肉。 又比如汪曾祺笔下的咸鸭蛋: 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 “吱——红油就冒出来了。” —— 就这几个字,你就好似听见了声、看见了那溢出的红油、尝到了那口细腻咸香的蛋黄。 冬天吃板栗,他是这么写的: 冬天,生一个铜火盆,丢几个栗子在通红的炭火里,一会儿,砰的一声,蹦出一个裂了壳的熟栗子,抓起来,在手里来回倒,连连吹气使冷,剥壳入口,香甜无比,是雪天的乐事。 ——摘自《生活,是很好玩的》 夏天吃西瓜,如此平常之事,他又是这么写的: 西瓜以绳络悬之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喀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 ——摘自《生活,是很好玩的》 哪怕是大多数人敬而远之的豆汁儿,在他笔下也美味得很: 卖熟豆汁儿的,在街边支一个摊子。一口铜锅,锅里一锅豆汁,用小火熬着。熬豆汁儿只能用小火,火大了,豆汁儿一翻大泡,就“澥”了。豆汁儿摊上备有辣咸菜丝——水疙瘩切细丝浇辣椒油、烧饼、焦圈——类似油条,但做成圆圈,焦脆。卖力气的,走到摊边坐下,要几套烧饼焦圈,来两碗豆汁儿,就一点辣咸菜,就是一顿饭。 ——摘自《生活,是很好玩的》 春天到了,香椿芽正是时候,于是便有: 嫩香椿头,芽叶未舒,颜色紫赤,嗅之香气扑鼻,入开水稍烫,梗叶转为碧绿,捞出,揉以细盐,候冷,切为碎末,与豆腐同拌(以南豆腐为佳),下香油数滴。一箸入口,三春不忘。 ——摘自《生活,是很好玩的》 明明吃的是香椿,却让人觉得吃的是早春。 你看,谁能说吃不是一种文化? ▲汪曾祺照片,图片来源于网络。 其实上面这些,大都是日常生活里再普通不过的食物。它们在汪老的笔下,之所以变得令人垂涎欲滴起来,是因为对于形形色色食材,无论贵贱,他都能认真对待,细细品味。 吃食之外,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波澜不惊的人情世故,由汪老气韵生动的清淡文字呈现出来,也都会平添许多情致。 今天是汪老的生日,果麦麦想在这里向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他的一生,其实是非常颠沛坎坷的一生,但他的作品,始终都在向我们传达他的人生态度——生活,是很好玩的。 ▲汪曾祺照片,图片来源于网络。 喧嚣扰攘的平淡生活里,食之有味,就是难得的幸福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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