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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堂

 張碧輝 2019-04-04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国学堂》。我是梁冬,梁某人。在以前做电台版《国学堂》的时候呢,有一次,我跟萧宏慈老师——游走中华大地、世界大地的游侠医萧宏慈老师聊天。有一天他跟我讲到说,他在德国碰见一个人叫做张长琳教授,这是个物理学家,居然从一个物理学家的角度可以讲佛光,就是那个你看全世界什么基督啊„„佛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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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怎么回事,然后可以讲经络到底怎么回事,甚至可以讲爱情,从物理学的角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哇,我觉得很有趣。当时我们就透过邮件等等,种种机缘,终于等到了今天,在电视版的《国学堂》里面,请到了张长琳教授和萧宏慈老师。两位老师好~太高兴了。萧老师,您先介绍一下您当时认识张老师的这个情景。

萧宏慈:张老师呢,我跟他还没见面的时候已经通过另外一位在英国的中医,就读到过他的文章,那个时候他的文章都是从物理学的角度来描述中医。我们讲的这个经络的存在,我就越读越感兴趣,越读越来劲。后来呢就借着有一次出差到英国的时候,我就顺便专门去了一趟德国,就在德国就在他家待了几天。

张长琳:聊了三天。

萧宏慈:聊了三天三夜就是讲中医。

梁冬:萧老师,可能全国人民很多都知道的了,尤其听这个《国学堂》电台节目,大家都知道萧老师在全中国、全世界推行着这个拍打拉筋的方法,一分钟教会大家治病。但是呢,他作为一个曾经的金融学人士,搞金融的人,不搞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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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跑去推广中医药的过程里面呢,在全世界寻找高人、奇人,找到张老师之后呢,叹为天人。张老师,我们先讲讲你的过去吧。听说您是在文革以前就开始在研究这个,就已经开始深入地读书了,对不对,

张长琳:文革的时候吧,老实说读书很难,因为那时候很多书都不能读,有的人呢偷偷地读书,读书的时候形成一个交换书的(习惯),我们就读了很多哲学书,就不同的哲学家怎么来看这个世界。

梁冬:当时你主要关心谁,

张长琳:那我们当时呢开始很迷茫,因为无论你跟着哪个哲学家看这个世界都觉得他说的头头是道。所以说,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搞糊涂了,到底哪个是说的对,哪个哲学家是说的真的。

梁冬:对,假如世界有一个唯一的真理的话。

张长琳:很多年以后,我才忽然恍然大悟。每个伟大的哲学家都是一个伟大的青蛙,他就坐在井底下看那个天是圆圆的,如果你跟他坐在一起,你看到的那个天就是他描写的天。那只有当你完全不在井边,从上往下看的时候才发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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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一大群伟大的青蛙。

梁冬:那如果是学哲学,对《易经》也有研究了,

张长琳:《易经》我确实研究过,有一个朋友其中是研究《易经》的。那时候也就二十几岁。那么他们总用《易经》给我算命,我就问他了,我说你这个小棍子,你知道《易经》用棍子算命的,然后你这个小棍子跟我的这个未来有什么关系,他说其实整个宇宙是个大的网络,什么都连在一起。不但是空间网络,也是个时间网络,在这个网络里边,我这个小棍子也在这个网络,你的未来也在这个网络。所以说当然你的我未来的信号就在我棍子这里边。

梁冬:你现在作为一个物理学(家),后来你去学物理学了,成为一个物理学家了,你怎么解读他当时那段话。

张长琳:等我后来成为物理学家的时候,确实对我的影响非常深刻。就是说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整个现在的科学,包括尤其是医学,全部就是切开来,切开来„„因为我们打个比方说,生物学就是研究生命的科学,那么为了研究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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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个鸡,小鸡啊,你要研究看这个活鸡在里面有生命,现在的医学、生物学怎么研究,第一步就是把它肚子剖开来,你看这意味着什么东西,就是杀掉它,对不对,因为你本身这个研究的过程,就是摧毁生命的过程。然后呢你再把它分成细胞,那又把„„进一步把那个器官都粉碎掉了,你是摧毁生命来研究生命。

画外音:国学堂记:切分的科学很实用,从整体来说却是错的。如何用整体观念来研究生命,风行一时的气功都是假的吗,生物物理学家张长琳如何用实验来测试气功,《国学堂》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

梁冬:整个中国国学的基础就是叫做“天人合一”、“天人同构”、“天人同体”。就是真正的物理学发展到一个高度的层面的时候,它其实是在重新的回归看待我们所谓以东方中国哲学为基础的这样的一个整体文化、整体观念里所体现的这个东西,是吧,那我想回到刚才的主题上。张教授,您在文革的时候,后来你开始读书嘛,就是文革之后,你开始去真正地去报考学校。我听说人家文革之后都去„„充其量去读本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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