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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石如印谱(高清扫描150图)篆刻欣赏,皖派宗师的刀歌墨舞

 lj0279 2019-04-04

邓石如即是一座伟岸的山峰,开创篆隶兼融的小篆入印的皖派首领,他的篆隶书风、篆刻风格对后起的书法篆刻家“辐射”很大,如果没有邓石如出现,那吴让之、赵之谦、徐三庚、黄牧甫未必袭其衣钵而发扬光大。邓石如顺势乾嘉金石学的东风,筚路蓝缕,实现了“脱帖入碑”的惊世之举,他的丰功伟绩“与人论道艺,所持侃凿,丝毫不肯假借,布衣棕笠,贵客公卿间,岸然无所诎也”。

邓石如/竹杖芒鞋戴斗笠

邓石如作为清代碑学中兴的功臣,其书法篆书第一,其篆刻之贡献又在篆书之上,他是小篆系统入印的集大成者,朱白文创作均臻胜景。西泠印社社址照理是崇奉浙派领袖的,偏偏邓石如的石像和浙派八家之首丁敬石像竖立在一起,邓石如篆刻直接或间接影响了众多晚清、民国年间的篆刻家。

邓石如篆刻,开创皖派中的邓派。他以小篆入印,强调笔意,风格雄浑古朴、刚健婀娜,书法篆刻相辅相成。邓石如的印章有着“疏处可以跑马,密处不使透风”的特色。有人把他的篆刻归为皖派,更多的人因为推崇他在篆刻史上杰出的贡献,而尊为“邓派”。

邓石如开创了“皖派”之风。弟子包世臣既得用笔之法,并且著书立说,为恩师作理论代言,宣传和扩大了邓石如碑学艺术的影响。接着包又传技于吴让之,令其深悟邓氏行笔顿挫的韵律而青出于蓝。邓氏书法传人的核心成员还有洪亮吉、张祖翼、孙星衍、莫友芝等人,直至晚清,吴昌硕、康有为、沈曾植等书坛重将,无一不受其营养沾溉。

邓石如所处的时代,正值皖、浙两派称霸印坛之时,但他绝不满足于前人印家所取得的成果,而以自已雄厚和书法为基础,做到“书从印出,印从书出”,打破了汉印中隶化篆刻的传统程式,冲破当时只取秦汉的局限,使印坛面貌为之一变。首创在篆刻中采用小篆和碑额的文字,拓宽了篆刻取资范围,在篆刻上形成了自已刚健婀娜的风格,巍然崛起于当时的印坛,可说与皖、浙两派形成鼎足之势。邓石如的雄风一直影响到同时期的包世臣、吴让之、赵之谦、吴咨、胡澍、徐三庚等人。在篆刻艺术发展史上,邓石如是一位杰出的大家。可惜他原石流传极少,存世有《完白山人篆刻偶成》、《完白山人印谱》、《邓石如印存》等。

虽然赞美之词如此之多,当时的邓石如并没有很重视自己的篆刻,大多提及的还是自己的书法。邓石如到了晚年最为倾心的还有他饲养的两只鹤,寄养在寺院中自己却是每月三十里往返照看,从未间断。这种绝非常人的事迹,似乎在冥冥之中预示了他与鹤的缘分,据说邓石如离世之后,那雄鹤也在悲鸣了数日后也忽然绝尘而去,渺无踪影。

“静夜喧寒蛬,秋风妬葛衣。何时江上路?高挂布帆归。”这是时年36的邓石如在旅途写下的诗句,其实不止这一年,他的一生中很长的时间都是在略显孤寂的旅行中度过的。

邓石如的一生没有功名利禄,即便被后世誉为篆刻史上最重要的大家,可能够流传的作品却极少,也许是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带来这样大的影响。半生远游在外,他的任侠性格、豪迈气概与天地山川浩然之气,在游历中熔冶一体,凝结在他的艺术之中。

邓石如在36岁之前的篆刻作品几乎没有流传,但从他存世不多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他是仿秦汉之风格,像是有一方聊浮游以逍遥”印就是其“书印合一“风格的代表。印面篆刻刚健婀娜,浑朴苍劲,线条流利清新。印章的边款是以草书刻成的一首绝句,字体虽小却又磅礴的气势,在方寸间展现了其书法纵横千里的气象。

“意与古会”这方印是他为好友毕兰泉所刻,此印虽有着他一贯的“婀娜”却不俗气,像是空谷幽兰一般,因此毕兰泉获得后爱不释手,便让邓石如刻下上了自己的赞词,其中“字追周鼎,碑肖禹王。秦欤汉欤,无与颉颃。”之句最好的总结了其篆刻的特点,亦是极高的赞赏。

“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句出苏轼《后赤壁赋》,是邓石如的代表作之一。艺术构思最忌平均呆板,他在书法理论上曾提出的“字划疏处可使走马,密处不使透风“的美学观念,这方印可以说是这种观念的生动体现。“流、断”二字繁写增其密度,以密衬疏。“江”字与“岸、千、尺”三字相呼应,笔势开张,大片宽地又正好与“断”字相呼应,加上流、有、声”之繁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用刀既不同于皖派,也不同于浙派,而是使刀如笔,宛转流畅,刻出了他刚健婀娜的风格。

邓石如(1743年—1805年),清代碑学书家。初名琰,字石如,避大清仁宗嘉庆帝讳,遂以字行,后更字顽伯,因居皖公山下,又号完白、古浣子、笈游道人、完白山人、凤水渔长、龙山樵长,安徽怀宁县白麟畈(今安庆市宜秀区五横乡白麟村)邓家大屋人,清代篆刻家、书法家,邓派篆刻创始人。

邓石如作为引领艺术新风的人物,邓石如被称为是”四体皆精,国朝第一“,而他自己却并不以为然,只想着如自己养的鹤一般悠闲,不过他也确实做到了如鹤般的“遗世独立”。

据说,邓石如出门游历,常著布衣芒鞋,藤杖斗笠,肩背被袱,风餐露宿,曾有登庐山八日绝粮的记录。正是这种顽强的精神和豪迈的气概,养成了他淡泊而又野逸的性格。邓石如热爱自然,喜欢山水,这对他艺术风格的形成有着重要的影响。

邓石如一生坎坷,命运多舛。十九岁时,祖父去世;二十一岁时丧妻,四十五岁时,父亲去世;五十三岁时失胞弟,六十岁再丧妻。但他与赵之谦不同,赵是在逆境中一直郁闷不乐,常与朋友交恶,而邓石如则是几十年如一日,布衣本色未改,既无赵之谦的怀才不遇感,也无一般文人的狂狷,与朋友交往很是融洽,博得了众人的尊重与好评。

邓石如幼年时家境贫寒,一生社会地位低下,他自已说:“我少时末尝读书,艰危困苦,无所不尝,年十三四,心窃窃喜书,年二十,祖父携至寿州,便已能训蒙今垂老矣,江湖游食,人不以识字人相待。”这样一位读书不多的“一介布衣”,成长为伟大的艺术家,全靠艰定不移的信念,顽强的意志和刻苦的锻炼。

少好篆刻,客居江宁梅鏐家八年,尽摹所藏秦汉以来金石善本。遂工四体书,尤长于篆书,以秦李斯、唐李阳冰为宗,稍参隶意,称为神品。性廉介,遍游名山水,以书刻自给。信仰道教。有《完白山人篆刻偶存》存世。

邓石如工刻印,出入秦、汉,而自成一家,世称邓派。邓石如少读书,好刻石,仿汉人印篆甚工。时翁方纲擅篆分,以石如不至其门,为之。刘墉、陆锡熊见其书,皆大惊。登门求识面。包世臣推其篆书为神品。钱坫与世臣游焦山,见壁间篆书《心经》曰:“此非少温(李阳冰)不能作,世间岂有此人耶?”少尝客江宁梅鏐家,得纵观秦、汉以来金石善本,每种临摹各百本。曹文填称其四体书皆为清朝第一。

邓石如的祖父名士沅,字飞万,号澹园,对书画十分爱好,终身布衣。父亲名一枝,字宗两,号北林,善诗文,工书画,平时喜欢刻石。邓石如幼承庭训,从小开始习诗文书画金石。九岁时,跟随父亲在塾中读了一年书,就辍学“采樵返饼饵,日以其赢以自给”,但生活的艰难没能扼杀他习书画的性情,反而兴趣日浓。二十三岁时,曾随父到宁国、九江等地,鬻书自给,开始壮游生涯。一生所到之处有安徽、江苏、浙江、山东、河南、河北、湖南、湖北、江西等省,历阅祖国名山大川,尝尽人间滋味。

最初,他只是随着他父亲在长江中游一带活动,后来在北京住过一段时间,但大部分时间是往游于南京、镇江、扬州、盐城、苏州、常州等地。而扬州的地藏庵、南京的梅家、杭州的也园是他每次经过时的居所。他每到一处,必与友朋切磋书艺,寻碑访碣。曾几度登临泰山、峄山,在刻石下细心揣摩。旁人很难理解,而他自己是“扬扬有喜色”,乐在其中。其子邓传密《东园还印图序稿》中称山人:“每足迹所经,必搜求金石,物色贤豪。或当风雨晦明,弛担逆旅,望古兴怀,濡墨盈斗,纵意作书,以纡洩胸中郁勃之气。书数日必游,游倦必书,客中以为常。”

邓石如出生于寒门,十七岁时就开始了靠写字、刻印谋生的艺术生涯,一生社会地位低下。祖、父均酷爱书画,皆以布衣终老穷庐。邓石如九岁时读过一年书,停学后采樵、卖饼饵糊口。他自己说:“我少时未尝读书,艰危困苦,无所不尝,年十三四,心窃窃喜书,年二十,祖父携至寿州,便已能训蒙今垂老矣,江湖游食,人不以识字人相待。”

邓石如9岁随父读书,10岁便辍学,14岁“以贫故,不能从学,逐村童采樵、贩饼饵,负之转鬻”。然在其祖父和父亲的影响下,对书法、金石、诗文发生了深厚的兴趣,并有长足进步。17岁时,为“潇洒老人”作《雪浪斋铭并序》篆书,即博时人好评。自此,便踏上书刻艺术之路。20岁在家乡设馆,任童子师,不耐学生“憨跳”而舍去,随父去寿州(今寿县)教蒙馆,21岁因丧妻辞馆,外游书刻,以缓悲痛。

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邓石如32岁时,复至寿州教书,并常为寿春循理书院诸生刻印和以小篆书写扇面。在安徽寿县结识了循理书院的主讲梁巘,深得梁巘(亳县人,以善摹李北海书名于世)赏识,遂推荐他到江宁(今南京)举人梅鏐家,成为举人梅镠的座上客。梅家既是宋以来的望族,又是清康熙御赐翰墨珍品最多的家族,家藏“秘府异珍”和秦汉以后历代许多金石善本。石如纵观博览,悉心研习,苦下其功。邓石如在江宁大收藏家梅镠处8年,“每日昧爽起,研墨盈盘,至夜分尽墨,寒暑不辍”。不久得到曹文埴、金辅之等人的推奖,书名大振。在梅家8年,前五年专攻篆书,后3年学汉分。于四十七年他40岁时,离开梅家,遍游各处名胜,临摹了大量的古人碑碣,锤炼了自己的书刻艺术,终于产生了“篆隶真行草”各体皆备、自成一家的大量作品。

乾隆四十七年,他游黄山至歙县,结识了徽派著名金石学家方君任和溪南经学家程瑶田,及翰林院修撰、精于篆籀之学的金榜。后经梅鏐和金榜举荐,又结识了户部尚书曹文埴。曹即嘱邓作四体千字横卷,一日而成。曹看后叹绝不止。

乾隆五十五年(1790),乾隆皇帝弘历80寿辰之际,曹文埴入京祝寿,要邓石如同去,石如不肯和曹文埴的舆从大队同行,而戴草帽,穿芒鞋,骑毛驴独往。至北京后,邓石如以书法响誉书坛,邓石如的书法得到当时的大书家、相国刘墉和左都御史陆锡熊的盛赞。陆赞邓的书法是“千数百年无此作矣。”从此,邓石如的书名大震,“踵门求识面”。后遭内阁学士翁方纲为代表的书家的排挤,被迫“顿踬出都”。

随后,曹文埴将邓石如介绍至兵部尚书、两湖总督毕沅节署作幕宾。“时吴中知名士多集节署,裘马都丽,先生独布衣徒步”。他在毕家教毕沅之子习《说文字原》,教了三年。因看不惯官场习气,邓石如提出还乡,毕沅挽留不住。离别时,毕沅制铁砚相赠,砚背铸有“笈游道人”四字,这也是后来邓石如将自己的书斋取名为“铁砚山房”的缘由。

在毕沅幕中时,由于邓石如与尔虞我诈的官场始终格格不入,在毕沅幕中待了三年后,执意请辞。毕沅竭力挽留未果,便出钱为邓石如在家乡买田置地,使他日后衣食无忧。临别之际,毕沅特请江南名匠为邓石如打造铁砚一方,赠予邓石如,“先生常说携一砚可以云游四方,然而普通石砚不过一两年就被先生磨穿,今天我赠先生铁砚一方,必能存世”。邓石如感激毕沅的知遇之恩,回到家乡怀宁后,将此砚藏于书房,并将书房取名曰“铁砚山房”。

乾隆五十九年,邓石如52岁时,从毕沅处归来后,邓石如将毕氏所赠置田40亩,“年可获稻七十余挑,除国课外,仅足敷终岁饘粥之资。”翌年,在群山环抱、溪水如带的“四灵山水”之地建屋一栋,并亲书匾额“铁砚山房”置于门首,时年五十二岁。常将书刻售资救济乡人,贫不能葬者,都尽力资助。以后的10年,他的书刻艺术越臻化境。

之后,邓石如不顾年迈,又开始到处游历,常游于京口(今镇江)、南京、扬州、常州、苏州、杭州等地。六十一岁时,邓石如再回故里,又是家徒四壁,仅一方铁砚和一对白鹤。雌鹤因与蛇斗而死,剩一雄鹤孤鸣不已。邓石如遂寄居于安庆北门外集贤关的集贤律院内,引鹤皈依佛门,以铁砚作伴,白鹤为伍,过着“朝朝两件闭功课,鹤放晴空理钓舟”的生活。

晚年,他在扬州还结识了包世臣,成为挚友,授书三年,并以书法要诀示曰:“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常计白以当黑,奇趣乃出。”包以其法验六朝之书都全符合。在邓石如的交往中,与袁枚、王文治、姚鼐的关系也是很密切的。邓在艺术上的一些创新,有受他们影响的痕迹。他63岁临终这一年,仍收录门生程蘅衫,为篆书《张子西铭》。 是年,得知泾县有八块碑需以大篆、小篆、分书、行楷各体书写,慨然应邀,仅书一碑因病而归,阴历10月卒于家。

邓石如身材高大,胸前飘一绺长长的美髯,遇人落落,性格耿介,无所合,无款曲,无媚骨,无俗气,称得上顶天立地的一个伟男子。因为其祖辈出身寒微,枯老穷庐,他的一生更备尝人间的酸甜苦辣,过着“采樵贩饼饵,日以其赢以自给”的生活。他以“山人”自居,于荒江老屋中高卧,把功名两字都忘记了。

邓石如为何淡泊如此?他生活的时代,是历史上堪称盛世的“乾嘉时代”。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政局早已稳定,天下亦早已被爱新觉罗氏那双射雕射虎的手抚摩得比较熨帖了。生活随着时间的河流,日复一日地平静地流去。我们只知道他戴草笠,着芒履,策毛驴,浪迹天下名山大川,有如云水之间孤独的浮鸥。

邓石如只是归于淡,把世间万物都看得淡了,淡到自甘寂寞,远离红尘。可是,他又真正地热爱着书法,一天也舍不得丢弃。每日清晨,他研一盘满满的墨水,就着净几挥洒,必待墨水用干了才上床休息。在邓石如的人生里,除了出身寒微,饱受生活的煎熬以外,还得把功名利禄置于脑后而全身心地投入艺术的艰苦锤炼中。

当年,他为湖广总督毕沅的幕友时,“与人论道艺,所持侃凿,丝毫不肯假借,布衣棕笠,贵客公卿间,岸然无所诎也。”俨然一种平民艺术家的本色。但是,“日见群蚁趋膻,阿谀而佞,此今之所谓时宜,亦今之所谓捷径也。得大佳处,大抵要如此面孔。而谓琰能之乎?日与此辈为伍,郁郁殊甚。”他看不惯官场的群蚁趋膻,也不愿阿谀权贵。那么,虽为幕友,却也是落落寡合的——他不适合那个生态环境。于是,他拂袖而去,返回民间,适者自适,从此一生六十余年再也没有混迹于官场。

邓石如不愿媚俗取巧的顽固,是不是他正有着平常文人欠缺的所谓“平民意识”或“民间情结”?邓石如原名琰,字石如,自号顽伯、完白山人、完白山民、龙山樵长、凤水渔长等。以石自比,以顽石自况,一个山野之人的特立独行,飘然如在眼前。说到邓石如的为人,与他同时代的人评价甚高。有说“高尚”、有说“高洁”。邓石如初入京城,当时的人都以内阁学士翁方纲为书法的宗师,翁亦骄横一时,而邓石如“独不谒”。不去登门拜访翁宗师,是不愿结交权贵呢,还是本身就看不起他的书法?我不敢妄猜。但后果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盛气凌人的翁方纲极度贬抑邓石如的书法,而邓石如一笑置之,“不与校也”。

邓石如这一生清贫勤勉,不求闻述,不慕荣华,不为外物所动,不入仕途,他看透官场的腐败污垢,始终坚持着清廉,保持布衣本色,作为一名完完全全为艺术奉献一生的艺术家,他我行我素,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约束,逍遥一生。

邓石如晚年间与鹤相伴,晨昏无间。邓石如死时,那鹤发出尖利的哀鸣声,唳声数日后,打了一个旋,消失在大漠青空之中,羽化而去。一袭布衣,仰视苍天,有所牵挂而来,无所牵挂而去;既知万物有灵,更轻身外之物;人鹤两去,只留下一段聚散情义于古今。邓石如甘于淡泊,以画自娱。室贫又如何,贱又如何。自耕自乐,与世无争。

不慕富贵而自然隽永,不闹情绪而旷达平和。钓雨耕烟,灌花酿酒的人生,洗去的是庸脂俗粉,尘泥污垢,浸润出来的却是经史子集里的书卷气质和一身的仙风道骨。于人,互为表里,安身立命,也可以“随心所欲不逾矩”了。人生一达这种境界,艺术的深沉和久远便应运而生。

聊浮游以逍遙

/乾隆四三年(一七七八)三六歲作

此二篆乃久月客濡須作。時戊戍十月燈下。鄧琰刺字石上。

清素堂

/乾隆四五年(一七八零)三八歲作

承學堂、兩地青谿

雷輪、子輿、古歡、燕翼堂、守素軒(五面印)

淫讀古文甘聞異言

/乾隆四六年(一七八一)三九歲作

王充論衡語。辛丑五月。古浣子鄧琰。

一日之跡

古浣子鄧琰。

家在四靈山水間

日日湖山日日春

江左馬生

一日之跡

紫電青霜

具體而微

畫裡山樓

讀古今書

袁枚之印

小倦遊閣

尊樸齋

宣州舊族

桐城姚鼐之印

惜抱居士

意與古會

/乾隆四六年(一七八一)三九歲作


拈華微笑對酒當歌

以介眉壽

十分紅處便成灰

見大則心泰禮興則民壽

見大則心泰。禮興則民壽。鄧琰為袁梅甫先生篆於石。時寓居京口之江深草閣。

筆歌墨舞

/乾隆四八年(一七八三)四一歲作

被明月兮佩寶璐駕青虬兮骖白螭

/乾隆四八年(一七八三)四一歲作

江流有聲斷岸千尺

/乾隆四八年(一七八三)四一歲作

新篁補舊林

/乾隆四八年(一七八三)四一歲作

逸興遄飛

折芳馨兮遺所思

休輕追七步須重惜三餘

事無盤錯學有淵源

太羹玄酒

我書意造本無法

/乾隆五三年(一七八八)四六歲作

戊申初冬。詠亭先生屬。古浣子琰。

覺非盦主

谿齋審存

寫真不見尋常人

得風作笑

山中白雲

/乾隆五三年(一七八八)四六歲作


梅華道場

却將八法寫湘君

鐵鉤鎖

畢沅秋颿之章

家住靈嚴山下香水谿邊

家在龍山鳳水

芍農

/嘉慶二年(一七九七)五五歲作

嘉慶丁巳冬日。頑伯作。

有好都能累此生

頑道人作。

燭湖孫氏

/嘉慶九年(一八零四)六二歲作


嘉慶甲子小春。用文太史法作。

鐵硯山房圖書

逢原、春涯(兩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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