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搞艺术的人,都喜欢讲个性和自己的与众不同,有一种孤独的冷漠。个人觉得,加缪对这个问题的认知更高明,他说:“如果说艺术对我而言不可或缺,那是因为它决不自我孤立,在与他人同等的层面上,让我本色地活下去。我觉得艺术不应是独自享受,而是一种方法,用它来感动最大多数的人,向他们奉献一种超乎苦痛和普通欢愉之上的形象。它迫使艺术家不再自我孤立,让他臣服于最卑微、最普遍的真理。通常情况下,选择献身艺术的人,都曾自视与众不同。然而他很快会发现,自己的艺术、自己的与众不同,往往就扎根在与所有人的相似中。”(见加缪《诺贝尔获奖演说》,袁莉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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