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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诗的一篇；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有人说这首诗是林徽因女士写给徐志摩的一首情诗，也有人说是林徽因女士写给她的长子梁从戒的，或缠绵，或优雅，总绕不开一个字“美”。我宁愿相信，这首诗是写给梨花的。 在库尔勒市哈拉玉宫乡结亲的日子，恰逢“千树万树梨花开”。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难道不是梨花吗？我在梨园里徜徉，这一树一树的花开，在微风里轻轻摇曳。“是燕，在梁间呢喃”，还是梨花啊！梨花的瓣儿在风中飘舞，落进大地的怀抱，优雅、从容、安逸，像是枕在恋人的臂弯里，“你是爱，是暖，”难道不是梨花对大地的倾诉吗？ 沉浸在梨花的海洋里，看白色花瓣儿，看粉色的花蕊儿.....看出一行行诗的灵感，所以梨花“是诗的一篇”。于是，我和梨花相约，相约在人间的四月天。 以前也拍梨花，但那时的梨花于我而言和杏花、桃花没有什么分别，是被春风吹开的风景，花期骤短，来不及细细打量，稍纵即逝。这次在乡下能够不间断拍摄梨花，倒觉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 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枝头，我已在花前守候，守候这一抹春天的暖阳。那躲在梨花丛中的梨花，显得羞涩而俏皮，和春风捉起了迷藏，看它含情的笑靥，竟有一丝浅浅的晕红。 还有一些顽皮的梨花，伴着春风在树枝间舞蹈，轻盈、舒展，和绿叶一起在阳光下微笑，仿佛是春天的信使。 以前我不知道梨花有如此的婉约和通透，在不同的光线下，能够展现出一千种、一万种令人无法想象的靓丽姿容。当我仔细端详它的时候，它的美丽甚至超越了语言描述的极限，令我的文字苍白无力。 梨花的世界热闹而生动，美好而单纯。它的生命周期不长，却把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精彩绝伦，美丽无限。 我本是一个内心粗糙的人，梨花的世界我永远不懂，梨花的心事我更是无从知晓。于是，我只能用镜头记录梨花的模样，肤浅到令我羞愧。还好，我没有因此而退缩。
我喜欢看梨花在曲曲折折的枝头蔓延，张开圆润的花瓣，裸露出粉色的花蕊，有着写意的魅力，或有着工笔画的蕴意，安静的如一泓池水。它不绚烂，却能时时拨动我内心的涟漪；它不张扬，却能在我梦中留下细细浅浅的印记。
拍摄梨花的时候，恰逢清明前后。多风、多尘，气温也忽高忽低，每天该怎样穿衣是我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可梨花不然，花期到了自然绽放，五颗花瓣儿对角展开，白得素雅。
粉的花蕊或昂首或含羞，一色儿的妆扮，却排列成了千变万化的花的海洋。
我知道，花期一过，这些梨花便会随着风的脚步如同漫天雪花一般飘落，在它离开枝头的刹那，将留下一枚希望的果实。而它，则会融入泥土，从此和它深爱的土地紧紧相拥，直到化为泥土。
明年，我还将和梨花相约，在人间的四月天。
图文：库尔勒 沙波\配音：诗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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