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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雪白衬松坚——欣赏并浅析内蒙古作家王秀竹的散文诗

 胡云琦 2019-03-08
 
冰清雪白衬松坚
——欣赏并浅析内蒙古作家王秀竹的散文诗
      《节气精雕的细节》( 组章 )  
                     文/胡云琦
      北国,料峭的春寒;虽然空气密度干脆的冷冽,但还是带来了不容置否的新鲜气息,苦等杜鹃花开的日子,闲来翻阅王秀竹诗人2018年发表在《星星·散文诗》第三期上的作品《节气精雕的细节》(组章)。入目三行,便被他诗语化境的创意构图震撼了。

       详见《节气精雕的细节》之《立冬》篇:
       “天色灰蓝。
       转身之间,季节入冷入寒。
       阳光显得瘦弱而单薄。西北风甩出的话语,一句比一句锋利。句句扎疼极易冻伤的暮年”。

       这样的诗,没有刻意造作、晦滞生涩之嫌,它通俗里的大雅,不同于焚琴煮鹤者的玄虚病变;简言之、就是明了易懂。分享这样的诗情,无论你身在何处;无论你是否到过北方,你审美意识的鸿鹄,都会在他诗意深度的空间,找到长势丰美的香草。盛宴是用来分享的,读一首好诗,犹如在影视画面里欣赏超级大师的功法太极。即有形而下的柔和徐缓,又不失绵里藏针的刚柔并济。便是一种可以舒心的精神享受。
       入定,斟酌他简洁而自然的一语:天色灰蓝。用一“灰”字,做重点诗眼,看似平常;实以准确的油画冷调为《立冬》的伸延,埋下了智慧的伏笔。这“灰蓝”道出了万里晴空之变,它接近朦胧又并非截然。接下去的几句,更使意境的张力由场面的宏大转入生存的微致,融精神感悟的神思、在叠加中递进。通过妙语走势的步步生莲、环环相扣,最终实现収式稳练、慧从物我两忘中静于归心。直视天下苍生,状写这个季节:“极易冻伤的暮年/以另一种方式触及事物的真相”。尽管“冬天同时在现实和梦的脚下打滑/不是一两声热烈的问候就能融化的。”尽管“前路苍茫/也要相信/相信在春天到来之前/会有腊梅以金属的声音一瓣瓣打开自己”。尽管“寒烟未散”......
       感谢诗作者挥毫文字的画笔,为我们带来他《立冬》场面的宏阔,没有忧郁、没有刻意粉饰的悲悯。只有开门见山的熟悉感,让人觉得、仿佛你正在同他并肩漫步的初冬,走进他的诗歌。
       从《节气精雕的细节》(组章)《立冬》中不难看出,秀竹的诗、比他早些年的创作增添了含蓄,减少了直白,多出了通达。对于文字的使用愈发新颖,虚实结合、模棱两可;在寻找语言新秩序的探索中,确有移天换日之效。比如:“ 阳光显得瘦弱而单薄”,如果仅以拟人手法来写《立冬》日照的削弱,只写“ 阳光显得瘦弱 ”就够了,这样写,与接下去的衔接并不矛盾,但是,语言的内在指向活力窄了。作为散文诗语言创作,作者信手拈来地后缀上“而单薄”三字相辅;一下使转折的描述产生了活泼效应,“单薄”对“瘦弱”,是不是可把这里的“单薄”理解为一件温暖不足的阳光外套?维特根斯坦曾说,“当语言在欢乐时,它就诞生了”。
       “当语言在欢乐时”,体现在《立冬》中的明显诗写是:“在春天到来之前/会有腊梅以金属的声音一瓣瓣打开自己”。我读到这里,一下就联想到那种弥漫在旷野上空的钟声,这诗中的腊梅花瓣在打开自己的“金属声音”时,把我迷住了。
       好诗不分长短,写作、贵于创新的奉献,诗语出新,应有自己的风格与写作特点,秀竹的诗,好就好在物象与精神间的灵活转换。
       请看:
       “河流收起唱腔,把最为柔软的部分裹藏起来。山的炉膛搂紧未燃的黑炭。
       草木的书写由繁到简。
       四野铺着寂寞的白。夜以不断拉长的篇幅检验阅读者的耐心。这样的日子,我们习惯把它叫做冬天”。

       法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法国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领袖雨果说:“人生下来不是为了拖着锁链,而是为了展开双翼”。在《节气精雕的细节》(组章)里,我看到了万物展开双臂前的困窘、积淀与努力。我看到了王秀竹诗人为继承和弘扬母语诗歌创作,所拍动的精神翅膀。他的诗作,有果断的尝试,就像我们梦寐中的飞人,在峭壁的巨石上摔掉旧翎,要长出新羽。
       我喜欢他特接地气的诗言:
       “山的炉膛搂紧未燃的黑炭”,欣赏这样的形容与比喻,不禁由衷地为他灵感来袭的神异妙语拍案称奇。山的炉膛四字,赋身外物象以神性,接下来的“搂紧”升华了立意动感, “山的炉膛搂紧未燃的黑炭”这十一个字,你无法用意蕴丰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来概括它的情节内涵。这冬夜的炉膛是熄灭的,为了抵抗寒冷而搂紧的黑炭,以苍凉美的铁律,展示出《立冬》的暗室,还有资源的矿藏可以燃烧。“天,赐我们守在这里”;这生存的空间无可比拟,没有写出却可感知。
       因为刻画入微而不留痕迹,因为深娴其境而驾驭有余,对诗歌语言的痴情迷恋、自我约束与精彩蝶变,让才思敏捷的秀竹诗人,在《节气精雕的细节》之《立冬》这一首篇章节中,找到了不同凡响的音符,从而使这位以诗为翅的人生歌手,发挥的淋漓尽致。
       “冬天来了。
       水滴凝成的冰心,等待相惜的晶莹认领。不肯南迁的羽翅捂热身上的黃昏。一朵一朵的雪,看着就让人流泪。      
      从现在开始,必须卸下多余的东西,必须丢掉以妥协換取和解的幻想,或者公开不曾发表的隐情......”    

       “一朵一朵的雪,看着就让人流泪。” 读到这里,梦想红颜不老、青春永驻,实际却在不饶人的岁月操盘中慢慢变老的我,突然被作者触景生情的文字闪电击中了。那一瞬间,我闭上双眼,灵魂出窍地想起扬州夏日荼蘼的琼花。哎!人家明明写雪,我却谈花;由雪到花,并非我牵强附会,只因那“一朵一朵的雪”中,那个“朵”字 用的太好。你仔细去读,那“一朵一朵的雪”,其实就是一身雪衣的留鸟啊!严冬的祁寒,或想将它们封杀。可是,它们坚守的羽翅,却捂热了身上的黄昏。如此深爱的情节,看罢怎能不为之动容?。
       至此,我已不知不觉地乘着醉意起舞,沐浴他文字盛雪的洗礼,谨小慎微地收起那字里行间的每一颗凝露冰心。             
   

       读秀竹的诗,总有一种非要到室外走走的感觉。欣赏他诗歌苑囿里别有洞天的诗情画意;我常常在诗里走失,迷上他白雪花一样璀璨的文字;因为《小雪》的气场令人兴奋,那些富含耀光的词,在你晨跑时吸你、在你进餐时吸你、在你绘画时吸你、在你垂钓时吸你、在你上楼时吸你、在你午休时吸你,欲罢不能的是你的全部精力都被他吸引过去了;这是何方的神仙玉器变化的鬼怪精灵呀?那么尖锐甚至偶尔会透露锋芒的文字,无需妖冶迷情的玫瑰,不露粉色酥柔的性感;既非同于按摩房里的放松,又有别于歌舞厅里的对饮;绝对不失疗伤消毒的功力。你有没有像我这样爱过一首诗,那不可抗拒的魔力,竟会把你的躯壳和灵魂都装满文字呢。
       @《小雪》
       这是 “一种怎样的掩和打开?
       一种怎样唯美的遇见?
       你看,这些雪,一生的秘密藏在没有翅膀的翻飞里。”
        ——继《立冬》之后,秀竹笔下的《小雪》、就这样像一幅卷轴画的绳法被打开了。
       立冬后的小雪,这些轻盈而至的六角形天使,在北中国大地,应该是最有代表性的造景作品之一吧?像王秀竹的诗,有坚硬如山石、晶莹若冰心、飘逸似飞雪、独立过红松的思考。他代言飞雪吐露的心声,标志出自己最鲜明的创作实力。那净尘后的自我充实,闪烁着形而上的瑰丽虹影。不一样的口语跌宕,如旋律起伏的海流;强势磅礴,舒活而灵动,尽洗铅华。秀竹之诗、清新脱俗、淡雅如菊的创作风格,使他在诗意的生活中坚持自己、习自然、精准观察,勤于思考;于胸有成竹下笔,出口成章,这也使秀竹的诗歌创作,远离了文字垃圾,直接进入最佳书写的自由状态。从而成为北方文学创作群体中的一支主流。在南北方文化不断相互碰撞、渗透、融合的今天,在坚持自我的个性创作中,不失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他在源头,谨守着辉映子夜的文字篝火,养诗意成星。
       好喜欢这样的文字,好喜欢这样人性化的诗艺呈现:
       “这些雪。
       这些素面素心走进日常生活的雪。
       你真,她无猜。
       你皎洁而来,她晶莹以待。
       你若交出江河的暖流,她必还以海。”
        
        如此唯美的诗语,颠覆了口号格调的直白,读起来,就感觉他好像不是在作诗;而是以充满禅意的悟性在与你谈心。
        还有:
       “雪的存在,可不是形式主义的翻版。冬天到来,她已备好了足够的纸张,要为冬天写一部干净的书。”
 
        斟酒,坐在视觉翻窗、赶往雪地的旷野;看晴日的排笔为林地铺金,聆听干净的白雪在秀竹的诗歌中与生活细语。暂忘或私藏于现实橱柜里的暖,便都小白腰朱顶雀一样欢欢喜喜地纷纷啁啾。如果尚嫌《小雪》的况味还不够浪漫。那就再来一场《大雪》的汪洋恣肆:
        “如果必须为一场纷扬的大雪定义,我只能回到之前的雨水里,听雪的前身讲述那段铭心刻骨的经历。”(秀竹语)
       嘿!这—— 
       “绝尘而来。
       一层比一层厚的雪,一定有很多的话想要说。
       会有淡写的重压疼路上的行走”。
       置身《小雪》与《大雪》的时间隧道,杜甫来了,李白来了,雪莱来了;一切抄袭与套改的快手或抖音都显得拙劣无用。而这场冬雪本身的价值,在“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生存空间,还有多少未被发现的磁场黑洞?
       “水本无情,因风皱面。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行走于物欲横流之间,既然无视炫富者在宝马香车中比阔。
       那就让雪来得更猛烈些吧!雪来了,真心希望更多的诗人能像秀竹一样,在简单生活与复杂关系之间,经历冬雪般的动静思索,巧妙地拆解诗歌写作难度。
       正如秀竹所说:
       他要在“.雪花打开的世界里住下来.....
       住下来,努力成为雪。”

        ——秀竹的诗,极显北方特色的《小雪》与《大雪》;是秀竹诗人《节气精雕的细节》( 组章 ) 里的姊妹篇,在以北方冬雪为主题的弘阔框架里,作者对写作素材的取舍,对主客观世界的平衡把握,在主次转变、立意与构思、包括形神穿插等方面,都做了很好的连线处理。这两章散文诗的成功特点,最关键处还在于秀竹式诗歌写作的话语生活,是基于热爱生活而后发现的再加工。这也是他不断地通过具体实践,对其本身文学创作的固有层面做出的完美提升。在《小雪》与《大雪》中,他一会儿是雪,一会儿是他自己,婉如童话里的昆虫变身。秀竹诗人正是以新颖独好的诗性语言为媒介,愉悦地引领读者步入他的诗歌世界。请看他的白雪精神,多像诗人惠特曼《大路之歌》中所说的经典名句呀:
        “从此我不再希求幸福,我自己便是幸福。凡是我遇见的我都喜欢,一切都被接受,一切对我都是可爱的”。
       这不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中的另一个海子: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与海子的前期预约而后觉相比,秀竹的诗,呈现给我们的成人之难与欣赏压抑的不馁情趣,更可谓以驾崚嶒更见奇崛。其人其诗相辅相成间的浑然不觉,竟各自拥有了松树的风格。 
       读秀竹的《大雪》,我想,那恰好就是对惠特曼大师尚未说完的警句的惊艳补白吧?  
       他说:
       “我要收拢心神,将散页的雪装订成册,记录历史,也留给走动的时间看。
       我要扑向大地,与傲骨的梅相亲,与洁癖的雪莲耳鬓斯磨。
       我要捧着雪,用雪,冷敷暗伤,清洗残留的脏。
       我要为理性的雪代言,在冷色中接近素简。对韧性的枝条和咬紧牙关的草根肃然起敬。                                 
       我要在有生之年,捐出十万两青丝攒下的雪花银,换取一角远离风寒的暖 。以腾出的空接纳晚晴。
       我要赶在融化之前,为一句承诺,做回像样的自已 。並借一场大雪的隐喻,把恐寒的梦捂出汗来。
       苍天不负,我又岂敢负了苍天。
       相信这多雪,这太沉的情怀的厚的痴等,是为远道而来的春风预备的。
       相信,爱不老,相望的眼睛就不会雪盲,冷藏与挺举岁月的山峰就不会雪崩。
       而怀有冰心,即使在黑夜的黑里逆风行进,也坦荡磊落,也凛然,也要把一身的骨头走得雪白”。


 三

      “ 最长的夜,把冬天拖到了最深处。
        节气的书,翻着,翻着,就到了大寒。
        如果还要赶路,我只随躬腰劳作的时间一起转折。
        冰转折水。简转折繁。直白转折暧昧。现在转折从前”。(秀竹语)

        ——《冬至》、《小寒》、《大寒》以一系列的面对与转折,将《节气精雕的细节》( 组章 ) ,从滴水成冰、"这个一怀英雄气节的节气"中独立存在后收笔。看题目《节气精雕的细节》(组章)、你可能会想到砑刀细纹下的戒指,或者期待能看到作者对文字加热抛光的暖处理;而诗人直抒胸臆的洗练独白却告诉我们:如此冷峻铩羽的凛冽祁寒,“正等着我们成为真实而坚强的铁”。
        诗歌创作,不是一味儿地按照图案绣文字,它要让语言的绿叶开花,是由外界素描转向内心的位移。如此看来,秀竹的诗,不是首饰加工过程中的金水浇铸成的金树;倒像是养大金树的那个蜡模。删繁就简,却又不可或缺。这让我想到诗人车前子《三原色》里的诗语:“我/在白纸上/白纸——什么都没有”。
       美国诗人罗勃特·布莱说:他最终理解到的诗是一种舞蹈。
       这种舞蹈,在诗人王秀竹的《小寒》里,自然的格外低调。他从《立冬》走来,远涉长旅;雾绕霜欺之中,回到主题: 
       依旧“只想在大面积陈旧的雪地里,开出一朵温软的新棉。
       为自己,为深爱着的人”。
       尽管夜长日短的“《冬至》
       深于深眸和深思。
       而白昼,更像一句短语,连星星都眨出彻骨的寒。
       哮喘的西北风,增强了这个节气的肺纹理。满树琼花,没有一朵是自己的嫁衣。”
       诗人,还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亮句: “ 在深冬/挺不直脊梁/才耽心被这满地苍白埋起来”。纵观《节气精调的细节》全篇,不难发现秀竹诗人诗歌创作别具一格的谋篇能力;那就是以豁达与睿智的情怀,对人与自然的亲和共尊重的最佳释义。当神笔破空而来,带着雄鹰与飞马的气势;一扫闲愁或小我忧虑。重生情节,便突破了四野寒烟的寥寂。他揭示立冬、小雪、大雪、小寒、大寒的节气造诣,并能邀身外物象互动在才思之中。这样的创作不但破了浮云潦草之忌;而且还赋冰雪山树以灵魂,收放自如,动静皆宜,他写《小寒》:
       “苍茫时节,最怕情感结冰,触及一个人梦里珍藏的绿水青山。”首句就智慧地绕开了对身边环境司空见惯的平铺直叙,一笔带过,并迅速将相关情感的渗透,引向精神深处。以写自然法则为虚,以抒发人文概念为实。
       他写“落尽了叶子的两棵树,抱得再紧,也很难以各自的体温相互取暖”。
       他写“羊群一样的雪,被风的长鞭赶来赶去”。
       他写“进入小寒,总有些遭遇是躲不开的。
       比如,不得不面对表情木然的脸 ; 刻意扮出的清白 ; 一再被误解冻伤的泪水 ; 比如,郁结,咳喘,流感,以及秃枝摇晃贫血的爱情。
       比如信任危机,真诚可欺。气滞凝成的霜,心衰覆着的雪”。
       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现实,冷在真相和谎言里”。
     
       走过《小寒》雪夜中的历练与探索,冷风更硬而坚持不舍,对于写作来说:秀竹的诗,更多了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他《节气精雕的细节》( 组章 )  里的末篇《大寒》,就是笑对残酷现实的立体解读与全方位解说。
       以下仍引用秀竹诗章中的原句:
       “大寒,寒气逆极。气温像拴了铅坠,使劲儿地往下沉。
       这时的天色朦胧,中午和早晨区别不大。滴水无奈成冰,很僵的荒野铺着单一的白,觅食的小鸟艰难度日。不同的植物在集体喊冷。
       风以凌厉的语言擦亮刀身。高纬度区以陡降的气温凸显个性”。这一章的语句诗意联盟看似跳跃性不大,实则是以平和准确的叙述壮绘了一幅北国《大寒》图。虽说大寒是冬季的强弩之末,但那铺天盖地的冷,林海雪原零下几十度的祁寒,听了都足以让畏冷恐寒的人哆嗦。秀竹笔下的《大寒》,摈弃了手法多变的技巧写作,像十八般武艺淋漓操练后的静坐;字里行间看破红尘的归位,让他在回首人生长冬的调侃中、掏出了北方人素有的直肠子,秀竹说:
      “ 翻节气,很像翻我们自已。
       人的一生,也是这样翻着的。
       一页页地翻过,才掂出了岁月和自身的重量。才明白,风,缘何而来? 雪,怎样归去? ”
       这也是他以《大寒》为主语,对《节气精雕的细节》( 组章 )  的实质性总结。
       感谢他以诗歌的方式,为我们明示的生存哲理: 
       “一把锈蚀的钥匙,打不开眉头锁紧的旧欢;一句骨质的赠予,却扶得起倒伏的现在”。
       走在严冬,“寻找热源的最近路径,是直接把最寒的大寒握出汗水来”。

       这就是秀竹的诗,冰清与雪白互映,松香与秉德共存。

       悦读过《节气精雕的细节》( 组章 ) 全文,回味此生今年匆匆走过的陈冬,感慨之余写篇烂评;不足之处,还望原作者海涵!仅以拙作抛砖引玉,与更多关心、关注王秀竹文学创作的文友商榷,欢迎批评。
        
                        
      《节气精雕的细节》( 组章 ) 作者简历: 王秀竹。祖籍山東。现为内蒙古作协会员; 内蒙古牙克石市作协副主席。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人民日报》、《草原》、《诗潮》、《诗林》、《飞天》等文学期刊。著有诗集《季节肖像》。曾获"绿我中华"全国征文大赛二等奖;"甘肃电力杯"全国诗歌散文大赛三等奖;国家林业局"首届梁希文学艺术奖;连续七届內蒙古呼伦贝尔政府"骏马奖"。中央电视台中文频道2015年优秀歌词创作奖。

诗评人:胡云琦,布衣诗人与网络写手;笔名湖水微蓝,内蒙古呼伦贝尔人;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鄂温克族;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在国家级报刊杂志发表文学作品至今,著有诗集《夜湿花衣》,另有与多人合集;写诗、绘画、摄影、旅游、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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