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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写给妻子的一封信 | “富养你,是我今生最好的投资”

 hercules028 2019-04-18

“亲爱的德洛丽丝,有时候你会让我想起一间房子,一间华灯装点,人人安居的房子。”这是电影《绿皮书》中托尼写给妻子的情书。

经常觉得情书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它承载了太多,有人说: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 咳嗽、贫穷和爱。

每次看到这些丈夫写给妻子的情书,总觉得吃了好多糖果,却甜而不腻。

1

王小波×李银河

“第一眼我根本看不上他!

“不高兴你比喜欢我更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别人了我会哭,但是还是喜欢你。

李银河和王小波第一次见面,是和朋友去找他爸请教学问方面的问题。

因为偶然看到《绿毛水怪》,让李银河想要看看作者王小波是何方神圣。

“一看之下,觉得他长得真是够难看的,心中暗暗有点失望。”却不曾想王小波竟对她一见倾心。

他会把信写在五线谱上:“五线谱是偶然来的,你也是偶然来的。不过我给你的信值得写在五线谱里呢,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当时大学毕业后的她在文化圈已经小有名气;而彼时的王小波是初中辍学后在一个全都是老大妈和残疾人的街道工厂当工人。

从世俗的眼光看,李银河不可能和王小波走在一起。可他们却在认识不到三年的时间便结了婚。

或许正如李银河所说,因为王小波浪漫到骨子里,他才能对所有世俗所谓的“条件”不屑一顾,直截了当凭感觉追求一个人。

2

鲁迅×许广平

“我绝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看现在的情形,我们的前途似乎毫无障碍,但即使有,我也决计要同小刺猬跨过它而前进的,绝不畏缩。

这是斗士鲁迅写给许广平的信,他把妻子称为“小刺猬”,自己则经常署名“小白象”。

1923年,42岁的鲁迅走进北京女子师范学校的课堂。身高一米六左右,头发两寸长,衣服打满了补丁。

可是在坐在第一排的学生许广平看来:'那是初春的和风,心从冰冷的世间吹拂着人们,阴森森中感到一丝暖气。'

感情里,谁没有柔情媚骨呢。

1926年,他在厦门,她在广州,他写信给她说:“听讲的学生倒多起来了,大概有许多是别科的。女生共五人,我决定目不斜视,而且将来永远如此。

纵然“横眉冷对千夫指”,鲁迅也在对许广平展露脆弱和自责的一面。“使小刺猬常常担心,眼泪往肚子里流。所以我也对于自己的坏脾气,常常痛心。

3

朱生豪×宋清如

“我是个直男,但柔情只给你!

“我想要在茅亭里看雨、假山边看蚂蚁,看蝴蝶恋爱,看蜘蛛结网,看水,看船,看云,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觉。

有人将朱生豪称为情书之王,嘲弄他:“这辈子就干了两件事,一件是翻译《莎士比亚全集》,一件是给宋清如写情书。

几天没有收到宋清如的信便问:“弟怨不欲生,阿姊是否被大狼衔去了乎?”

可在遇见宋清如之前,他却常常被朋友笑谑为“没有情欲”的木讷书生。

“一年之中,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日子有一百多天,说话不到十句的有两百多天,其余日子说得最多的也不到三十句。”

这一切在遇到宋清如时却彻底改变了。

“不许你再叫我朱先生,否则我要从字典里查出世界上最肉麻的称呼来称呼你。特此警告。

宋清如后来有没有称呼他为朱先生,无从得知,但是朱先生肉麻的称呼可谓多的数不过来。

在朱生豪的笔下,清如是小鬼头儿、昨夜的梦、宋神经、清如我儿、女皇陛下·····

面对宋清如的朱生豪则是“宋清如的至上主义者”,是脚下的蚂蚁、是臭灰鸭蛋、是想变做鬼来看她的恺撒大帝。

天下雨时想她,鸟叫时想她,口渴时想她,醒来觉得甚是爱她,想寄给她“全宇宙的爱和自太古至永劫的思念”。

4

闻一多×高孝贞

“先结婚后恋爱可能吗?

今天早晨起来拔了半天草,心里想到等你回来看着高兴,荷花也放了苞,大概也要等你回来开,一切都是为你。 

1921年底,面对父母父母的催婚,闻一多写道:“你看!又是一个新年——好可怕的新年!张着牙戟齿巨的大嘴招呼你上前;你退既不能,进又白白地往死嘴里钻!”

结婚那天,他钻进书房看书,被家人的生拉硬拽着理发、洗澡、换衣服。

新娘叫高孝贞,和闻一多是远房表亲,是一个读过私塾没有裹脚的女人。

当他回到学校冷静下来,逐渐接受结婚这个事实时,他决心改变自己能改变的东西,于是写信给父母,希望父母送她去读书。

赴美国留学后的闻一多,写家信时经常从精神上鼓励妻子要有志气,努力成为一个有学问、有本事的人。

“女人并不是不能造大学问、有大本事,我们美术学院的教员多半是女人。女人并不弱似男人。外国女人是这样,中国女人何尝不是这样呢?

在丈夫的鼓励下,高孝贞在学校学习新知识,接受新思想,两人开始有了共同的话题,家务之余,她与闻一多一起读诗看书。

逐渐闻一多发现自己离不开妻子了,没有妻子在身边的时候,孤独和无助都纷至沓来。

“亲爱的妻:这时他们都出去了,我一人在屋里,静极了,静极了,我在想你,我亲爱的妻。我不晓得我是这样无用的人,你一去了,我就如同落了魂一样。我什么也不能做。

5

吴文藻×冰心

“遇见你,是命中注定的事!

我心眼的视线,早已被她的人格的美所吸引。我激发的心灵,早已向她的精神的美求寄托。”

这不是吴文藻写给冰心的信,而是写给冰心父母的一封求婚书,然而这封信却流露出对冰心最真诚的告白。

1923年8月17日,冰心登上了邮轮“约克逊”号前往美国留学。到船上的第二天,突然想起同学吴搂梅所托之事来,就请同学去找吴搂梅的弟弟吴卓。

结果吴文藻被带来了,问起名字才知道找错了人。两人倚在船栏上看海、闲聊。

于是阴差阳错埋下了爱情的种子。

到异乡之后,两人一来二去的信件,互送书籍,彼此生病时的体贴照顾使渐渐地由相知发展至相爱。

'我们可不可以最亲密生活在一起。做你的终身伴侣,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当然,你不一定立即回答,请你考虑一下'。

1929年6月,他俩在燕郊举行了婚礼。之后一起度过了50多年的光阴。

人们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在冰心看来:“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更亲密的灵肉合一的爱情的开始。

你知道吗,这些文化名人的情书大多数都是结婚后写的,那时没有手机、微信。可是在书信来往的路上,绿色的邮筒里也盛满着长长的思念。

其实,爱情从不会在婚姻里消失,打败婚姻的也从来不是忙碌的生活和距离,而是人心。

6

前不久,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出席阿盟-欧盟峰会,当时正在发言的他说:“我希望停一下,因为我电话响了。

在对着电话小声说了几句话后,容克笑称,“这是惯犯,我妻子。”现场响起一片笑声。

这不是容克第一次在会议上接听电话了。

2017年一场新闻发布会上,手机铃声响起,他中断了发言,他从外衣口袋中拿出电话说:“哦,不是我老婆,这次是总理默克尔。”于是又默默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你看,好的爱情其实是细水长流的,而婚姻恰好是盛放这种“细水长流的最佳容器:

喜欢你就是想和说许多许多的话,吃许多许多的饭。

并不是生活慢下来的时候才有爱,爱存在彼此的每一个“微不足道的回应里。

每一对已婚夫妻都是潜力股,让我们用心去经营,让爱情在婚姻中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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