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俨少 洛神图并书法题跋 一是文字学功夫。隶书的突破要从源头开始。王福庵刻过一枚印章,印文是“非究于篆无由得隶”,王氏以篆刻最为闻名,其隶书亦有成就,推崇《西岳华山庙碑》等,其“究于篆”、精研《说文》等对当下隶书的突破有积极的意义,那些最基本的结构变形、笔画重组都不符合造字规律的作品,终究不入上品。 另外,隶书“文气”难得,学汉碑可得金石之气,学简牍可得纵逸之气,唯独“文气”“书卷气”非多读书不可至。二是兼及行草手札。篆隶的创作与行草手札的书写并非互相排斥,而是互相汲取营养,可举赵之谦、吴昌硕为例,便知事实如此。即便如陆维钊,其自喜者乃所创“蜾扁体”,但欣赏者往往为那一手俊逸的小行草而惊叹。当下隶书为适应展厅,突出的一点是大幅式的书写,若能多从行草手札处汲取生气,至少可破除呆板、生硬、造作之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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