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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乎自己老婆不是处女吗?一个非处婚后真实故事

 tyxyj 2019-05-12
    听说,现在这个社会的男人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女了?如果处女身给的是另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公会怎么想?下面讲的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她是我的朋友(阿玲),我们在一起时她给我讲了自己的故事,然后再由我整理出来。

  在这顺便说一下我的情况,我也是非处,未婚,我现在做广东一家培训机构做心理资询师,月薪七千左右(我的新浪博客“柳宣涵”,对了,我就姓苏,宣涵是自己取的名)。可能令大家想不到的是,我还做过妓。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还能不能寻找到自己的爱情。大家可能以为心理资询师内心足够强大,遇到任何事都能化解,其实自己的心病是无法自医的。扯远了,这里要讲的故事不是我,是我的朋友阿玲。

  阿玲:

  我是捧着一颗破碎的心逃离家乡到广州这座大都市来打工的。与所有的打工者不同,我从湘南那个小镇闯进大都市,目的不是想做一个淘金梦,或者寻找人生和事业的支点,而是完全为了逃避那段丢在家乡的耻辱。

  2010年,刚满19岁的我高中毕业了。虽然,我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能歌善舞,被称之为校花,学习成绩也很不错,我想报考艺术学校。

  然而此刻,家里的情况非常不妙。爷爷奶奶身体不好,弟弟在高中就读,都要花很多钱,而爸爸妈妈所在的单位因效益不好,常常领不到工资,时时受到下岗的威胁。我找不到事做,成天拴在家里上网看电影、看小说,与心情不好的父亲经常产生矛盾。

  好在姐姐嫁在镇上的扫把街,姐夫常年在外做生意,姐姐带着个两岁的儿子在家守着一座两层的楼房过着富足的日子。我和父亲一生气就朝姐姐家跑,跟姐姐说说知心话,逗逗小外甥,一切烦恼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姐姐的房子住不完,把空余的房间全部出租。那年冬天,镇农业银行要建一栋大楼,承建单位是来自福建的一个建筑队。工人住工棚,包工头租住了姐姐家的一间房。包工头姓曾,是个颇有点大款气派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因为我常去姐姐家,一来二往便熟悉了。我叫他“曾大哥”,他叫我“阿玲妹”。一天下午,我正在姐姐家玩,外出了个把月的姐夫回来了,留我吃了晚饭再回去。同时,姐夫还请曾大哥过来喝酒。他们先谈了一通生意上的事,然后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姐夫叹息说:“小玲能歌善舞,如果送她去艺术学校深造,将来肯定有番作为。曾老板有不有这方面的门路?” 曾大哥把我夸奖了一番说:“艺术学校我不太熟,福建一所建筑工程学院的领导倒是我的朋友。如果送玲妹去学建筑,出来做女包头,赚大把的钱不也很好吗?”

  “算了吧,爸爸没有钱,不会送的。”我虽有些心动,但想到父亲那张阴沉的脸,心里又忍不住悲观。 “读书花得了几个钱?”曾大哥喝了一口酒说,“只要你肯读,全包在我身上了。”

  “别取笑我了,我们无亲无故,我哪好意思要你的钱。”我反驳他。

  “那就算我借钱给你读书吧,毕业出来后赚了钱再还我吧。”

  “这当然好,可是……”

  “可是什么?”曾大哥笑了,“我有句话早想说了,怕你不同意才没开口。我父母生下三个男儿,没一个女儿,我想认你做个妹子,给不给面子呢?”

  “那可是妹妹的造化了!”姐插嘴说。

  大家都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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