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些珍贵的老照片, 老无锡人开门几件事生炉子 男人生炉子一般都这样,放在风头里吹。 一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生煤球炉。 一早有生炉子的,弄堂里烟雾腾腾。 倒马桶拎痰盂 一般家里人不多,二三个人、或新婚两个人,都用痰盂比较多,倒起来方便。 牛奶摊 最早买牛奶要凭卡,还不是天天有,隔天有,还要排队,后来有了牛奶供应点,方便多了。 但奶瓶是千篇一律全市统一的。 电话间 那时家里没电话,更没手机,联系亲朋好友都靠公用电话传呼,你要联系的人不但要有电话号,还要有详细的门牌号。 那时打个越洋电话,还需跑到电信局。 烟糖店弄堂口的烟纸店还记得吗? 那时的糖果店。 洗晒衣服 弄堂里一排洗衣机,天好家家洗东西。 弄堂里,上面挂着五颜六色晾晒的衣裤床单,风吹过时哗哗作响,当时大家调侃称其为“万国旗”。 拧床单 那时没洗衣机,要想快点干,就要拧得干。 剃头摊 这样的理发摊很多,很受老年人青睐,刮刮胡须顺便剃个头。 发大水 以前排水系统不好,常发大水,一落雨水漫金山。 水龙头 许多老弄堂的家庭里没有水龙头,洗刷的龙头一字排列在弄堂居室的一侧,也形成了老弄堂特有风景。 搬场 作漏 天然冰箱 那时家里没有冰箱,接一盆凉凉的水,把西瓜放里边泡半个钟头,或者用个桶子把西瓜吊在井水里,那种滋味就一个字——爽。 露天小便池 那时这样的小便池是很多的,现在来看不可思议。 电线木头 弄堂里吃饭 夏天乘风凉 一条十几只门牌号的弄堂里,可以住进几十甚至上百家人家,晚饭后,男女老少竹榻藤椅齐上阵占据好的位子,拿把扇子带壶凉茶,开始吹牛侃大山。 所谓好位子:一是有穿堂风,二是有路灯。 康乐球 汏浴 老虎灶泡开水到老虎灶,一分钱一热水瓶,二分钱一铜吊。 爆米花 爆米花的时候,老爷爷守着爆米花机笑的合不拢嘴,旁边围着一群小孩子,害怕的捂着耳朵却又满怀期待的样子真是记忆犹新。香香甜甜脆脆的爆米花简直是人间美味。 爆一壶8分钱,加粒糖精片2分钱,有爆珍珠米的也有家里拿了大米来爆的。 麦芽糖&棉花糖 麦芽糖又叫“劲糖“、“搞搞糖”。 钉碗 补...坏碗呃,砂锅(锔钉或叫锔瓷),俗语叫钉碗,如今这手艺已后继无人了。 铅皮匠 搪锅底,火烙铁焊补搪瓷脸盆漏洞等。当时的搪瓷颜料现在市场上已经绝迹,是一种装在长条塑料小口袋里的,颜色有多样。 磨剪刀 吆喝:削...刀磨剪刀 铜匠 修笔匠 秤匠 篾匠吆喝:编掏萝,鱼篓……修竹篮,竹塌…… 桶匠 吆喝:箍...桶噢~ 修棕绷 吆喝:啊有坏呃棕绷修啊...藤绷修啊... 弹旧棉花 拷酒 以前酒、酱油、醋等散装货,都是从甏里吊出来的,吊罐有大小计量——二两、半斤、一斤。 修鞋&伞摊 吆喝:坏套鞋修...啊 吆喝:修...阳伞呃 冷饮 那时候没有哈根达斯,冰棍都是推在小车上卖的,一毛钱一根的冰棍,撕开包装的第一口总是黏舌头。糖水冰棍化得快,在太阳底下不一会儿就淌起了水,然后哧溜哧溜拼命吸不让它流到地上。 还有两毛五一瓶的麒麟汽水,玻璃瓶子的,退个瓶子老板还能找五分钱。每次喝过橘子汽水,嘴里头都是黄黄的色素。 图书馆 那时业余学习的人很多,都为一张文凭而努力。 阅报栏 9吋电视机 晚饭后,一家人围着9吋黑白电视机看。那时的红梅牌电视机,可是家中唯一的奢侈品。 卖电视机的商店,人头攒动。 最早女人做头发个个都这样。 这时的服装式样已经多起来了。 那时物质匮乏,吃、穿商品都要凭票配结供应,那时有购粮证、煤球卡,有粮票、布票、油票、肉票、香烟票、鸡蛋票,还有脚踏车缝纫机购买券等。 一切都要凭票供应。 买点鱼真不容易。 那时精肉0.98元;后腿0.90元;夹心0.78元;小排0.56元;板油0.35元;骨头0.15元一斤。是要凭医院骨科医生证明购买的,与猪肝属营养菜。 肉票吃光,只能看看。 排队买盆菜。 鸡蛋塑料盆换粮票。 那时的小孩都是散养,上学放学都是自己走,哪怕是一年级,放学回来就是和小朋友们玩。 散养的小孩就这样皮。 滚钢圈(脚踏车、黄鱼车钢圈) 竹、藤、铁制(马桶、脚桶换下来的旧箍为多) “斗鸡” 跳橡皮筋 造房子 打陀螺——“抽闲骨头” 刮“四角片” 着棋(军棋,还要另外一人做裁判) 小人书摊 那时只有儿童用品商店门口有专门供儿童玩的。 那时学校规定了“小小班”,就是住在家附近的同班同学一起做作业。 自行车 当时最热门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当时有名的有永久、凤凰、长征等牌子,但它需要凭票供应,黑市自行车券:花式150一张,平式100一张。 三轮车 公交车 那时公交车相当挤,有时车门都关不上,需要后面有人推。 上世纪50年代,亭子桥上的公交车。 摄于1972年,美国访问团到锡时拍的彩色照片。 崇安寺的一条路。 1963年的中山北路,与现在繁华的中山路无法相比,但在当时已经是长三角繁华地段了。 每一张老照片,每一个老地方, 都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 所怀念的不仅仅是旧日时光 还有那个时候的你、我、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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