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旭光先生的资深粉丝之一。 我在编写《二王行书结构与原理》一书的几年时间里,对王羲之的《圣教序》,《兰亭序》《兴福寺碑》,《普觉法师碑》以及所有手札的字,都从不同角度,逐一作过研究;对张旭光先生的王羲之书风,一直在关注。他的个人书法展,几乎都看过。对相矩千年的两个古今人物,基本上算是比较熟悉。 说一说我的体会和看法。 一:张旭光先生二十年前的作品,是纯正的《圣教序》风格,但与《圣教序》不同的是,一是他把《圣教序》大小基本一律的字形作了大胆的夸张变化,字的大小对比和《得示帖》的表现几无二致;二是墨法参以颜真卿《祭侄文稿》,墨色干湿浓淡的梯度变化丰富而自然;三是章法上基本是王羲之手札古法的大胆夸张和各种对比关系的放大,整体风貌明丽朗畅,大气雍容。 这种风格,一直小有变化但基本保持到大约十年前。 二:从十年前到现在,是在《圣教序》基础上的变法期。其变法的方向,仍然在王羲之的《十七帖》中逡巡。变就会乱,曾经有一段时间写的作品,几乎看不出是本人写的。近年来的作品,可以明显的看出,《圣教序》行书和《十七帖》小草的框框早就打破了,已经走向大草方向。但目前看来还没有达到理想的高境。 王羲之的《十七帖》,属于内擫范畴,强调方折为主,而大草无一例外属于外拓笔法,强调圆转为主。表面上看起来这两种法意的区别不大,但实际上融化不易。假以时日吧。 祝先生艺术之树常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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