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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話傷寒論20)治病有先後

 Kimtsai 2019-03-20

白話傷寒論20)治病有先後

31、【問曰】證象陽旦,按法治之而增劇,厥逆,咽中干,兩脛拘急而譫語。

【師曰】言夜半手足當溫,兩腳當伸,後如師言。何以知此?

【答曰】寸口脈浮而大,浮則為風,大則為虛,風則生微熱,虛則兩脛攣。病證象桂枝,因加附子參其間,增桂令汗出,附子溫經,亡陽故也。厥逆咽中干,煩燥,陽明內結,譫語,煩亂,更飲甘草乾薑湯。夜半陽氣還,兩足當熱,脛尚微拘急,重與芍藥甘草湯,爾乃脛伸,以承氣湯微溏,則止其譫語,故知病可愈。

大家好,今天說的條論,都說是更進一步解釋了前文的30條的內容。也就是這個段與上一段的內容的極為一致,所以也就有了很多的歷史中的爭議問題。

「問曰:證象陽旦,」

這裡的「陽旦」說的是「陽旦湯」,「證」就是症狀,我們總說「桂枝湯證」就是桂枝湯可以治療的病症。歷史中對於「陽旦湯」也是有分歧的。但是可以讓人們較為一致的觀點就是「陽旦湯」一定是桂枝湯或者是桂枝湯的增減方。黃元御、胡希恕認為「陽旦湯」就是桂枝湯。但是根據後文說的「病症象桂枝,因加附子參其間,增桂令汗出,附子溫經」所以陳修園認為「陽旦湯」是桂枝湯加附子而且增加桂枝的用量組成的方子。《醫宗金鑒》引用了俞嘉言的認知,認為「陽旦湯」是桂枝湯加黃芩。俞嘉言還認為既然有「陽旦湯」,還會有「陰旦湯」。這個也有分歧,黃元御認為桂枝湯加桂枝為「陰旦湯」,《醫宗金鑒》認為桂枝湯加乾薑為「陰旦湯」。

因為張仲景是學習了上古的《伊尹湯液經》,並在臨床實踐檢驗後,直接將臨床的實踐活動,寫成的使用記錄。所以我們在《傷寒論》中根本沒有見到中醫醫理的內容。後世非要把《傷寒論》與《黃帝內經》使勁的往一起攢。生怕兩個書不搭調了。那個時候的人,命名湯液的時候,可能有「陽旦湯」,有人認為這個和道家的文化有關係。等等的猜測,幾乎對病人的治療沒有多麼大的意義。看不好病,瞎白話,瞎猜古人的意思。沒有任何意義。

「按法治之而增劇,厥逆,咽中干,兩脛拘急而譫語。」

說實話,這裡的情況結合上一段條論看看,雖然症狀類似,但是並不一致。因為「證象陽旦」,按陽旦湯的去治療,看看前一段就是「反與桂枝湯,欲攻其表,此誤也」這個沒有具體說桂枝湯有沒有在去加減。本段後面又有說加附子,增加桂枝的改變,前後有點不是太嚴謹。但是無論怎麼樣,或許就是服用了「桂枝湯」後症狀嚴重了。前一段說「得之便厥,咽中干,煩燥,吐逆者,作甘草於薑湯與之,以復其陽」,本段則加了「譫語」,卻少了「嘔逆」的症狀,「兩脛拘急」就是「腳攣急」。如果沒有「譫語」只是「厥逆,咽中干,煩躁,嘔逆」用「甘草乾薑湯」這個在前文已經說清楚了。又有「腳攣急」後面可以有「芍藥甘草湯」。甚至有的人想是不是可以將「甘草乾薑湯」與「芍藥甘草湯」合併一起使用呢?

我個人認為不是不可以合併使用。但是日本的學者認為,陽虛陰寒的情況還是先救陽使用「甘草乾薑湯」,合併使用會有礙於「甘草乾薑湯」的回陽的作用。所以還是救陽為先,陽回來了才能去化陰藥。

如果這裡面是服用桂枝湯,或者是服用了「桂枝加附子增桂湯」。出現了「譫語」的情況。這裡面會不會是「鄭聲」的情況呢?這裡說明一下:一般中醫的「譫語」是陽明實熱的情況,「鄭聲」為虛證。前面說了這個是津液、血液流失太多了。所以服藥錯誤,人體是可以發生陽明內熱盛的「譫語」的情況的。但是如果是有了「譫語」,也就是胡亂的說話,甚至話語聲洪的實熱證,這個是可以直接考慮「承氣湯」去陽明實熱的。因為陽明實熱也會導致四肢冷的情況了。這裡加上前文說到「腳攣急,微惡寒」應該是陽虛陰寒證。使用了桂枝湯加附子的話,或者使用了「甘草乾薑湯」救逆,在臨床上是有出現「陽明內熱」的案例的。

「【師曰】言夜半手足當溫,兩腳當伸,後如師言。何以知此?」

這裡有沒有說:是不是服用了「甘草乾薑湯」後而手足溫。中醫經常會用醫理來說事。比如黃元御的圓圈論,以及後來的《圓運動的古中醫》都認為人體與自然的關係一致,晚上陽氣潛回下焦,所以人體的陽氣也會潛回。於是陰陽交接的時候,手足溫了。這個時候津液也就回來了,兩腳也就不抽了。

再有就是服用了」甘草乾薑「湯後,陽回津液復後手足溫,腳伸。其實既然服用了「甘草乾薑湯」去回胃中陽氣和津液。不必等到「夜半」才會手足溫。

我個人覺得應該是沒有服用藥物到了夜半的時候足溫了,才顯示出老師的準確預言。所以學生才會問張仲景這是為什麼?

「【答曰】寸口脈浮而大,浮則為風,大則為虛,風則生微熱,虛則兩脛攣。」

寸口的脈也就是平時我們手腕兒的脈,這個「浮則為風」單純的「浮脈」可以代表「表邪」。前面學習太陽中風、太陽傷寒的時候分別說對應的脈為「浮緩」和「浮緊」一個是太陽中風體現的症狀是「惡風重惡寒輕」,另一個是太陽傷寒症狀是「惡寒重惡風輕」這裡的說的「浮」是可以代表表邪的「風邪」包括風寒、甚至風溫會是「浮脈」。這裡沒有前面是說的「脈浮緩」,而是「脈浮大」。這個「大」陳修園說:脈形寬闊則為大。

【大脈是一種脈學術語,指脈來大而滿指,波動幅度倍於平常。若大而有力為邪熱實證;大而無力為虛損,氣不內守之證。《素問·脈要精微論》:「大則病進」。《素問·三部九候論》:「形瘦脈大,胸中多氣者死。」】

張仲景說「大則為虛」也就是說這個脈浮,摸著比一般的脈寬,虛說明這個脈沒有力量。所以說是「大則為虛」。「風則生微熱」這裡「太陽中風」的時候也是有熱的。所以一般太陽中風一定會發熱。但是不一定像陳修園說的會是陽明內熱。如果是病傳變了那是另一回事。「虛則兩脛攣」這裡說的虛應該是指導津液的虛,所以才會兩脛攣。但是這個虛的情況一般來說是不能輕易使用「調胃承氣湯」的。

「病證象桂枝,因加附子參其間,增桂令汗出,附子溫經,亡陽故也。」

前一段說的「自汗出」,有表證的情況說的是風的情況。因為小便數,所以不可以單純的用「桂枝湯」臨床需要加減使用。比如按照一些人的說法,這個不是桂枝湯證,而且腳攣急,微惡寒,小便數,自汗出,可以考慮桂枝湯去桂枝,加乾薑、附子,重用白芍、炙甘草。

這裡說的是這個症狀,因為傷寒冠名,後面有自汗出,所以像太陽中風的「桂枝湯」證。但是小便數,微惡寒,腳攣急不是。這裡還有心煩,再加上小便數有的人就認為是內熱的情況。

這個「像桂枝,因加附子,增桂令汗出,附子溫經」黃元御、陳修園都認為這個是用錯了藥。所以他們認為這個是陽盛內熱的情況。胡希恕老師也說這個桂枝加附子增加桂枝的用法是錯誤的。黃元御還認為俞嘉言使用的桂枝加黃芩是誤用黃芩。既然黃開始認為是內熱,加黃芩有是「誤用」了?

《醫宗金鑒》認為雖然自汗出、小便數、心煩像是桂枝湯,但是腳攣急和微惡寒是陰寒正。桂枝湯雖然可以治療風邪,但是不能出去內在的陰寒所以應該加附子溫經。

曹穎甫先生則認為雖然太陽中風的自汗出,應該有惡風,發熱的症狀存在。但是腳攣急不是桂枝湯證。應該是寒濕在下的問題,所以應該是用附子溫腎。他認為這個自汗出為表陽虛,心煩腳攣急是里陰虛。如果只用桂枝湯發汗,表陽會更加虛,汗出會陰更虛。所以說「亡陽故也」。

所以這個條例中的這個句子的東西是大家在爭論的問題。

到了倪海廈就更有意思了。也許是自言其說,他將「因加附子參其間」,直接改成了「因未加附子參其間」。倪海廈還是比較崇尚曹穎甫先生的。所以這個改動也許是自己的認知得來的。

傷寒論之所以很多人讀不懂,除了歷史中的錯簡問題,還有就是現代與古人之間的文化斷層。學校現在幾乎沒有整篇學習的文言文,多數是斷章取義的講解。所以孩子們怎麼會有文化的自信呢?

「厥逆咽中干,煩燥,陽明內結,譫語,煩亂,更飲甘草乾薑湯。」這個還是要結合前一段論來研究。服用了桂枝湯或者類方後,因為發汗了所以表陽更虛,內里的津液、血液也更虛了,所以會四肢厥逆、咽中干、心煩變成了「煩躁」。但是這裡說的「陽明內結,譫語,煩亂」純屬於陽明內熱的症狀。我們前面一篇文章說過了,如果是服用了扶陽的藥物,有可能會導致陽明的實熱的情況。

按照個說法,厥逆咽干,煩躁,譫語煩亂,再去服用甘草乾薑湯。當然大家會說這個是扶陽為先嗎。但是真的有了「譫語」而煩躁、咽干,煩亂的時候,因為陽明證也可以有「厥逆」的情況所以,藥先用「調胃承氣湯」試試了。如果按診腹痛的話可以考慮「小承氣湯」,再嚴重就會用「大承氣湯」了。

但是如果就「厥逆咽中干」而言,沒有「譫語,煩亂,「還是不可以輕易的使用「承氣湯」。因為陰寒症也會有「厥逆咽中干」的情況。

如果是陽明內結的情況,也不要輕易的使用「甘草乾薑湯」。

「夜半陽氣還,兩足當熱,脛尚微拘急,重與芍藥甘草湯,爾乃脛伸,以承氣湯微溏,則止其譫語,故知病可愈。」

前面說過夜半陽氣還的問題了。應該是津液恢復的不是太好,腿腳還是不利索,所以才會用「芍藥甘草湯」。如果服用了「甘草乾薑湯」或者是桂枝加附子湯,直接傳變為陽明內結的熱證,還有大便硬了,才可以使用「承氣湯」。使用了「承氣湯」大便就不硬了,熱去了「譫語」就沒有了。

單獨從字面上來理解,似乎是在告訴大家治病的先後順序與原則。首先因為發汗原因導致的「厥逆」而又有「腳攣急」還有「陽明內結」的時候,首先救陽,再次不足津液,最後才能有「下法」。如果先用下法,陽氣和津液會再次大傷;先補足津液,陽氣不足的情況,胃功能不行,也無法運化身體的津液。所以需要先顧及胃中的陽氣,在補足津液,有熱才能用下法。大概是這個先後的治病順序。

臨床還是需要多多的實踐來檢驗。現在中醫落後的主要一個原因就是中醫失去了「臨床」。中醫無臨床經驗,問問那個病人不是先去找醫院,比如闌尾炎,腹膜炎,不明原因的腹痛急痛,那個不是去醫院或者找個西醫打個止痛針,吃個顛茄片啥的再說。所以中醫運用「小建中湯」治療腹痛的機會就很少,用「大黃牡丹湯」治療闌尾炎的機會就更沒有了,用「大柴胡湯」治療膽囊炎,闌尾炎,胰腺炎的機會幾乎沒有。多數病人是在二次、三次臨床之後才會找到中醫。我的一個朋友闌尾炎術後腹痛,醫院查不出病來,就說是心理原因。其實是闌尾炎術後的後遺症。

下面是古人的認知,供大家參閱:

甘草乾薑證四 太陽七十四

【30】問曰:證象陽旦,按法治之而增劇,厥逆,咽中干,兩脛拘急而譫語。師言:夜半手足當溫,兩腳當伸。後如師言。何以知此?答曰:寸口脈浮而大,浮則為風,大則為虛,風則生微熱,虛則兩脛攣。病證象桂枝,因加附子參其間,增桂令汗出,附子溫經,亡陽故也。厥逆,咽中干,煩躁,陽明內結,譫語煩亂。更飲甘草乾薑湯,夜半陽氣還,兩足當溫,脛尚微拘急,重與芍藥甘草湯,爾乃脛伸,以承氣湯微溏,則止其譫語,故知病可愈。

此複述上章,設為問答。證象陽旦,即證象桂枝之互文(《金匱》:產後中風,數十日不解,頭痛,惡寒,時時有熱,乾嘔,汗出,雖久,陽旦證續在耳,可與陽旦湯。林億以為即桂枝湯,按證是桂枝湯無疑)。按法治之,即上章以桂枝攻其表及此章因加附子增桂令汗出也。寸口脈浮而大,浮則為風,大則為虛,載在脈法,脈法:寸口脈浮而緊,浮則為風,緊則為寒,脈弦而大,大則為芤,芤則為虛也。所謂風則浮虛也(脈法語)。風則生其微熱,虛則兩脛攣急,病與桂枝湯證形象符合,而熱微足攣,又似陽虛,因增桂枝而加附子,以發其表。附子溫經,汗多亡陽,是以厥逆咽干,而生煩躁,汗出津枯,胃腑燥結,是以譫語煩亂。不知寸口脈浮大,是陽明之里實,(陽明篇:大便硬者,脈浮而緩,為陽明病。傷寒二日,陽明脈大。三陽合病,脈浮而大),而非太陽之表虛,誤以桂附發汗,重亡其陽,里實變而為里虛。更飲甘草乾薑,陽回足溫,重與芍藥甘草湯,即脛伸,少與調胃承氣,變結糞為微溏,止其譫語,藥良法精,應手愈矣,何不可知之有!喻嘉言誤會陽旦、陰旦二湯,謂桂枝加黃芩為陽旦湯,加桂枝為陰旦湯。按法用之,即桂枝加黃芩之法,所以得之便厥,誤在黃芩,仲景即行桂枝之法,增桂枝令其汗出,更加附子溫經,悖繆極矣!嗣後醫書俱襲其說,皆載陽旦、陰旦二方,不通之至!仲景自有桂枝加桂湯,不名陰旦。陰旦之名,荒唐怪誕,所謂不知而妄作也。(黃元御)

問曰:證象陽旦,按法治之而增劇,厥逆,咽中干,兩脛拘急而譫語。師言夜半手足當溫,兩腳當伸。後如師言,何以如此?答曰:寸口脈浮而大,浮為風,大為虛,風則生微熱,虛則兩脛攣,病形象桂枝,因加附子參其間,增桂令汗出,附子溫經,亡陽故也。厥逆,咽中干,煩躁,陽明內結,譫語煩亂,更飲甘草乾薑湯,夜半陽氣還,兩足當熱,脛尚微拘急,重與芍藥甘草湯,爾乃脛伸,以承氣湯微溏,則止其□語,故知病可愈。

【注】

此設問答,申明上條之義也。桂枝證當用桂枝,值時令溫熱,或其人有熱,用陽旦湯即桂枝湯加黃芩也。值時令寒冷,或其人有寒,用陰旦湯,即桂枝湯加乾薑也。證象陽旦,謂心煩似乎有熱也。按法治之,謂按法用陽旦湯也。蓋心煩小便數,咽中干,似乎陽旦,而不審腳攣急,微惡寒之證,是陰寒也,即以陽旦湯攻其表誤也。所以增劇,厥逆咽中干,兩脛拘急,譫語等壞證作也。師言夜半手足當溫,兩腳當伸,如其言者何也?答曰:診脈浮大,則為風虛,非寒虛也,故此知用桂枝不足以治其寒,而加附子溫經。即有陽明內結,譫語煩亂等證,渾不為意。且更與甘草乾薑湯,至夜半陽回足熱,脛尚微拘急,即與芍藥甘草湯以和其陰,爾乃脛伸,繼以承氣治其陽明內結,故微溏而譫語止,其病可愈矣。是皆由於救之得法耳!

陽旦湯方(補)

桂枝三錢芍藥(酒焙)二錢甘草(炙)二錢黃芩(酒炒)三錢生薑三片大棗(擘)二枚

右水煎,去滓溫服,無時,日二、三服。本方加乾薑,名陰旦湯。《醫宗金鑒》

30、問曰:證象陽旦,按法治之而增劇,厥逆,咽中干,兩脛拘急而譫語。

師曰:言夜半手足當溫,兩腳當伸。後如師言。何以知此?

答曰:寸口脈浮而大,浮為風,大為虛,風則生微熱,虛則兩腔[脛]攣,病形象桂枝,因加附子參其間,增桂令汗出,附子溫經,亡陽故也。厥逆,咽中干,煩躁,陽明內結,譫語煩亂,更飲甘草乾薑湯。夜半陽氣還,兩足當熱,脛尚微拘急,重與芍藥甘草湯,爾乃腔[脛]伸。以承氣湯微溏,則止其譫語,故知病可愈。

問曰:證象陽旦,按桂枝湯加附子增桂,名陽旦湯之法治之而增劇,厥逆,咽中干,兩脛拘急而譫語。

師曰曰字衍文:言夜半陰陽交接,手足當溫,兩腳當伸。後如師言。何以知此?

答曰:兩手六部皆名寸口,其脈下指即見為浮,而脈形寬闊為大。浮則為風,風為陽邪也;大則為虛,陰虛干內,不能為陽之守也。

風則以陽加陽,故生微熱;虛則陰液不足,故兩脛攣。病證象桂枝,因取桂枝湯原方加附子一枚參其間,增桂枝三兩,名陽旦湯。與服以令汗出,以附子溫經,亡陽故也,

蓋附子為溫經之藥,陰寒用事,得之則溫經以回陽,職桂枝加附子湯之治遂漏是也。

陽熱內盛,得之則溫經以亡陽,如此湯之令汗出是也。

審其厥逆,咽中干,煩躁,陽明內結,譫語煩亂,知其因服辛熱之藥所致,遂更易其治法,飲甘草乾薑湯引外越之陽以返內。

夜半天之陽生,而入之陽氣亦還,兩足當溫,陰陽順接而厥回。

但陰津尚未全復,故脛尚微拘急,重與芍藥甘草湯,苦甘生其陰液,爾乃脛伸。

其譫語未止者,誤服陽旦湯之熱,視桂枝湯為倍烈,以致陽明內結煩亂,是胃中有燥屎。徒用調胃承氣湯少與之,恐不足以濟事,必以大承氣湯令大便微溏,燥屎亦下,則止其譫語,故病可愈。

此一節設為問答,承上節而明誤藥之變證,更進一層立論。(陳修園)

遠古中醫

2018年3月9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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