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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飞烟渺3lsc0y 2019-03-08

场景是在他老家,老父亲本来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房家族里开始来人了,都是没怎么见过的亲戚,他父亲几天就变得瘦瘦的,我人前人后的忙碌着,某一天,我走到客厅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我家的那种碗,碗里还有些热气儿,就端起来想喝一口,这时门口过来一女人,大声呵斥我为什么喝她的水,心中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气,推她到墙边,恶狠狠的说这是在我家,我怎么知道你是哪来的,这是你喝过的东西。梦中也要生气,看来这气性是大的不得了了。

再转念间,那些亲戚们开始布置灵堂了,头上都围了白带,我恍恍惚惚的向里走,发现棺材也准备好了,我强装镇定的向里看去,老人家更瘦了,指甲有几个尖的可怕,仿佛慈禧的指甲套,也不看人,正自顾自的玩着手指头。

村口不知道为什么聚了许多人,说是村口那片大家休息聊天的空地要建停车场,给那些小巴用的,老人家听到了就翻身起来,说是要找那些人评理,亲戚拗不过他,又怕他这身子骨散架,于是,把他绑在椅子上,下面一个人背着,后面二个人扶着,异常滑稽的顺着人流去评理了。

再回念间,请了一个人,正骑在老人家上面,手利索的上下翻飞正给裸体的老人涂油,我偷瞄老人一眼,他虽不反对,可也自顾自的玩的不亦乐乎,我心中有些不忍,不明白这是哪种程序,人明明很健康,为何要如此,过了一会儿,那请的人似乎在跟老人说些什么,不停的把老人的手强迫放在身体两侧,老人似乎在反抗,就这样反复着,直到老人再无生息。那人退了出去,几个人进来,把老人放在一堆白布的棺材里面抬到门外的墙壁边上放着,老人的脸露在外面,似乎苍白,似乎微笑。

再顿念间,棺材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来放置的位置变成了一块平板,一个强壮的中年人,白白的皮肤裹在一层好象可以吸水的塑料大袋里,随着他的不停起伏,塑料正慢慢的收缩再收缩,过了一段时间,那人突然坐起来,连带着包裹着他的塑料背面向我,正在极力的把双手从胯间向后伸展,抓住臀部,坐在地上,双腿又极力的去夹头部,后背看过去,全是大小均匀圆,象是拔罐后那一个个圆型印记,而他的是塑料包裹后凹凸不平错落有致,皮肤好似裂变一般,有些瘆人,以致于我的脑海中一直在思考他是怎么做到的,思考间,那人已经把自己做成了人彘的模样,一弹,落地的瞬间,滋生出几个圆圆的可爱的小东西,再一弹,又滋生,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时,前面的已经开始围成一个圈,一个在中间,上下翻飞,再换周围的其中一个交替翻飞,这,不是杂技团的功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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