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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月貌的妆容
2019-04-24 | 阅:  转:  |  分享 
  
花容月貌的妆容中国历朝历代很多文学作品中都有记载当时女子化妆的情形。唐代诗人元稹的《恨妆成》中写道:“......凝翠晕峨眉,轻红拂花脸。满
头行小梳,当面施圆靥。”可谓是早晨起床化妆的真实写照。苏汉臣《靓妆仕女图》,绢本工笔,宋代根据古籍《事物纪原》中的记载,秦始皇时期
宫中的侍女就是红妆翠眉的打扮。粉末妆和固体妆的铅粉在汉代已经开始流行。底妆是一个好妆容的基础,可以显得肤质白皙细腻,和现代的粉底相
近,古人的底妆也是敷粉。仇英?临宋代王诜《绣栊晓镜图》,明代仇英《贵妃晓妆图》,明代而古时的胭脂,和如今的腮红等同,可以使人气色红
润、面若桃花。汉代张骞出使西域,将胭脂带回中原。中原人将基础的胭脂改良,加入牛骨髓制成粘稠的红色脂膏。改琦,清代眉毛则被古人称作“
七情之虹”,并以“远山黛青”、“翠螺玉舒”等辞藻来形容,足见好看的眉毛可以为妆容点睛。而眉形的转变也颇有渊源:唐初尚流行粗眉,中期
是又短又宽的桂叶眉,后期讲究浓眉上翘的倒晕蛾翅眉。自宋代起,眉毛的画法开始变得清秀起来;到了明朝,纤细微弯的柳叶眉受到了大家的喜爱
,且一直延续到清代。改琦,清代那古代人擦口红吗?在唐朝,仅供制作口红的植物就多达二三十种,而且口红的画法甚至比现在还繁杂,仅晚唐三
十年间,唇式就多达包括圆形、心形、花瓣形在内的17种。佚名《雍正十二美人图》之《裘装对镜》,清代爱美之心自古便有,“梳妆”这一题材
不仅被历代文人墨客以“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这般的词句记录,更是画师们经久不衰的创作题材。许多出生于清末的画家依旧会将儿时所见,
或想象中旧时女子梳妆的情形描绘于画中,比如王叔晖、陆小曼、徐操。陆小曼《仕女图》,1947年各个时代流行的妆容,不仅仅关乎审美,还
与时势、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因素息息相关。例如南北朝时期,女子流行将额际间涂黄的“额黄妆”,正是因为当时佛教盛行,受到了佛像的启
发。唐朝时民风开放,所以妆容也相对浓艳。而清代时女性的妆容显得低眉顺眼、楚楚可怜,与当时专制加强,女性地位低下也不无关系。徐操,1
940年浮世风韵的妆容在日本,浮世绘作为民俗画,记录了很多时代中的细碎景象。女子对镜梳妆的题材在日本浮世绘中也十分常见。喜多川歌麿
喜多川歌麿作为一位善画美人画的浮世绘画家,更是开创了刻画面部特写的“大首绘”。19世纪法国文学家龚古尔在他的著作《歌麿》中称喜多川
歌麿为“青楼画家”,虽不完全确切,也足以可见其画作内容的侧重点。喜多川歌麿《姿见七人妆》系列,1789年喜多川歌麿出生的年代正是江
户时期经济发展相对良好、社会发展相对稳定的时代。其笔下的美人大多都是生活在吉原的舞伎和艺伎,他对处于社会底层的舞伎、贫妓充满同情,
以流畅优雅的笔触力求刻画女性内在的特有之美。喜多川歌麿《妇人相学十体》系列,1792年日本的舞伎、艺伎妆容在大部分人的印象里是雪白
的底妆与鲜红的嘴唇,但是她们的浓妆有特殊的上妆程序,用料也以传统原料为主。白色的底妆是一种名为“白粉(oshiroi)”的粘土,过
去没有电灯,照明要靠蜡烛,这样涂才会显得面部更加明显。喜多川歌麿,1795年喜多川歌麿《姿见七人妆》系列,1789年醒目而令人印象
深刻的红唇也是有着特殊意义的,低级舞伎只在下唇画一小片红,等级越高红色越多。到了艺伎,唇妆就变成了全红。喜多川歌麿《北国五色墨之上
唇的花魁》,1794年到了日本的大正时代,是明治维新以后前所未有的盛世。当时的日本受到19世纪欧洲浪漫主义影响,诞生了“大正浪漫”
的思潮,衍生了许多小说、电影、漫画、画作等文艺作品。画家桥口五叶就是“大正浪漫”的象征之一。桥口五叶《化妆的女子》,1918年桥口
五叶在1911-1914年间为当时最大的百货公司“三越吴服店”绘制广告招贴画,并一举成名。他还是夏目漱石的御用装帧设计师。桥口五叶
《涂口红的女子》,1920年自19世纪后半叶起,随着西方思想开始涌入日本,浮世绘艺术走向衰落,但桥口五叶的作品还是保留着一定的浮世
绘艺术特征。同时,其作品又体现了“日式写实”的手法,区别于西方对于空间和整体结构方面的写实,“日式写实”更着重于对细节的刻画,展现
了日本“小为美”的美学特色。桥口五叶《梳发的女子》,1920年纵观古今中外的艺术作品不难发现,精致的妆容不仅是爱美之人的铠甲,妆容
的变迁更是记录了历史的风貌更迭。而如今,大众的日常妆容趋向自由,不再过多地受到社会背景与身份文化的束缚。所以,选择舒服地素面朝天,还是认真地斟酌妆面,就看当天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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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沙头陀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