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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画最难无画家习气，即工匠气也。前清最工山水画者，余未倾服，余所喜独朱雪个、大涤子、金冬心、李复堂、孟丽堂而已。题杯花 2、古人画蟹，多重视蟹钳，忽视蟹腿，而我画蟹，则主要是画好蟹的腿爪。对娄师白语 3、蟹是有壳的，蛤蟆是无壳的，若画蛤蟆的身和腿同螃蟹一样，那算什么艺术呢？与胡佩衡论画
4、从来画翡翠者必画鱼，余独画虾虾不浮，翠鸟奈何？六十七岁题画翠鸟与虾 5、鸽子大翅不要太尖且直，尾宜稍长。画和平鸽小稿自记 6、画鸽要画出令人感到和蔼可亲，才有和平气氛。1950年前后与学生谈画
7、画鸟的神气在于眼睛，是否生动在于咀爪，至于形式、姿态、羽毛颜色比较式次要的。与胡佩衡论画 8、凡画鸟的眼睛，切莫要点个圆点，要用两笔点出既方又圆的黑眼珠来，者鸟眼就有神。与娄师白谈画鹰 9、画麻雀头向左很易，头向右较难。与胡佩衡论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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