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南京晓庄学院火了。 凭着高大上的床铺以及豪华版卫浴间,这所大学分分钟便C位出道,让南京其他高校的学生羡慕不已。 与此同时,一篇顺势赞美晓庄的10万+爆文,也勾起了无数人对母校的回忆。 然而,留言里的种种大多发生在方山校区。而那个同样承载着很多人青春记忆的莫愁校区,似乎被人遗忘了。 比小学还小的大学 这是个很小很小的校区,甚至比某些小学都要小。 小到只有一个新传院,小到只有八九百学生,小到在地图上都要放大很多倍才能找到它。 ▲江宁校区VS莫愁校区(等比例) 因为小,曾有极少数的学生难以接受这种“理想和现实的巨大反差”。 来到学校没多久,就暂时放弃了自己的象牙塔梦,选择回到高中重新学习,励志要上个大点的学校。 但更多的人,则选择了以自黑的形式迎接自己的大学生活。 一个个段子,在一届届莫愁新传学子间口口相传:
这里到底有多小呢?数字最能说明问题。 别人家的学校,从宿舍到教学楼可能需要骑自行车,甚至坐校车,大家要提前很久就做好准备。 在这里,两点之间的直线距离大概只有50米,徒步1分钟就能到达,从来不用担心上课迟到。 别人家的图书馆,可能是一栋大楼,五六层六七层高,自习室、阅览室、报告厅、机房、甚至是咖啡厅一应俱全。 在这里,只有一间小小的屋子,五六个书架、六七张桌子,勉强能同时挤下十来个人。 别人家的体育场,都是既有看台又有足球场,夏天能乘凉,冬天能打雪仗。 在这里,跑道大概只有160米长,刚刚能够把两个篮球场圈起来。 别人家的宿舍,有空调有暖气还有独立卫浴,四人间的日子每天都像在度假。 在这里,十二人共用一个阳台的同学,晒被子是要预约的,洗脸是要排队的。 洗澡更是只能按时按点地去浴室,一切都得紧着时间来。 最“心酸”的,还是那些住在小平房的男生们。 下面是潮潮的公共水池,中间是各种洗漱用品,上面是没晒刚的衣服,鞋子杂物什么的就堆在寝室门口,俨然一个小型“当代大学生民工生活区” 方山不想要,莫愁不想走 也许是心疼这些小可怜,也许是学校另有其它规划。 去年曾有消息称:“莫愁校区新传院的学生要整体搬至方山大本营。” 于是,莫愁和方山学生们原本波澜不惊的生活,像被突然丢进了一颗巨石,炸开了锅。 方山学生觉得,自己食堂本来就很拥挤了,要是突然再来八九百人,那岂不是要抢饭吃。 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莫愁学生压根就没想搬走,顺带还diss了一下那边是“乡下”,吃喝玩乐都不方便。 两边人马就这个事情在网上撕了很久,也没弄出一个结果来。 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莫愁校区的老操场在挖掘机的努力下,变成了一块“荒芜”的土地。 然后是老浴室,也被拆了。 现在这个二层小楼,是临时征用的。一楼男生洗、二楼女生洗、楼顶还能晒被子,麻雀虽小但功能还挺多。 没多久,食堂也被拆了。 学生和老师们只好在学校的组织下领盒饭吃,于是体育馆就变成了临时“大食堂”。 后来,可能是觉得“在本该打球的地方吃饭”,实在有点不太妥当。 学校为了改善大家的用餐环境,就把目光瞄准了教学楼,阶梯教室就成了莫愁师生的“第三代食堂”。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习惯了的北圩路41号 北圩路41号,并不是个能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方。 但四年的大学生生活下来,一届届“船员”全都留下了日久生情后的美好回忆。 四年里,大家习惯了在午后喂一喂宿舍楼下的猫咪,眼看着它们一点点长大变胖,然后组织家庭生儿育女; 习惯了有事没事就到“书呆子莫来馆”待上大半天,看几本喜欢的书; 习惯了一个人到自习室,备战期末备战考研; 习惯了“三顾陶老师工作站而不入”,习惯了抬头就能看到知海大楼却从来未能身临其境; 也习惯了走路就能到环宇城,三站地铁就能到新街口,一趟公交就能到万达的日子; 习惯了把校门口的金良酸菜鱼当作私藏食堂,一盆20元的酸菜鱼配两个炒菜,就能喂饱一个寝室的吃货; 习惯了在三角洲宾馆门前买老北京炸鸡腿,10元3只送一只; 习惯了西安特色面馆的臊子,习惯了宜宾燃面的花生碎,习惯了金原的鸭血粉丝... 习惯了凤凰西街上的每一家店,从烧烤到龙虾,从奶茶到甜点... 还习惯了下课后到那条破旧的小巷买水果、缝衣服、吃宵夜,然后拎着快递回宿舍... 生活是个逐渐习惯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就是大家在北圩路41号的日子。 也许在别人眼里,莫愁的学生是悲催的。但对于那些真正在这生活过的人来说,无论酸甜苦辣咸,这里都是留下青春记忆的地方,也是自己梦想起飞的地方。 无论何时,大家也都会记得那句话:“莫愁不愁,新传永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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