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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长寿的秘决

 图书 馆员 2019-03-25

1、若要不失眠,煮粥加白莲。

2、心血气不足,桂圆煨米粥。

3、萝卜小人参,常吃有精神。

4、常吃萝卜和葱姜,不用医生开药方。

5、常吃萝卜常喝茶,不用医生把药拿。

6、吃萝卜,喝热茶,郎中改行拿钉耙。

7、九月九,大夫抄着手,家家吃萝卜病从哪里有?

8、萝卜抗癌,降福消灾。

9、萝卜缨子不要钱,止泻止痢赛黄连。

10、萝卜、干姜、梨,治咳有效又便宜。

11、多吃芹菜不用问,降低血压喊得应。

12、黄瓜鲜脆甜,常吃美容颜。

13、吃了十月茄,饿死郎中爷。

14、多吃紫茄煮米饭,黄疸肝炎好得快。

15、多吃番茄营养好,貌美年轻疾病少。

16、胡萝卜,小人参,常吃长精神。

17、红萝卜,显神通,降压降脂有奇功。

18、韭根韭叶,散瘀活血。

19、盐醋防毒消炎好,韭菜补肾暖膝腰。

-20、青龙白虎汤,喉病保安康。(俗谓橄榄是治喉病的“青龙”,萝卜是治喉病的“白虎”

21、包饭用荷叶,清香又解热。

22、鲜藕止血,熟藕补血。

23、女子三日不断藕,男子三日不断姜。

24、羊肉补气血,肺虚最相宜。

25、大蒜是个宝,常吃身体好。

26、一香能驱百臭,一蒜能杀百菌。

27、只要三瓣蒜,痢疾好一半。

28、大蒜不值钱,能防脑膜炎。

29、大蒜是个宝,抗癌效果好。

30、一日不吃姜,身体不安康。

31、姜开胃,蒜败毒,常吃萝卜壮筋骨。

32、冬天一碗姜糖汤,去风去寒赛仙方。

33、冬有生姜,不怕风霜。

34、冬吃生姜夏吃蒜,不用医生开药方。

35、晨吃片姜,赛过人参鹿茸汤。

36、鼻子不通,吃点大葱。

37、夏天一碗绿豆汤,解毒去暑赛仙方。

38、平常绿豆芽,通便催奶下。

39、赤豆利脏腑,祛毒又滋补。

40、热天一块瓜,强如把药抓。

41、一天吃点枣,气壮身体好。

42、一天吃三枣,终生不显老。

43、红枣茵陈汤,肝病好单方。(红枣二百克与茵陈九十克共煎,食枣饮汤)

44、红枣芹菜根,能降胆固醇。

45、红枣黄芪汤,补血养气好效方。

46、酸枣加白糖,安眠帮大忙。

47、核桃山中宝,补肾又健脑。

48、常把核桃吃,润肤黑发须。

49、早晨喝杯淡盐汤,胜过医生去洗肠。

50、早喝盐水如参汤,晚喝盐水如砒霜。

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治下午腹胀吃不下晚饭

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

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出自《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篇。主治“发汗后,腹胀满者。”由“厚朴(炙,去皮)半斤、生姜(切)半斤、半夏(洗)半斤、甘草(炙)二两、人参一两”组成。“五味,以水一斗,煮取三升,去渣,温服一升,日三服”。

方歌:「厚朴半斤姜半斤,一参二草也须分,半夏半升善除满,脾虚腹胀此方真,」厚朴半斤,姜半斤,量很重,一参二草也须分,人参只有一份,而厚朴、生姜却是8 份,剂量比例不是显而易见吗?

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证

马某。男。43岁,农民。病结核性胸膜炎,服雷米封等抗结核药治疗。近一周腹胀呕吐,粒米不进。乡村某医不察证之虚实,不顾“呕多虽有阳明病,不可攻之”之训,认定通则不胀,胀则不通,予以攻下,然泻后腹胀如故。至此,本应接受教训,改弦易辙,另辟蹊径,反认为病重药轻,未泻彻底,又令顿服酚酞25片,憋胀益剧。不得已,乘马车进城就诊。患者面色萎黄,形容憔悴,舌质淡红,舌苔白腻,两手捧腹,口称憋胀欲裂,呕吐清水。

口干不欲饮,更不欲食。诊其腹,腹胀如鼓,无压痛,无移动性浊音。切其脉,细缓无力。

由脉症观之,此乃脾胃虚弱,运化无力,湿浊之气凝聚不散,痞塞升降之路,故而为胀为呕。从脉象细缓、喜手捧腹看,便知其胀属虚,而非实滞,故屡屡攻下。胀不惟不减反益甚也。治当补中健脾,消胀化湿。待脾运一复。

弥漫之浊气自然无存。拟:

厚朴15g 生姜10片半夏10g 炙草6g 党参15g 茯苓15g 二剂(剂量太轻,扶正健脾党参不如人参)

二诊:药后自觉气向下行,虽未解便而腹胀已轻,呕吐亦再未发生。继服三剂,腹胀全消,改拟六君子汤调之。

按:腹胀一证,当明虚实,分寒热,辨脏腑。虚胀者以脾弱中虚为多,伴有少食不化,子夜胀甚。便溏。脉弱等症状。故不可一见腹胀,便用枳、朴、硝、黄,诛伐无过,致气益虚、胀益甚也。

实践中,真正用本方治太阳病发汗后所致的脾虚气滞腹胀满证的机会并不多,但并不意味着该方已失去了实际意义。因该方具消胀除满、补泄并行之功,凡病机与之相同的证候,无论成因为何,皆可用之,并能收到较好的疗效。前代医家对此早有体验,正如周凤歧所说:“遇脾虚作胀者,辄借用之。而脾虚夹积,泄泻不节,投之犹有特效。”王孟英还特别指出:“古今治霍乱者,从未论及此方,余每用之以奏奇迹。”其实,不少治疗脾胃不和、中焦气机升降失调的效方,亦多从此方化裁而来。现今用以治疗急性或慢性胃炎、肠扭转、胃肠道外科手术后、慢性消化不良、胃肠功能失调等症,而见脾虚气滞作胀者,只要用之得当,加减得宜,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选药非常精当,制方十分严谨,配伍颇具深意。方中君以味苦性温之厚朴,善于下气行散,除胃中滞气而燥脾,泄满消胀最宜;臣以辛温之生姜、半夏,前者宣散通阳,行胃中滞气,后者开结豁痰,降胃中逆气,两者与厚朴为伍,苦降辛开,温阳行气,使泄满消胀作用更强。但因所治之胀满乃脾虚气滞所致,若只消不补,则脾气难复,邪气易于复聚,故佐以甘草补气益脾,兼调和诸药;由于甘草补中之力较弱,故使以少量人参增强其作用,如此配伍,对脾虚气滞之腹胀满,则能收消而不伤,补而不滞之功。然而,本方若不通过临床实践,实难以体会它的妙用。
    回忆余在随师侍诊时,曾见一患腹胀满者,诸医或消或补,治经月余,竟不见效。改请业师诊治。断为脾虚气滞之胀满,投以该方,服两剂病即获愈。余见前医所处之方,亦有与本方相似者,何以无效,久思不得其解,遂请教业师。师云:“此方之用,贵在药味用量的比例上,因其方中厚朴、生姜、半夏用得太轻,人参用得反重并增入了壅滞之白术,如此本末倒置,岂能获效?要想掌握经方之用,仲景制方之理,不可不究。”余从此始有所悟,在临床工作中,凡遇脾虚气滞之胀满证,皆本此原则,经治不少病例,确有得心应手之妙。有阎某之小儿患腹泻,服西药止后发生腹胀,中西医久治不愈,遂来求余诊治。察其腹胀满如鼓,弹之声浊,全身肿胀,压之随按随起,不显凹陷,倦怠食少,大便不爽,苔白浊腻,舌质淡红,脉沉缓乏力。据此脉证分析,患儿初起当系伤食泄泻,因泻止后肠中食滞浊物未去,致使脾运不复,气机壅滞,方有此变。属实中夹虚之候,其机正与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证相同,惟气滞较甚而已。取原方用量1/10,各药比例不变,少加腹皮、陈皮,增强理气化湿、泄满消胀之力。次日复诊,谓服药不久泻下不消化之稀臭大便甚多,腹胀满及全身肿胀随之渐消,并思饮食。药已中病,续服一剂,改用异功散加味而安。

    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治下午腹胀吃不下晚饭

组成用法:厚朴110g、生姜110g、半夏110g、炙甘草30g、人参15g。10碗水煎3碗,分三次服。 [方证] 1.腹胀满,饮食不佳,精神疲惫,肢软无力。 2.苔薄白,脉缓。 [现代应用] 以腹部胀满为主诉的疾病,如慢性胃炎、胃扩张、功能性消化不良、过敏性肠炎、肝硬化腹水,妊娠恶阻等。 [经验参考] 本方主治“发汗后,腹胀满者”。经文叙述十分简练。仲景仅给出“发汗后,腹胀满”六个字,但其义甚广。细析如下:“发汗后”三字在《伤寒论》的条文中非常多见,表面上是讲误治,实际上一是说明病人有体虚的存在,二是提示致虚之由。此处“发汗后”则是说明“腹胀满”的来路和诱因。我们在分析的时候不能仅仅停留在“发汗后”的表层意义上,要抓住虚证的实质而加以引申。由此推演,泄后、吐后、术后、产后等虚性体质都有应用本方的机会。《伤寒尚论篇》说“移此治泄后腹胀,果验”。《张氏医通》说“治胃虚呕逆,痞满不食”。再者,本方证所见虚证不可局限在便溏、神疲症状上,还可表现为食后腹胀、食后欲寐、矢气频频无臭味、肠呜常作、大便虽成形但次数多或排便不畅、平时食凉物便溏或便意感强等。“腹胀满”又该如何理解?仲景讲的腹的范围指“从心下至少腹”(《伤寒论》137条),这一区域即指从剑突下、左右两肋弓缘以下,自至耻骨联合、左右腹股沟以上的区域,相当于现代医学的全腹范围。满,在《说文解字》中有两个涵义,—是“满”通“闷”,烦闷是主观感觉,二是盈溢、充盈之义,是客观征象,看上去膨大、饱满。《用方经验》说本方证“心下不坚满,而膨满者”。胀,皮肉臌胀,是客观体征,《灵枢胀论》:“夫张者皆在脏腑之外,排脏腑而郭胸胁,张皮肤,故命日胀”。可见胀从望诊可得知,切诊按腹时可感到腹壁的抵抗增强,但不痛,也不硬实。此证胀满不同于理中汤类方证,其腹虽胀,外观并不见满,按之柔软,不作痛,即痛也很轻微,且喜按压,舌无苔或稍有薄白苔等;也不同小陷胸汤或大黄类方证,彼腹坚硬,拒按而痛,舌苔黄厚或滑腻。由此可见,奉方所主为体质虚弱者出现的腹胀满。如《岳美中医案集》载一男,患腹胀症,自述心下胀满,日夜有不适感,是属虚胀症。投以厚朴12g,生姜9g,半夏9g,炙甘草6g,党参4,5g,经复诊1次,未易方而愈。朱进忠治一日。岁男性,腹胀大膨隆,但按之尚柔软,前额、耳壳、四肢均冷,舌质淡,苔薄白而润,脉沉细弱几近于绝。处方:厚朴25g,人参10g,半夏15g,炙甘草9g,生姜10g。服药一剂,8小时内,大便行,腹胀减,呕吐止,精神增,食纳稍进,继服3剂愈(《中医临证经验与方法》)。 山田光胤将本方的应用概括为:一、用于胃的蠕动和胃液分泌极度低下、腹中气与水停滞、心下腹部胀痛,饮食即吐,大便不通之证。二、用于发汗、下利、中风、腹部手术之后易引起的胃下垂、胃扩张、肠胀气、急性胃肠炎、急性吐泻等。三、本方可转用于脑溢血或胃切除术后的食物在消化道通行障碍等(《汉方处方应用的实际》)。本方重用厚朴,且将其置于方名之首,可知当为君药。编者用厚朴时多注重舌诊,一般来说,舌象多见苔厚腻或白滑,如舌瘦、红,少苔或无苔,舌面干燥者,虽有腹胀满,也要慎用本方。本方常与四君子汤、理中汤、二陈汤、平胃散、半夏厚朴汤等合方使用。 本方的配伍特点是行气药和补气药并用,可知所主之证是虚实夹杂证。方中行气药和补气药之间的用量比例颇有讲究,重用厚朴、生姜、半夏,理气降逆消胀,轻施甘草、人参以补虚扶正,成“七消三补”之剂,其证亦为实多虚少。《伤寒名医验案精选》载陈慎吾治一人,患腹胀,一医处以厚朴生姜半夏汁草人参汤,服后腹胀依然,陈老认为处方恰当,但剂量不适。原方不变,只将厚朴由9g增至18g,党参、炙甘草由9s减至3s,服后其胀立消。然而,临床应用是活的,不是一成不变的。使用本方要针对不问的病情灵活调整消补比例,既可以为“七消三补”,也可以为“消补各半”,甚至“三消七补”。本方厚朴用量为八两,人参用量为一两,两者之比为8:1。但人参再少也并非可有可无,这是虚胀的治疗原则!对此,李克绍先生有深刻的见解。他说:“消食宽胀药,只有在胃肠消化功能还不算太虚的情况下,才能发挥消化饮食的作用。如胃肠虚弱的程度已很重,那只能先健补脾胃,不能奢想撇开胃肠的作用,只靠一包神曲、麦芽就能把所进的食物消化掉。相反地,在胃肠功能极为衰弱的情况下,这些药非但不能消食,而且还能消耗胃气”(《胃肠病漫话》)。 [原文点睛] 发汗后,肢胀满者,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主之。(66) 厚朴半斤(炙、去皮)、生姜半斤(切)、半夏半斤(洗)、甘草二两(炙)、人参一两。 上五味,以水一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 [注论精选] 尾台榕堂:治霍乱吐泻之后,腹犹满痛,有呕气者。所谓腹胀满者,非实满也(《类聚方广义》)。 成无己:吐后腹胀与下后腹满皆为实,言邪气乘虚入里为实。发汗后,外已解也。腹胀满知非里实,山脾胃沣液不足,气涩不通,壅面为满,与此汤和脾胃而降气(《注解伤寒论》)。 钱天来:此虽阴气已伤,因未经误下,故虚中有实。以胃气末平,故以厚朴为君,生姜宜通阳气,半夏蠲饮利膈,故以为臣。参甘补中和胃,所以益汗后之虚耳(《伤寒溯源集》)。

肚子胀,晚上胃口不大好。早上到中午不胀,到了下午就很胀,吃不下东西啊?这是典型的脾阳虚,子时一阳生,所以早上到中午身体得天之助还可以周旋,午时一阴生下午阴气重,加上午餐会加重脾胃的负担,导致晚餐吃不下去了。这个理论是郝万山教授讲伤寒论里讲到的,我的印象很深刻。

“病”是什么,和气血是什么关系,可以读读《黄帝内经》

“病”是什么?和气血是什么关系,可以读读《黄帝内经》。我们养生,就是为了防病,这个观点相信大家都能接受。但是所防的“病”是什么呢?

“病”是什么?“病”这个字,在中医典籍里其实出现的并不多。古代中医典籍,说的更多的还是“证”,比如阴证阳证的“阴阳失调”,肝郁气滞证的“气滞血瘀”。这一点,相信对中医理论有点了解的朋友,都很有心得。

比如《素问.上古天真大论》:“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说到的“法于阴阳”,其实就是遵守阴阳平衡之道,如果违背了“法于阴阳”,也就生病了。

现代医学则不然,现代医学对于“病”的定义,一般都是和其“病因”连在一起。比如肿瘤,我们可以理解成异变细胞在某个部位疯长,这是局部看问题;如果从全身宏观来看,我们也可以理解为,身体大部分地方都能阻止异变细胞的生长,唯有某个部位,身体自带的免疫力在某个部位失效了,也就是机体的正气未能起到作用。这么说有点拗口,也不是现代科学主流的解释方式。但是,我们站在中医的角度,利用中医“整体观念”来分析,那就很好理解了。

所谓整体观念,既包括“天人合一”的大整体,也包括“脏腑协调”的小整体,更有经络流注的微观整体。于是,某个局部的异常,其区域再小、也能使整个“整体”发生一些列的变化。我们说到中医治法的理论基础,大多数都是说“平衡阴阳”。但是什么是阴阳的平衡,却未必能说清楚。我认为,所谓调理阴阳,其实就是让身体自有的“正气(气血)”来保护自己,以此来作为治愈疾病的手段。所以,中医的针石汤药,无论驱邪还是补益,本质其实都是调理身体的“正气”也就是气血。

《素问.调经论》:“岐伯曰:神有余,则泻其小络之血,出血勿之深斥,无中其大经,神气乃平。神不足者,视其虚络,按而致之,刺而利之,无出其血,无泄其气,以通其经,神气乃平”。这都是非常清晰的“调理气血”精神。

所以,“病”是什么?对中医而言,“病”就是机体气血运行的异常。只要气血运行正常了,病也就好了。但是这一点需要注意的是,所谓气血的运行正常,不能用现代医学的“血流”来衡量。如果只说血流的正常,那么大致有两种情况:

1、气血正常是一个“和缓”的形态,任何的过快或者过慢,都是不正常的状态;

2、血流的速度,不同的部位都有不同的速度,这一点现代科学也暂时没有一个准确的量化指标;

《素问.生气通天大论》:“是故谨和五味,骨正筋柔,气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则骨气以精。谨道如法,长有天命”。

这里说到的“气血以流”,从中医的脏腑理论来看,无论是“肝心脾肺肾”五脏,还是“胆小肠胃大肠膀胱三焦”六腑,也都需要“营血”的濡养,它们才能维持正常的生理功能,比如心藏神、肝主疏泄、肺主宣肃等等。而“营血”的运行,却是需要“气”的推动才能保证的,“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我们可以理解成,“血”相当于一艘船,“气”是船上的引擎,没有船,引擎也就只能无效做功,没有引擎,船也只能漂浮,这就是中医气血关系的概念。

既然任何脏腑都需要“血”来濡养,任何一个脏腑的气血异常,就是“病”。不管引起这种异常发生的原因是机体自身内在的,还是外来的“邪”。如果是减慢,就是导致这个脏腑的濡养不够,或者说营养不够,垃圾也不能及时运走;如果是加快,那就是消耗过甚,过犹不及也是病态。

当然,这么说只是便于理解而打个比方,细节可能不是太严谨。但我们可以只在意一点,那就是什么是“病”,同时也就理解了“病”形成的原因——也就是气血的异常,气为阳、血为阴,所以,其本质也还是“阴阳失衡”。

所以,中医的很多治法,虽然没有明说,但“调理气血”的精神无处不在。比如“见肝之病,当先实脾”、“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等等,以上,就是关于“病”是什么的几点个人见解。在我看来,“病”就是阴阳的失调,也是气血的异常。不知道您对此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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