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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的故事》| 欧阳婷解读

 昵称52221680 2019-04-21

关于作者

理查德·梅比是英国著名的自然作家。30多年来,他一直从事野生植物和野草的写作,出版过许多本书,探讨的都是自然和文化的关系。通过写作《杂草的故事》这本书,理查德·梅比想要为杂草正名,我们应该更加客观、更加冷静地看待这些植物。


关于本书

这本书可以说是一部杂草的文化和生态史。全书的书眼就在这里:我们如何、为何将何处的植物定性为不受欢迎的“杂草”,正是我们不断探寻界定自然与文化、野生与驯养的过程的一部分。通过阅读,一方面让我们感受到杂草独立而强大的生命力,另一方面也让我们思考,该怎么看待“杂草”与“非杂草”的边界。


核心内容

这本书是在讲生态学意义上的杂草,其实也是讲我们人类的历史,讲我们与自然的关系。“杂草”这个定义,就是我们人类从非常主观的角度出发,给某些植物贴上的标签。用一种谨慎尊重的态度,理性地看待杂草,我们就会多一些忍耐和尝试,我们与杂草的关系也会有所转变。

前言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本期音频为你解读的这本书,名字叫《杂草的故事》。是的,这本20多万字的书,全部都在讲杂草。你可能觉得,这杂草有什么可说的?它们长得到处都是,也没什么价值。要是长在田地里,农民还得想方设法除掉它们。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本书的作者理查德·梅比就不这么认为。他提出,我们如何看待杂草,其实反映的正是我们如何看待自然。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在我们认识自然的过程里,农耕文明的出现是一个重要的节点。我们砍伐森林,开发和耕种土地。在这个过程里,有些植物就被我们粗暴地贴上了“杂草”的标签。为了作物能有个好收成,我们想尽办法要把杂草赶尽杀绝。但作者说,其实我们越是破坏土地,越是让植物失去可以互相制约的自然环境,杂草就越是能够想尽办法,找到可乘之机。它们在人类的影响下,进化出了强大的适应能力,生长得越来越旺盛。


听到这,你可能大概也明白了一点,这本书说是在讲杂草,其实也在讲人类与自然的关系。“杂草”这个定义,就是人类从非常主观的角度出发,给某些植物贴上的标签。因为在植物学或者生态学上,根本没有哪种植物叫“杂草”。那我们为什么会把某种植物定义为不受欢迎的“杂草”呢?这背后反映的,是人类探寻自然,让自然与文化相容的一个过程。


这本书的作者理查德·梅比,可以说是英国非常著名的自然作家了。他曾经担任英国自然保护委员会顾问,还参与过相关的纪录片以及电视节目的制作。2011年,他被选为英国皇家文学学会会员。梅比目前出版过30多本书,都是围绕着自然这个主题,从不同角度探讨人类文化与自然的关系。我们今天解读的这本《杂草的故事》,是他目前唯一的一本中译本书籍。在这本书里,他为杂草正名,让我们能重新看待这些植物,也重新看待我们和自然的关系。


好,那么接下来我就从三个方面,来为你详细解读书中的内容。


第一部分,到底什么是“杂草”?


第二部分,为什么作者说,人类越想要除掉杂草,杂草就越旺盛?


第三部分,全面了解之后,那我们该怎么看待“杂草”与“非杂草”的边界呢?该如何与杂草相处?

第一部分

我们先来看看第一部分,到底什么是杂草?杂草真的意味着都是一些没用的植物吗?现在对杂草最普遍的定义是说,杂草是“出现在错误地点的植物”。也就是说,杂草长在了你不希望它出现的地方。比如,原本生长在森林里的植物,有一天忽然侵占了你的花园。花园里的气候和环境都比森林里要温和舒适,它们就开始疯狂地在这里生长。于是,这些入侵的植物就成了“杂草”。同样,从别处入侵到本地的植物,因为没了能制约它们生长的害虫,开始大肆横行,也会变成人们眼里的杂草。人们为了保护本土的植物,就会全力清除掉这些外来的不速之客。但问题是,我们认为这些植物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那什么才是“正确的”地点呢?显然,这是由人说了算的,是人的主观意志,决定着一种植物是不是杂草。


不仅在错误地点出现的植物是杂草,在错误的时间里出现的植物,也是杂草。比如说,在历史上某个时期,某种植物曾经是人类的宠儿,但到了另一个历史时期,就变成了人们眼中的杂草。我举个例子,有一种在路边很常见的杂草,叫藜,草字头,底下是黎明的黎,在文稿的最后你可以看到它图片。它的俗名也叫灰灰菜,灰是灰色的灰。在欧洲中世纪时,灰灰菜的种子和叶子因为都含有淀粉,已经是人类十分重要的主食了。但后来,随着农业发展,人们口味也发生了转变,灰灰菜就变成了令人嫌弃的杂草,从云端跌入谷底。到了现代,它又被发现可以用来做饲料,这才挽回了一点地位。还有很多杂草都曾经是最早的蔬菜,是最古老的药材,或者是做染料的原料。但渐渐地,被人类弃之不用了,它们就成了“杂草”。


出现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的植物,都是杂草。这是我们从时间和空间两个角度来说的。还有一种说法,是从植物本身这个角度来定义的。它是说,杂草是“优点还没被发现的植物”。这暗示着,这种植物在未来,也许还有翻身的可能。但是,这个有没有优点,也全在于当时的人们是如何看待的。


从这几种定义里就能看出来,我们觉得杂草对人类没有价值,是对植物的偏见。其实我们对杂草还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偏见。最典型的一种是,我们会把自己的道德观强加到植物的生存状态上。比如就因为寄生植物没有根,只能靠从其他植物身上夺取营养而活。人们就觉得,它怎么不能靠自己呢?这种损人利己的行为,在人类社会里是不道德的。但对寄生植物来说,那只是它的生存方式。被人类的道德感波及,有些寄生植物就被我们当成了杂草。甚至更匪夷所思的是,人们还会因为某些植物的外形,看起来不好看,就把它们定义成了杂草。比如也是很常见的一种杂草,叫猪殃殃,它们矮小,会平铺在地面上生长,就被很多人看作是“下等植物”,是杂草。


怎么样,你一定发现了,人们对杂草的定义是多么随意。在过去几百年的时间里,我们对杂草的定义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变化,受到社会、文化等种种观念的影响。作者说,我们对杂草态度的变化史,就是我们对自然态度的变化史。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前面说过,从植物学的意义上来说,其实没什么植物叫“杂草”。那人类到底是从哪个时间节点开始,把一些植物看作是“杂草”的呢?这个时间节点,就是农耕文明的出现。人们一旦学会了从土地中种植庄稼作物,就学会了把农作物与非农作物区分开来,于是“杂草”这个概念就出现了,指的就是对人类没有利用价值的植物。


与此同时,人类对自然的态度也开始发生变化。自然世界被分为两个完全不同的阵营:一边是为了人类的利益而被驯化、掌控和繁殖的生物,一边是“野生”的生物。我们知道,位于幼发拉底盆地的美索不达米亚地区,也就是两河流域,是人类农业的发祥地。在那里,锦葵、蒲公英、栗子、杏仁、无花果、橄榄、石榴等等野生植物,慢慢都摆脱了“杂草”的身份,成为人类的食物。这其中,人类驯化的最重要的一种杂草,就是“野生二粒小麦”。人们挑选出能在同一时间成熟、并且种子不会脱落的麦子,种在自己的居住点附近,然后年复一年地,把它驯化成了粮食。这种被成功驯化的杂草,最终改变了人类祖先的生活,也改变了整个人类文明进程。人类驯化了这些杂草之后,对自然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从原本的“敬畏自然”,开始向“征服自然”转变。


好了,以上就是我们第一部分的内容。我们讲了人类历史上对杂草摇摆不定的定义,讲了我们对杂草态度的变化,是跟人类农耕文明的发展紧紧相关的。那些被人类认定没有利用价值的植物,被打上了“杂草”的标签。它们带来的问题也确实存在。比如,杂草能很快、很强势地入侵到新环境里,它们不好控制,会抢占本土植物的空间和资源等等。可其实说到底,我们觉得杂草除之不尽,其实正是我们自己,助长了杂草的生长和传播。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就是我们要说的第二部分内容,我们人类自身的行为,是怎么影响杂草的?为什么作者说,人类越想要除掉杂草,杂草就越旺盛?

第二部分

作者在书里有一个说法,就是“培育杂草”。这是个挺奇怪的说法。要说培育,你一定想到了园艺工人培育郁金香、玫瑰之类的花。怎么能培育杂草呢?其实,这大多数都是人类的无心之举,所以这个“培育”得打个引号。


那人类是怎么“培育”的呢?培育的第一步就是选择。如果你在花园里种花,肯定得先选择种什么。杂草也一样,也是被人们挑选出来的。作者生活的英国,是个园艺大国,无论乡村还是城市,大多数人家里都有花园。决定在花园里种什么、不种什么,其实显露出的是一个人的身份、性格以及审美。一个人花园里的杂草,没准是另一个人花园里精心培育的花朵。所以在私人花园里,人们的喜好和偏爱,无形中影响和决定着杂草的存在状态。


有时候,如果人们旅行中无意带回了种子,或者网购的营养土或者植物种子里,混进了其他杂草的草籽,这些种子都可能会长在他的花园里。而当人们清除杂草时,会不断剪掉杂草的顶端。这种频繁的做法,恰恰刺激了杂草的生长,还让它们渐渐演化出贴地生长的优势。所以,我们越是清理杂草,杂草长得就越是茂密,清理起来也就越麻烦。


你看,花园里长的杂草,逐渐成了为那个花园量身定做的杂草。正是花园的劳作者,造就了它们,培育了它们。


花园还带来的一个潜在危险就是,它会让精心引进的外来植物,变成入侵的杂草。作者在书中就提到,大部分在英国成功站稳脚跟的外来物种,走的都是这样一条路径:被主人从外地带进自家花园,被一个园丁散播给另一个园丁,直到它们达到一定的数量,然后爬上院墙,从花园逃脱出去。它们就成了到处蔓延的杂草了。


可以说,有时候,不负责任、不考虑后果的园艺引进,简直就是灾难。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虎杖,老虎的虎,权杖的杖。虎杖这种植物,原产地在中国的北部和日本。在19世纪中期,虎杖被引入欧洲后,欧洲人很喜欢它那心形的叶片和充满东方韵味的花穗,它就成了大受欢迎的花园灌木。虎杖的图片,我也为你附在了文稿的最后,方便你点击查看。虎杖成了花园里的“大红人”之后,它的入侵就势不可挡了。它们从私人花园逃逸出去,避开了原产地的病虫害,很快在英国蔓延成灾。为了管控虎杖,英国政府花了昂贵的代价。根据2010年的一项统计,全英国每年用于清除虎杖的费用,已经超过了1.5亿英镑。


你看,从花园里逃出去的杂草,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如果我们再把目光投向更为宏观一点的历史,我们就能看到,其实杂草的影响远不止这样。帝国扩张、殖民和全球贸易的往来,这些人类曾经的行为,把杂草的影响范围扩大到了全世界。


我们知道,18世纪是博物学最兴盛的黄金时代。当时的欧洲国家,纷纷派出探险家、博物学家,一边寻找着未知的大陆,在那里建立自己的殖民地,一边也在殖民地搜罗着有经济价值的植物。当那些奇异的植物被从异乡引进欧洲时,没有人会去考虑它们会给本地的物种带来什么影响。到了19世纪也依然如此,比如维多利亚时代的“植物猎人”,只知道不断地找鲜艳美丽的植物,却忽视了这些植物在英国冷暖适度的气候中生长,可能会带来什么不良后果。


像英国的皇家植物园,邱园,就在这个过程里扮演了“调度中心”的角色。邱园本来的功能是传播科学信息,研究种植技术,筛选优良品种,同时它自己也进行植物的进出口贸易。在这个过程里,英国成了大量外来植物的登陆点。一些外来植物到了邱园,又借机逃出去,找到合适地方扎下根来,变成了杂草。它们出逃的方式多种多样,可以搭上运送粮食和园艺植物的便车,或者让种子躲在食材根部带着的泥土里,还可以藏在酿造啤酒和加工羊毛的原材料里等等。作者提到,在18、19世纪的时候,英国的杂草种类大概翻了一倍。


并且这个传播方向还是双向的。外来杂草会登陆到欧洲,欧洲国家也会把本土的杂草传播到殖民地去。比如,当欧洲人越过大西洋再次扩张时,他们本地的杂草种子,也藏在欧洲人的衣袖里、谷种中,被带到了美洲。美洲的气候与欧洲相似,还几乎没有危险的病虫害。于是,欧洲的杂草就在美洲新大陆肆意生长起来。16世纪的时候,西班牙的作家们就描写过,墨西哥草原上的杂草大爆发。在他们列出的“杂草名单”上,全都是欧洲杂草的名字,比如车前草、荨麻、三叶草、野燕麦等等。


好了,以上就是第二部分的内容,我们从园艺和贸易两个方面,讲了我们人类是怎样自己“培育”出杂草的。在私人花园里,那些起初以美丽著称、被精心养护的植物,很可能在几年之后就成为肆无忌惮的杂草,被视作害群之马。在帝国扩张的过程中,我们看到了杂草紧紧跟随着人类的脚步,在大洲之间迁徙。


我们也可以看出,在人类历史里,“杂草”与“非杂草”的边界,其实始终比较模糊,这个边界也很容易被打破。大多数时候被我们认为是杂草的,它们只是溢出了这个边界而已。我们不能把所有罪责都归在杂草身上,对它们不加思索地喊打喊杀。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第三部分的内容,我们该如何看待“杂草”与“非杂草”的边界?该怎样与杂草相处?

第三部分

不知道你听完了前面的内容之后,有没有点焦虑?没想到小小的杂草生存能力这么强,不断地在侵入人类生活的边界。如果我们控制不了它们了该怎么办?在这部分内容里,我们就先来看看有点夸张的“杂草焦虑症”。


你可能不止一次在美剧里看到过这样的景象:郊区的中产阶级社区,每一个家庭门前都有一块完美整洁的草坪,和邻居同样完美整洁的草坪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跟美国的州际公路系统、快餐连锁店一样,草坪也已经成为全美统一的标志性风景了。遵守完美草坪的标准,就像遵守一个默认的社会契约。如果有哪家没按时清除杂草,就是破坏了这个公认的契约,甚至是对邻居的冒犯。作者发现,美国花在草地维护上的钱超过了300亿美元,而每英亩草地消耗掉的化学除草剂和化肥,比用在其他任何作物上的都要多。


作者说,这就是“杂草焦虑症”的一种表现。但实际上,杂草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作者理查德·梅比的亲身经历,可能对我们重新理解杂草更有启发。在追踪英国外来杂草的30多年里,他发现,每年来到英国的新植物有几百种,可最终它们占用的土地却很少,只有很少的几个新物种能顺利存活下来。大部分地面,还是被古老而强大的本土植物占据着。像我们前面提到的虎杖的例子,那是极少数能成功入侵的植物了。大多数杂草,依旧只待在边缘地带,并没有失控到影响人们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比起杂草的生命周期,环境变化的速度是非常迅速的,外来植物很容易水土不服。所以本土植物几乎总是能赶走外来入侵者,这个排挤过程基本只是时间问题。


但我们为什么会有杂草焦虑症呢?作者提出,这是因为我们夸大了杂草的害处,总是把它们放在人的对立面来看待。这种对立的思想出现,才让我们和杂草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战争里。比如在20世纪40年代,人类为了战胜杂草,研制出了有机磷除草剂。这种除草剂的除草效果,比之前任何一种除草剂都要好。投入使用之后,战果辉煌。看上去,是不是在这场人与杂草争夺边界的战争中,人类胜利了?其实并不是。化学性除草剂也推动杂草产生了抗性。杂草慢慢演化出了更顽强的、对毒药能够免疫的种类。对有抗性的品种,有机磷除草剂就束手无策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越是清理杂草,它们就越是根深蒂固的原因。所以作者才说,如果人类非要和杂草进行战争的话,我们在进行的,是一场必输的战争。


“杂草”和“非杂草”的边界,本来就是人类自己划定的,我们大可宽容一点,用更理性的方式来看待这个的边界。如果我们愿意从杂草的视角来看世界,就会发现,杂草看不到边界,它们只有活下去的本能。


比起把杂草当成“敌人”,作者有个更妙的比喻。他把杂草形容成是一种“免疫系统”。我在阅读过程中,看到这个比喻有点意外,也相当感动。他说,当大地被剥去了原有的植被,就相当于人体受伤的组织。这个时候杂草就会介入,修复受伤的组织。杂草的所作所为,就是本能地去填补大地的空白空间,去修复几百万年来被山体滑坡、洪水和森林大火自然破坏的植被,以及现在被侵略性农耕和严重污染摧残的植被。作者提到了二战时候的一个场景。当时,在英国伦敦遭受大轰炸之后,在城市的废墟之上,很快地就长出了车前草、虞美人、曼陀罗等等许多种杂草。这些杂草,很快就在这座城市的伤口上,建立起了一个全新的生态系统。不管你是说你从中看出了战争的残酷,还是生存的希望。杂草的行为是没有目的的,它跟其他生物一样,只是为了生存而生存。说到底,我们和杂草一样,都是在这个地球上共同生活的生物而已。


有了这个视角,“我们怎么和杂草相处”的答案也就很清晰了。地球上所有的物种都在一个巨大的生态系统里,平等地看待每个物种,才是我们应有的心态。对待杂草,当然也不例外。杂草没那么可怕,我们认为它们带来的坏处,有很多都是人类强加给它们的。对我们来说,正确的理解和适当的妥协,比清除杂草更有利。

总结

好了,以上就是本期音频的全部内容。我最后来简单总结一下。


首先,我们分析了杂草是不是真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不好的植物。我们讲了在过去的几百年时间里,对杂草的定义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变化,它受到社会的、传统的、文化的种种观念的影响。


其次,我们讲了我们人类的行为,是怎么影响了杂草的传播的。从园艺和贸易两个方面,可以看出我们人类是怎样自己“培育”出杂草的。说到底,这都是因为我们自己的行为,才导致杂草被广泛地传播。我们看到了杂草是如何紧紧地跟随着我们人类的脚步,在大洲之间迁徙,在地球上安身立命。


最后,我们讲了该如何与杂草相处。我们不能靠着怒气或猛喷除草剂,就将外来的杂草们从大地上抹去。我们把杂草当成一种假想敌,只是因为我们过去对杂草的了解实在是太狭隘了。用一种谨慎尊重的态度,理性地看待杂草,我们就会多一些忍耐和尝试,我们与杂草的关系也会有所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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