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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批贾平凹与苏士澍书法,我来说句公道话!

 神秘俠客書法 2019-03-14

导读

为何把二者相提并论?一个混文学界,一个混书法圈,这俩人啥关系?侠客你又胡诌诌了吧!?

其实吧,细细想来他俩还真是“关系匪浅”!前者爱题字,但被书法圈狂喷不懂书法;后者不说了,肯定爱好书法,但总被文学界抓小辫子——处处写错别字。

都批贾平凹与苏士澍书法,我来说句公道话!

这里面其实涉及到两个层面,一是文人觉得自己会书法,显得更文人;二是书法家怕自己没文化,不配做书法家。

今天,侠客就给大家好好聊聊“文人书法”和“书法文人”... ...

文人与书法自古颇有渊源,古代许多著名的书法家都是具有双重身份的,即首先是文人,其次是书法家。以“宋四家”为例,即我们称作文人书法者,这也是我们心目中书法家的最高典范。文人书法历来是书法人孜孜追寻的目标,然而古典文化的断痕使得这一目标距离我们越来越远。于是在现实中,人们开始有意无意地混淆“文人书法”与“书法文人”,最常见的是文化学者随便画几笔就被称作书法家,于是书法家的名号便成为廉价的奉承或不切实际的自诩。

都批贾平凹与苏士澍书法,我来说句公道话!

“敬告:十七年元月始,书法:四尺十万,四尺斗方或三尺七万,匾牌一字四万。”书法圈一片哗然

最可怕的是某些作家已经习惯了种种应邀,即兴涂鸦而赢得满堂喝彩。至于被冠以“书法家”的吹捧他们也十分受用。应该说这些作家的确在文学方面有过人之处,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著作等身的。但是时代让我们远离了用毛笔写作的习惯,他们大部分的著作都是键盘上敲出来的。这种情况下出来的作家,我们很难想象他们的书法是怎样练就的。不是我们要喝倒彩,一个事实不容忽视,即当今的时代已然不是“全能型”的时代了,人们也不再奢望你成为达芬奇式的人物,集艺术家、数学家、天文学家、发明家、建筑师等等于一身。坦白的说,即便达芬奇再世,在当今社会估计也只能做回艺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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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书法作品

所以当今的作家完全没有必要仅仅出于虚荣二出来作秀,这样反而失掉了风范。文人也不必因为自己搞不懂书法而羞于启齿,观众是心知肚明的。如果我们做不到“文人书法”的典范,则退而求此做回老本行也无可厚非。

我们常常会看到这样的情景,即在某些庄重的场合居然挂了一些所谓“名流”的作品,文人看了挑错别字,书法家看了禁不住喷饭,这便是“全能型”思维主导下出现的杰作。今天读两本书便叫板孔孟,明天临几本帖便目中无人。当然这种心情可以理解,某种程度上看也是值得尊敬,没文化的人已经习惯了“附庸风雅”,有文化的人也很难甘于寂寞。

都批贾平凹与苏士澍书法,我来说句公道话!

作家张弓指出苏士澍的文学错误

从书法的发展历程来看,它最初便带有很强的“匠作”色彩,文人为了摘掉这顶帽子,甚至不惜将其冠以“末技”、“小道”的称谓。就像启功曾多次对别人说,别叫他书法家,他感觉很丢人。相对于成为“职业书法家”,人们潜意识里还是推崇文人“兼职”书家,苏轼有言: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此时,往往被我们拿来当做挡箭牌,殊不知张芝尚逃不过“临池学书,池水尽墨”,米芾也说“一日不书,便觉思涩”,前辈们没有做到的事情,我们试图去挑战,当然是勇气可嘉,但投机取巧的心态注定是事与愿违的。

这种心态促使下,当今出现了两种不良现象:

一种是文人提笔与书法家分一杯羹,结果往往是掌声很激烈,市场很走俏,作品很搞笑;另一种是职业书法家们由于文化的欠缺,而在“文化人”面前心虚,写起字来手发抖,生怕被挑了错别字。

其实,这是认识上的错位,文人未必一定要成为书法家,书法家也未必要满腹经纶。这种过分强调书法文化属性的论调,实际上磨灭了书法的学科属性,结果要么是可笑的“万事通”,要么是打着文人的幌子标榜自己是“文人书法”。有些“文化人”是喜欢文化绑架的,他们对书法一知半解,但总喜欢在公众场合舞文弄墨。

文化和书法不能简单地画等号,文学家也绝不等于书法家,如果没有特别的天分做支撑,我们没有必要非得给自己增加无谓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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