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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内科医生历经30年的行医探索 ——郭明教授自序

 xnssyzh 2019-03-12

2017年

是我进入医药卫生领域工作整整48年的光景。

70年代初进西医院校,开启西医学习之旅

1969年4月,我参军入伍到广州空军医院,从一名普通的大内科护理员及化验员做起,那时对医药卫生行业的进入还是完全盲目和被动的,缺乏主动意识,直到后来被送军医院校。70年代初,非常有幸,进入了广州第一军医大学。在广州第一军医大学学习期间,遇到了许多功底扎实、真才实学,非常敬业的老师,与其说从老教员那里学到临床基础课程,不如说学到了做医生的严谨,和全身心投入这个职业的道德和品行,精神信仰层面的感召力,远比书本知识更多。因此广州第一军医大学的学习,对我更像一个做医生的洗礼,夯实了一个如何做医生的奠基石:从学识到灵魂。我由此认识到,医生这个行业的崇高和神圣,绝不仅是值个班、开个药,那么简单。毕业时我已开始立志:一定要做个好医生,并要为此付出终生!

情有独钟,初做内科医生

学习毕业后,我有回到广州空军医院内科,当时对分配有首打油诗:‘金眼科,银外科,破铜烂铁妇产科,唬弄人的是内科’,意思是说当内科医生是很不幸的,因为内科没有能治好的病。但我却对内科情有独钟,之所以热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内科有3个让我佩服的科主任:雷集瑞、刘振跃、王仁元。事后证明,正是老一辈医生悉心的全方位调教,才让我临床处置的本事得到迅速的成熟和提高;临床医学是要有传承的,没有哪个毕业生可以不需要带教。

我那时同所有西医毕业生一样,临床上遇到所有问题都是先寻找病因,确定诊断,可能是到了某种痴迷的状态。2006年去广州,当年的老医生还提起,我为明确一个病人的诊断,通宵看书、床边观察,第二天早交班兴奋地告诉大家:“我找到原因了,入院病人是个胰腺炎。”几十年过去我都忘了,这些老人们却还记得,可见对我当时寻因找诊断印象之深刻。

70年代中期,踏上“西医学中医”旅程

上世纪70年代中期,国家又开始了新一轮西医学习中医的教育,正好被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内科医生撞上。我再次很有幸被医院领导选送,去广州中医药大学第六期西学中高年资医师班学习。理论加实习两年时间,让我终生受益。那段时光太难忘了,我徜徉在祖国医学的知识宝库里,倾听着现在成为中医泰斗的老医师们讲课,与来自广东各县地许多临床西医的老主任们同窗,与来自各国的外国留学生同宿舍。从早到晚700多天,那是一个何等的学习经历,全身心完全敞开,像藏传佛教顶礼膜拜般崇敬,像藏民五体投地叩拜那样虔诚。西学中班2年的学习,留给我唯一的遗憾,是知道点天干地支的皮毛,但不知如何去计算和运用其中的规律;当时只有朦胧的感觉,天干地支是中医宝库中埋藏最深的知识瑰宝,其强大影响力无处不在,因为它可以把天地对人类局地流行性疫情的影响,预测的非常精准。恰恰是毕业30多年后,在医疗实践积累的大量病案中,我才渐渐悟出些天干地支的奥秘。

中西医结合的早期临床实践

尽管西学中的时间短暂,但对一个年青医生来说,掌握中西医双料治疗方法的我,相当知足了。毕业回科后,我开始细致转型,不再感兴趣病因和诊断,而是像一个上紧发条的小闹钟,没日没夜地围绕在病人身边,观察临床反应和细微的改善,寻找着最好的解决办法,追逐着神奇的疗效,那时有很多案例让我至今都感到骄傲和执迷。(如感兴趣可阅读由我撰写的《32体质之生日与血型》,在此不再赘述)

20多年艰辛的创新医学探索历程

起步:夯实和更新中西医基础课程

80年代中期我开始了中西医知识的全面补习课程,中医函授让我重新复习了医古文和黄帝内经等所有科班课程;北京医科大学回炉让我掌握了计算机编程和统计学技能;外文培训让我通关了英文和日文...,总之,我拿了很多成绩单和各种各样的证书,同事也帮助海军总医院的中医科建立了病房。但当时没人理解我,包括我的亲人和师生朋友,在那个医学生努力考研、医生出国镀金的年代,我却像个怪人一样反其道而行之,我的稿件只有当时新创办的期刊愿意采纳,两篇文章“医学的方向是中医”、“医学发展需要通才”被登载后,犹如泥牛入海一般悄无声息。但我自己很欣赏,直到今天,我把它们收录在本书后面,以证明我今天所为起步在20年前。

早期:投身中国现代康复医学

我当时很清楚,知道自己在探索一条前面没有过的医疗新路,一定要到一个新的医疗机构去实践。恰好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在创办成立中,1987年我去应聘康复研究中心的医学情报研究所,开始了做我自己学问的历程。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坐等病人而耽误时间,也明白自己不是在搞理论研究,而是在探索另一条e时代的行医之路。

尝试:创办《中国康复城》网站

1996年,我在丰台高科技园区我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北京康复信息高科技研究开发中心”,接着就创办了《中国康复城》网站。我读取到海外所有的即时资讯,参与了铊中毒、食人菌致双手溃烂、教皇打喷嚏、南斯拉夫留学生流鼻血等网络会诊活动,那时发来的救治会诊咨询之多,不胜枚举。我感慨互联网的魅力,作为一个大夫我为自己开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门诊,零距离与病人沟通,与海外沟通,与各学科的临床医生沟通,自然而然也成了最早一代无国界医师成员。我对在网上跟同仁携手挑战疑难案例,解决世界性的疾病难题充满兴趣,而且乐此不疲,我很清醒自己闯进了一个崭新的医学服务领域。

也正是互联网的帮助,我先后学习掌握了现代康复医学、顺势医学、脊骨神经医学、信息能量医学、国际自然医学、国际自然疗法等多种学科门类的知识和技能。我的‘医患交流台’据当时懂行的人说,浏览量竟然达到日20万人次之多;网上的‘健康档案’、‘民间验方’等栏目都有很多人光顾,短信电话咨询不断,当时在我康复城起步的年轻人后来都陆续成为了IT业的佼佼者。

回归:医院病案室的八年

2004年1月,我正式开始了病案室的质量检查工作。病案室的八年光阴,我粗算了一下,经我手查阅过的出院病历近4万份之多,都记录在我的Excel表里。期间我学习了海外很多新知识,都以我手边的病案相对照,这种别样的临床实践拓展了我行医的经验积累,也成就了我今天这本学习笔记。

在病案室的八年也分为两个阶段,没学习新知识前的心安理得,用32种体质核查病案后,由短暂的惊叹很快转为拍案而起,到今天按捺不住地要‘用病案说事,尽快出书’,这个阅案态度的跨度,完全来自一个老医生的良心和责任心驱使,是我必须给这个八年岗位递呈的一份答卷,也是当今医院医疗改革的进步需求使然。

总之,40年一个内科医生的路,今天终结在了体制内医院的大墙内,终结在了一个病案室质检医生的岗位上;然而一路孕育和长成的‘32种体质分类’,却跑出了公立医院的大墙外,叩响了全球生命医学和健康医学之门窗,开启了东西方整合医学、整合人体、整合服务的崭新天地。大自然就是这样以平衡的法则不断演化,万事万物无一例外。

从40年前医校毕业分配的打油诗“糊弄人的是内科”,到40年后只要告诉我出生日期和血型,就能解决绝大部分疾病的疑难问题,这是一个严谨、不断求索的内科老医生,多么巨大的历史跨度。

在此附上我的简历

郭  明

双医学博士:

“加拿大国际自然疗法学院”国际自然医学博士  

“美国新墨西哥州自然医学院”生物能量信息医学博士

海外现任职:

世界自然疗法医师专业协会(I.N.M.A) 专家委员

QBE世界自然疗法医疗专业责任保注册医师 1-P0003588-MED

美国新墨西哥州自然医学大学中国分校(筹备)校长

美国格里集团全球健康专家团队(GLG)康复医学首席专家

国际脊髓学会中国脊髓损伤学会(ISCoS-CARD) 首任秘书长

国内现任职:

中国东西整合医学中心(台湾)特聘医学专家

北京康复信息高科技研究开发中心 终身教授 研究员 首席专家

中国中医药研究促进会医养结合分会  精准生命全息工作部 主任

 “中医中药中国行-医养结合进社区” 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

中国中医药科学院中医药科技合作中心“十三五”32 全息体质健康管理 项目组组长

《中国康复》医学杂志 编委委员

北京康复医学会脊椎学分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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