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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三大岛——崇明

 昵称535749 2019-05-05

陈言

韩愈曰:“惟陈言之务去。”3小时前

从上海市到崇明岛,先要过一条长长的江底隧道,之后便是一座长长的大桥,前后二十分钟,便到了岛上。

我的父亲、母亲大概是1951年前后从崇明乘船到上海,听他们说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才从岛上来到上海。之后从上海乘火车来北京大概用了四到五天的时间,而现在坐高铁的话,四个半小时足矣。

今年4月,我第二次访问了崇明。上次是去年。此次同行有姐姐、堂兄表弟,十余人。这次不是采访,算是祭祖。家族中大部分人在70年前的1949年前后离开了崇明,之后也从未去祭祖过,再以前是各种战争,祭祖自然不能进行。家里人说这是百年来的首次祭祖。至于我的父亲,今年已经年过百岁,虽然生活自理,但已不能亲自出动,我代为之。

从字义看,“崇”字为高,“明”指海阔天空,“崇明”意为高出水面而又平坦宽阔的明净平地。这里的农产品拿到上海后,冠上“崇明”的地名,售价要高于其他地方。堂兄尚有远房亲戚在这里,他们拿出了当地产的土豆、芋头,确实是在其他地方从未吃过这等美味。至于其他记不住名字的蔬菜更是初次品尝,自然觉得十分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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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崇明后,只吃芋头、土豆就已经很好。

我自己听不懂上海话,更不懂崇明地方方言。虽然也常去上海,但基本不敢称自己是崇明人。不说祖籍崇明,是深怕上海人看不起自己。我刚懂事的时候,父母就对我说,不要称自己为崇明人,特别是在上海人面前。因为上海人是很看不起崇明人的,在他们眼里崇明人该属于非常乡巴佬的那一类人。

但现在,在岛上转转,感觉很好。空气新鲜,农渔产品鲜美,比上海要好很多。这里的户籍人口为68万人,近些年来人口在不断减少,但实际上很多上海人来崇明买房子,住在这里,实际人口该比户籍人口多很多。来旅游的人也特别的多,崇明岛实在是挺繁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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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内的西洋建筑很多,但好像是岛外人来这里购买。

去历史馆看了看,意外发现族谱中的人也在那里有专门的介绍。是清末的进士,成立过中国第一个商会,开过上海到杭州等地的铁路等等。包括我父亲在内,家里很多人在铁路上工作,大概和族里常年经营铁路有关。

说是祭祖,已经找不到祖坟。1949年以后,族中大部分人已经散居到了中国各地。好在150年前盖的老屋至今还在,而且能够居住。当然已经成为大杂院,有其他人住在那里,进去凭吊后,离开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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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年前的老房子

堂兄表弟已经是典型的广州人、安徽人、天津人,我自认为是北京人。离开祖屋时大家在青色的墙壁,大漆剥落的暗红色大门前合影,对崇明的印象将永久地记录在这张照片上。

尽管现代化的交通让我们来这里非常的方便,但离开的人便会永久的离开,凭吊也好,追忆也罢,再一次翻找流逝的历史时,发现我们已经离这里很远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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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听父亲说过“桥镇”,估计这里该是崇明过去的中心地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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